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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白衣觀音的挑戰

這條山路顯得寬闊無比,大道兩旁野草豐茂,繁花星星點點點綴其中,耳邊蟬鳴鳥語,一條小溪沿著山麓流過,溪水流的比較快,風動溪水轟鳴,潺潺流水中,幾尾小魚兒從水中躍出,蹦出輕快的音符。

此時本該給人帶來一絲涼爽,輕快之意,可路上縱馬狂奔的騎士全無半點清涼爽快之感,渾身上下都有著一團點也點不著,滅也滅不掉的煙火,只灼的心頭難耐。

忽然,不遠處鳥獸的低鳴聲傳來,抬眼望去,前方茂林中驚起無數的飛鳥,盤旋其上,久而不散。

騎士長嘆了一口氣,此時他渾身上下膠黏,衣服上除了浸透的汗水之外,還有一塊一塊暗紅的污漬,那是那些人的血液,短短十幾天竟來了將近二十波黑衣人。騎士知道他們想要什么,可那關乎著無數武林人士的生命,哪怕拼死也要將其送到目的地。

騎士握緊長槍,勒住馬匹,神色凝重,準備迎接接下來的大戰,是生是死他渾然不懼,慢慢的驅動著馬兒向前走去......

兩月前

位于東海之濱有一座不大不小卻險峻無比的山頭,山上栽滿了一種不知名的花,她紅艷似火,花朵碩大肥滿,反而遮住了僅有的少的可憐的綠葉,妖嬈嫵媚無比,輕風拂過,濃郁的花香彌漫在空氣之中,花兒如嬌,似低首續眉,再一抬頭,愈加迷人心魄。

山下清風鎮悅來客棧

此時,整個鎮上的客棧,酒樓都爆滿,悅來客棧自然也是人滿為患,大廳之內吵吵鬧鬧,人們各有興致的談論著些什么。掌柜的臉上自然樂開了花,小二確是一臉愁容,嘴里小聲咒罵道:

“真他媽不是人干的活,整個客棧忙成這樣了,老家伙也不知道招個小工應應急,白賺那些黃澄澄的金子,都帶棺材里去得了。”

--想來是那些俠客們出手闊綽,且不知人間疾苦。

轉而又長嘆一口氣道:“只怕是小小的棺材也裝不下,即便裝下了,自己再躺下也硌得慌。”

卻說這些客人皆是上山欲一睹山景的俠客,只不過不為鎮上百姓所知的是他們此次前來的目的當然不單單是為了賞景。

江湖上有名的‘白衣觀音’鄭玉嬋對昔日江湖鼎鼎有名的‘霸刀’王石敢發出了戰帖,一個是江湖上被人稱頌的后起之秀,一個曾經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老前輩,孰勝孰敗,可謂是勾起了無數江湖俠客的好奇心。

“小二,來三碗陽春面,五斤牛肉,十斤你這店里最好的酒。”說話之人是個五大三粗,膀闊腰圓的中年漢子。

在其左手邊坐著一劍眉星目,氣概十足,面孔故作深沉,又頗顯稚嫩,身著白衣的青年。

右手邊女子著粉色衣裙,彎眉秀目,粉面桃腮,兩只黑眼睛靈動無比,時時轉動打量著四周,神光熠熠,顯示著她的活潑與聰靈。臉上張揚著陽光般的笑容,身上洋溢著濃郁的青春氣息。

小二應了聲,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將廚房早已準備好的酒菜端了上來,等到其將飯菜端到三人桌上,放下碗碟,抬頭一看頓時直了眼睛。

能讓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看直了眼的自然是個女人,而且是漂亮到極點的女人,小二盯著的自然是那位粉衣女子,曼妙的容顏,以及粉紅衣裙里裹著的誘人身姿。

他早已目眩神迷,這樣的女子超過了他的認知,他記憶中鎮子上最美的豆腐西施李六娘也不及這女子的萬一,他以前甚至愿意為了那李六娘做任何事情,不惜顏面,只為了博取李六娘一笑。現在想來,自己當初真是傻的可愛,亦有些孤陋寡聞了。

那三人也不惱,只因在一路上這樣的事情屬實太多了,一大一小兩個男人也有些后悔帶這粉衣女子出門。

中年漢子大著嗓門叫道:“小二哥,回神了。”

震雷聲響徹腦海,小二頓時清醒,見三人盯著自己,頓時尷尬道:

“幾位客官,實在不好意思,小的剛才想事情,想的入迷,冒犯了幾位還望恕罪。”

中年漢子也不揭穿他,只是笑著說道:

“小二哥,我等要上山賞景,不知你可知哪有近便的路程。”

中年漢子心里想著,眼下江湖中人如此之多,若不抄近路,提前占個前排。怕是要錯過一場好戲,尋個當地人問問罷。

小二哥一聽頓時面露驚異之色:“好漢,女俠,這山可去不得。”

白衣青年抬頭詫異問道:“小小山頭,不及華山百分之一,為何去不得。”

小二哥答道:

“這山自然比不得華山,只不過華山之上住的是活人,是世間有名的俠義之士,自然無需害怕。這座‘小小’的山頭乃是我們這邊有名的‘死人山’,不知有多少為了一睹風采的游客命喪山野,連尸骨都尋不到。”

“可是有野獸作怪?”粉衣女子眨著眼睛好奇的問道。

小二哥長嘆一口氣道:“若是野獸倒還好,百姓不上山,他們不下山,便相安無事,抑或是組織人馬上山除掉野獸百姓也就少些擔驚受怕。”

“不是野獸,那是什么鬼作怪?”中年漢子瞪著銅鈴般的眼甕聲問道。

“這位大哥說對了,確實是鬼怪作祟,每逢月圓之夜,便會有鬼魂下山肆虐百姓,這也是為何鎮上如此荒涼的原因,而這個鎮子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幽冥鎮’。”

小二說完便兀自離開,空留三人在桌前大眼瞪小眼,一臉不相信的神情。

“鬼怪,開什么玩笑,一定是有人裝神弄鬼,我記得大哥跟我講過,這世間沒有鬼,只有扮鬼的人,鬼心惡,人心更惡,唉早知道通知大哥一塊看熱鬧了,他腦子那么好使,一定能拆穿這里的把戲。”

“什么大哥,叫姐夫好不好。”粉衣女子沒好氣的說道。

“切,我大哥還不知道娶不娶你,再說你這么刁蠻任性,大哥肯定不喜歡你,你就別妄想了,隨便找個受氣包嫁了算了。”白衣男子說道。

“你...你...,我好歹也是你親姐姐好不好,有你這么編排自己的親姐姐的嗎?”粉衣女子俏目怒睜,手拍桌子,滿臉不服氣的說道。

“什么姐姐,你我同一天出生好不好,我記得父親說我是先出來的那個,若不是你仗著武功比我厲害,強行讓我叫你姐姐,我哪里會認,你等著,等我把大哥教我的《八荒游龍步》練好,我一定把老大的位置掙回來。”白衣男子憤憤說道。

“呦呦呦,還學會開小灶了,以你的天賦,怕是這輩子也贏不了本小姐的,二叔,你說我說的對吧。”粉衣女子先是揶揄著那青年,轉而望向那中年漢子問道。

中年漢子心中苦笑不已,見兩人都一臉正色的望著自己,頓時說道:

“思遠賢侄的武藝自然沒得說,他教給峰兒的武功肯定是世間罕有的絕世武功,若是峰兒刻苦習練他日......”

中年漢子話說道一半只見白衣青年滿臉得意,那粉衣女子卻一臉不滿的望向自己,頓時心中苦笑道:

“得,兩個小祖宗,誰也惹不得,還是想法子先圓過去再說,日后他們兩個再有爭執,自己就裝作看不見。”

“他日...他日武功一定有十足的長進,不過婷兒天分不錯,且吃苦耐勞,峰兒若想超過婷兒也須長久下狠功夫才行。”

中年漢子見粉衣女子面色稍霽,白衣青年也面色無恙,頓時長舒一口氣:

“除了他們兩個的父母,也就思遠賢侄能制的了這兩個霸王小祖宗了。”

中年漢子不再理會兩人,快速將面吃完,酒也不喝了,肉也不吃了,打算回到房間,等待晚上子時登山,鄭玉蟬與王石敢約定的決斗日期乃是:六月十六,子時,月圓之夜。

至于小二所說的鬼怪肆虐,他絲毫不擔心,眼下各路英雄好漢齊聚,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其中不乏有許多江湖上聲名鵲起之輩,如此多的人,哪還需要擔心鬼怪,只怕即便是有鬼怪也不敢出頭挑釁滋事。

......

六月十六傍晚死人山

沒人知道的是,還未到夜晚子時,‘白衣觀音’便已經登上了山,只不過此時應該叫她‘紅衣羅剎’,一襲艷麗的紅裙,裹住魔鬼般動人的身材,鮮紅似血的唇彩,顯得妖嬈萬分,江湖上端莊秀麗的‘白衣觀音’竟有著如此妖嬈的一面。

她徜徉在這同樣妖艷似血花海中,映著似血的殘陽,整個場面顯得無比詭秘。

“這是這里最美麗的時候了,可惜多年來,并沒有人有幸目睹這如畫的景色。”

說話之人是個五旬左右的老者,魁梧的身材,長期因練刀而形成的炯炯有神的雙眼使得他并不蒼老。他的相貌并不出眾,是那種丟進人群便無找尋的樣貌,唯有一道從左眼咧到嘴角的疤痕使得他顯得有些猙獰,也有些易于常人。不必猜想,此人便是昔日江湖之上令無數刀客敬仰的‘霸刀’王石敢。

“你的刀想必已經生銹了吧,今晚子時的決戰,你可有信心。”鄭玉嬋朱唇微啟。

“刀不飲血,自然容易生銹。”王石敢答道。

“你可是要砍下我這嬌滴滴的人頭,你難道舍得?”鄭玉嬋嬌笑道。

“你可以換一張面皮,免得我不忍下手。”王石敢咧嘴笑道。

鄭玉嬋不答,王石敢神色轉而變得凝重,開口問道:

“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倒沒多難,我只不過買了一萬兩的豆腐。”鄭玉嬋臉上突然綻放出美麗的微笑,梨渦淺笑,似春風解凍,又似滿山紅花重綻--‘梨渦淺笑,似把君邀......’,這足以讓天下所有男人為之目眩,為之神迷的笑容卻絲毫動搖不了王石敢鐵石般的心兒,他的臉色依舊如常,在他眼里任何美麗的外表下包裹的都是丑陋的骷髏。

王石敢道:“一萬兩銀子,夠那婆娘忙活好一陣子了。”

鄭玉嬋道:“不,是一萬兩金子。”鄭玉嬋說道。

王石敢道:“哦,這一萬兩金子怕是要她的命,她都愿意。”

鄭玉嬋道:“這一萬兩也足夠買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

王石敢道:“未必買的了一把見過血的刀。”

鄭玉嬋笑道:“見過血的刀自然價格不一樣,恐怕值一百萬兩黃金。”

王石敢嘆了一口氣苦笑道:“你可真舍得下本錢,若是那婆娘知道你肯出一百萬兩,怕是要提兩把切豆腐的刀把我的腦袋剁嘍,好拿走那一百萬兩黃金。”

鄭玉嬋道:“事成之后,自然少不了她那份,只是每個人的價值皆不同罷了。”

王石敢苦笑道:“看來今晚我非死不可了。”

鄭玉嬋道:“自然,那一百萬兩黃金帶入黃泉也是不錯的選擇。”

王石敢道:“那我豈能坐以待斃,畢竟活在陽光下總好過一切。”

......

六月十六,子時,圓月高懸,星斗漫天

許許多多江湖俠客登上了‘死人山’,死人山的盡頭,有一面長長的緩坡,坡的盡頭就是懸崖峭壁。再盡頭處又是一處懸崖峭壁,那上面有座房子,不大,遠遠望去也顯得精致華美無比。想必是王石敢隱居之處,兩處懸崖的平臺并未直接相連,相隔四五丈,用兩條細長的鐵索牽引著,準確來說應該是三條,只不過有一條早早的斷掉了,只留了小半截晃晃悠悠的掛著。

中年漢子蘇虎,白衣青年蘇峰,粉衣少女蘇婷三人早早的來到此地,只聽見山風呼嘯,松濤轟鳴,印著天地星辰。人站在這塊高地上,顯得格外渺小。不僅讓人感嘆:天地之大,宇宙浩渺,本事再大也不過塵埃,螻蟻般浮游于天地之間,生亦何歡呢?

但思索過后,又得奔波,‘功名利祿’這些能拿到眼前的東西要比其他的一切更加吸引人的貪欲,少有人會為了虛無縹緲的天道放棄這些,那些個腦滿肥腸卻又仙風道骨,法相莊嚴的和尚道士也需要吃飯,不僅要吃,還要吃好,否則又怎么對得起自己的‘五臟廟’,又怎有力氣供奉佛祖及無量天尊,怎有武力守護那些個泥菩薩,泥道士呢?

兩方懸崖盡處,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各自站立邊緣,眺望著對方。

男的一身灰袍包裹,隨風鼓蕩,一雙閃電般凜冽的眼神看得出此人并不服老,他的胡須刮得干干凈凈的,頭發也疏的整整齊齊。看起來儒雅萬分,唯獨臉上那道長長的疤痕顯得有些猙獰。

女子一身白衣道袍,秀發披掛,姿色動人。陡然走動間,猶如楊柳醉舞東風,玲瓏豐滿的身材顯得剛健婀娜,衣衫裹出柔和勻稱的曲線。

蘇婷瞪大眼睛一臉艷羨的看著那白衣道袍女子,開口道:

“那女的是誰呀,好漂亮呀。”

蘇虎剛要出聲便聽見有人開口道:“那人便是‘白衣觀音’鄭玉嬋。”

三人回頭一看,卻見一身背重劍的老者立于三人身后,老者雙手布滿老繭,雙臂虬壯有力,蘇虎見狀拱手拜道:

“原來是奪命劍客管風止管老前輩,沒想到老前輩也有興致來此觀看這場決斗。”

管風止回拜道:

“見過蘇二爺,唉,說來話長,因為孫女不爭氣,自以為有些能耐,在呈州一帶,無法無天,今天便帶她來看看,讓她長長見識,好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莫到了哪天我一蹬腿,她便四處惹是生非,死于非命。”

蘇虎笑道:“想必管小姐亦是少年英豪,世間翹楚,有些傲氣也是應該的,不知哪位是令孫女。”

管風止無奈的指了指一邊,蘇虎轉頭一看,只見一身著淡綠色束衣裙的少女,正在大聲吆喝著什么:

“來來來,買‘白玉觀音’十賠一,買‘霸刀’一賠十,這位大俠是買‘白衣觀音’勝還是買‘霸刀’勝,管云兒我信譽保證,絕對讓你賺得了,我賠得起。”說著便從懷里掏出一沓銀票,千兩一張,足有幾十張。

眾人見狀,少女掏出一沓子銀票,頓時有些心動,卻也有人問道:

“為何‘白玉觀音’賠率這么低。”

管云兒笑道:“小女子總得壓一方,好有些賺頭。”

不一會,管云兒便收得了一大把銀兩,并用一些紙張寫了一些憑證,交給買者,大多數之人都是買了‘霸刀’勝。管云兒見狀笑得合不上小嘴。

此時不遠處,亦有一群賊眉鼠眼,獐頭鼠目之輩,見狀小聲嘀咕著,不一會便有幾個人盯著管云兒,似乎要等人再少些之時,做些動作。

管風止大聲叱喝道:“女孩子家家搞這些作甚,還不快過來。”

管云兒見狀只好沖眾人喊道:“封盤,待大戰結束之后,諸位可找我兌換銀子。”

不料這時,蘇婷從懷里掏出一袋碎銀子,扔給管云兒說道:“我壓王石敢勝。”

管云兒雖不認識蘇婷,但見爺爺與幾人聊的火熱,以為定是爺爺好友,她接過銀兩道:

“姐姐若是缺銀子花,小妹送些給姐姐便是,何必花這些冤枉錢。”

蘇婷笑道:“妹妹莫不是怕‘白衣觀音’輸掉,賠不起嗎?”

管云兒道:“姐姐對那‘霸刀’那么有信心?”

蘇婷道:“我看那‘白衣觀音’一臉嫵媚像,哪里有觀音那般端莊秀麗,儀態大方,分明是欺世盜名之輩。”

蘇婷說話聲音不小,再加上來者皆是江湖上的好手,聞言轉身望向蘇婷,有詫異者,有不滿者,亦有憤憤不平者,怒火中燒者,蘇虎見狀也只好朝眾人拱手道歉,眾人之中亦有知道蘇虎身份的,互相嘀咕了幾句,便不再言語,目光又重回到懸崖之上。

管風止見狀亦嘆氣說道:

“云兒從十二歲開始混跡賭場,本以為她會將家財敗盡,卻不料幾年來,未嘗一敗,反而為家里贏了不少錢財,再加上江湖上大小之事,她卻都能猜個大概,在呈州一帶更是少有名氣,我看此番怕是王石敢要輸了。”

蘇婷不滿哼道:“未必,我偏覺得那女人要輸。”

時間緩緩流逝,兩人都緊緊的盯住對方,誰也不想先出手,往往先出手者更易露出破綻,這是武功臻至化境所練就的一雙金睛火眼,因此往往高手之間的對決總是短短幾招就決出輸贏,招式少了,出錯的機會就少,如若沒有出手,那更不可能有做錯的機會,尤其是聲名在外的俠客更注重這一點。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看客們早已等得不耐煩了。

“你再不動手,恐怕連出招的機會都沒了。”鄭玉嬋嬌聲說道。

王石敢依舊未動,沉聲道:“你還沒有拔劍,老夫從不趁人之危。”

鄭玉嬋嘆道:“我的劍也是飲血的劍,它從不輕易出鞘。”

王石敢道:“此刻恐怕也不得不出鞘了。”

陡然間,長劍出鞘,眾人雖隔著懸崖有十丈距離,卻也感受到了凜冽的劍意,鄭玉嬋騰空而起,白光映著凄冷的月光,飛出無數劍花,星星點點,如漫天流星,點向王石敢的雙眼,前胸,右腹和雙腿。

‘劍花逐月’這是鄭玉嬋的成名招式,從沒有人能在這招下活下來,劍風起,王石敢猛然舉刀相迎,刀劍撞擊,崩出銀花點點,美麗勝過元宵時京城里的煙花。

看客們心一緊,盼望著王石敢能擋住這一劍,因為他們大多數買了王石敢贏,自然不希望他掉鏈子,況且王石敢已經老了,縱使勝了,他們也只覺得一個成名數十年的老前輩的武藝自然強過鄭玉嬋這個年輕人,這是他們為自己不及他人所找的理由,此戰過后,他們仍可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本屬于自己的殊榮。

倘若鄭玉嬋贏了,他們這些年豈不是活成了狗屎,如此年輕便有著如此高強的武藝,假以時日怕是連替這女子提鞋都不配。

王石敢眼中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驚訝,他沒想到的是鄭玉嬋還有一把劍,這是一把短劍,直直的飛向他的咽喉,他想要舉刀格開那柄短劍,只是那劍太快,劍光起的瞬間,他的腦袋又向后仰去,卻還是晚了一步,那把劍在鄭玉嬋的操縱下依然洞穿了他的咽喉。

鄭玉嬋抽出短劍,迎風灑落凄美的血蓮花,在月光下格外嬌媚詭異,王石敢一臉不可置信的捂著脖子,踉蹌幾步,似被什么東西絆住了,一腳踩空在山崖峭壁上,不一會‘嘩啦啦’的聲音響起,他隨著山石掉了下去。

王石敢敗了,幾招間敗了,看客們頓時大叫了起來,有說鄭玉嬋偷襲取勝的,有說王石敢名過其實的,在這里面自然也有不少人買了鄭玉嬋勝的。

鄭玉嬋不說話,收起雙劍,她踏著步子走向人群,人們紛紛噤聲讓路,不一會,裹著一塵不染的雪白衣衫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中,這時人群中再次吵鬧了起來。

版權:昆侖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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