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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開眼,第三豎瞳!
夜,黑得那叫一個徹底,就好像老天爺打翻了超大號的墨水瓶,墨汁不要錢似的到處亂灑,把天空染成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大黑窟窿。烏云像一群調(diào)皮搗蛋的小怪獸,你推我搡地疊在一起,張牙舞爪的,仿佛在密謀一場超級大破壞,就差沒喊出“今晚要搞個大事情”的口號了。遠處,沉悶的雷聲轟隆隆地滾過來,那聲音,活脫脫就是地獄里的惡魔在扯著嗓子喊:“都給我聽好了,血腥大戲馬上開場啦!”嚇得人心里直發(fā)毛,感覺下一秒就要被拖進無盡的黑暗深淵。
在一條彎彎曲曲、像貪吃蛇一樣扭來扭去的山間小道上,一個高高瘦瘦的少年,像個迷路的孤魂野鬼,慢悠悠地晃蕩著。他手里緊緊攥著一根木棍,有節(jié)奏地敲著地面,“篤篤篤”的聲音在死寂的夜里回蕩,每一聲都像是在給即將到來的“涼涼”倒計時。這少年長得那叫一個帥氣,要是擱在平時,妥妥的校草一枚,可現(xiàn)在呢,被黑暗和絕望緊緊包裹,雙眼空洞得像兩口被抽干水的枯井,啥光都沒有,就好像命運這個大反派,惡狠狠地?fù)屪吡怂墓饷鳎阉荒_踹進了黑暗無底洞。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少年終于在一片陰森森的小樹林里停下了腳步。這小樹林里彌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就像是誰家的臭襪子放了一個月沒洗,還混合著臭豆腐和臭雞蛋的味道,簡直就是“死亡的味道”本味。前方,一個穿著淡藍色小裙子的少女,像個幽靈似的,悄無聲息地冒了出來。這少女身材婀娜,臉蛋漂亮,要是在陽光明媚的日子里,指定是一道讓人看了就心動的風(fēng)景線。可此刻,她的眼神里閃爍著冰冷的算計,活脫脫就是一條躲在暗處、吐著信子的毒蛇,隨時準(zhǔn)備給人致命一擊。
“峰哥哥,你來啦!”少女的聲音脆生生的,可在這死寂的樹林里,卻像夜貓子半夜的怪叫,聽得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看到盲眼少年走來,她麻溜地迎了上去,伸手就挽住少年的胳膊,那動作看著親昵,實則暗藏著深深的惡意,就像披著羊皮的狼。
這盲眼少年名叫凌峰,是一個沒落醫(yī)道世家的獨苗苗傳人。打小,他就和爺爺兩個人,像兩只漂泊在大海上的小破船,到處行醫(yī),嘗遍了人間的酸甜苦辣。一年前,他們來到了開陽城。聽說城主府的千金蘇琳,天生得了一種叫三陰絕脈的怪病,這病可太罕見了,無數(shù)名醫(yī)來了又走,都被這病折磨得沒了脾氣。要是十八歲之前治不好,蘇琳就得跟這個世界說拜拜。
凌峰那可是天賦異稟,對醫(yī)道的悟性高得嚇人,從小就把家傳的《太玄針灸術(shù)》學(xué)得滾瓜爛熟,醫(yī)術(shù)簡直神了,就差沒在腦門上刻“神醫(yī)在此”四個字。他爺爺凌坤,看到城主張榜懸賞的高額酬金,眼睛都紅了,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那貪婪的小火苗“噌”地一下就燒起來了,毫不猶豫地就把凌峰推出去揭榜,一頭扎進了城主府這個表面光鮮亮麗,實則暗藏?zé)o數(shù)坑的“豪華陷阱”。
凌峰第一次給蘇琳扎針,就把眾人驚掉了下巴,那醫(yī)術(shù),簡直絕絕子!蘇琳的病情像坐了滑梯一樣,迅速好轉(zhuǎn),這可把城主蘇世雄高興壞了,眼睛里都閃著希望的小星星。他拉著凌峰和爺爺?shù)氖郑嗫喟笏麄兞粝聛恚瑥氐字魏门畠旱牟 >瓦@樣,凌峰和爺爺在城主府住了下來,開啟了漫長的治療之旅。
然而,三個月前的一次扎針,成了凌峰命運的大轉(zhuǎn)折點。他一不小心被陰氣反噬,眼睛瞬間就啥都看不見了,直接掉進了黑暗的世界。城主蘇世雄看到這情況,心里開始打起了小九九,為了讓凌峰繼續(xù)給女兒治病,他假惺惺地許下承諾:“只要你能治好我女兒的三陰絕脈,我就把蘇琳嫁給你當(dāng)老婆!”蘇琳也在一旁裝模作樣地抹眼淚,哭得那叫一個慘:“峰哥哥是為我才瞎的,我愿意用一輩子來照顧他,報答這份恩情。”
凌峰本來就對蘇琳有點小心思,這下又瞎了眼,能娶到這么漂亮的姑娘,他還以為是命運這個大轉(zhuǎn)盤終于轉(zhuǎn)到了他的幸運格,卻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掉進了人家精心挖好的“愛情陷阱”。在接下來的三個月里,凌峰全心全意地給蘇琳治病,心里天天幻想著和蘇琳結(jié)婚后,過上幸福美滿的小日子,那畫面,想想都覺得美。
今晚,是最后一次扎針。凌峰強忍著身體的不舒服,溫柔得像只小綿羊,對蘇琳說:“琳兒,你坐好,今天我再給你扎最后一次針,你的三陰之氣就會被徹底趕走,以后再也不用受陰氣折磨啦。”他的聲音里透著疲憊,可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期待,卻不知道,這將是他噩夢的正式開場。
“謝謝峰哥哥!我扶你坐下。”蘇琳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扶著凌峰在一棵大樹下坐下,然后自己盤腿坐在他面前。凌峰在蘇琳的攙扶下,慢慢坐好,從懷里掏出一包金針,輕聲說:“琳兒,冒犯啦。”說完,他抬手在蘇琳身上摸索著,憑著對她的熟悉,找到了穴位,開始扎針。
扎針的時候,三陰之氣順著金針,一絲絲鉆進凌峰的身體里。他的身體抖得像篩糠,青筋暴起,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每一滴都像是在說“我的小命快沒啦”。可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治好蘇琳,和她一起過上幸福生活。
半刻鐘后,凌峰緩緩把金針收了回來,蘇琳的三陰絕脈終于被徹底治好了。凌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臉色白得像一張紙,虛弱地說:“好了琳兒,你可以起來啦。”蘇琳慢悠悠地站起來,眼睛里的冷漠和嫌棄再也藏不住了,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的三陰絕脈,真的已經(jīng)完全治好啦?”蘇琳冷冰冰地問道,聲音里一點感激的意思都沒有,就好像凌峰治好她是理所當(dāng)然的。
“嗯,徹底治好啦。”凌峰微微一笑,“休息一段時間,你就可以變成一個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啦。”他的笑容里滿是幸福和期待,卻不知道馬上要迎接的是無盡的痛苦和絕望,就像被蒙在鼓里的小可憐。
“謝謝。”蘇琳的聲音冷得像冰窖里的冰塊,和之前的溫柔簡直判若兩人。凌峰心里“咯噔”一下,感覺有點不對勁。他抬手想去摸蘇琳的臉,結(jié)果撲了個空,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琳兒,你怎么啦?”凌峰緊張地問道,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就好像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蘇琳沒回答,只是回頭看了看,只見茂密的樹林里,突然冒出無數(shù)火把,像一群鬼火在閃爍。一陣亂糟糟的腳步聲快速靠近,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就像平靜的湖面被扔進了一顆大石頭。
蘇琳猛地一把扯開自己肩膀上的衣服,像個狡猾的小狐貍,“嗖”地一下鉆進凌峰的懷里,然后扯著嗓子大喊:“凌峰,你這個大壞蛋,居然想輕薄我!快來人啊,救命啊!”凌峰的表情瞬間僵住了,一臉懵圈,就像被雷劈了一樣,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琳兒,你在說啥?你這是什么意思啊?”凌峰驚恐地問道,心里充滿了疑惑和恐懼,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大陷阱。可他話還沒說完,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一群人沖了過來。
“凌峰,你這個臭小子!你在干什么!”中年男人就是開陽城的城主蘇世雄,他像一頭發(fā)怒的大獅子,暴喝一聲,沖上前去,一手把蘇琳拉起來,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凌峰的臉上,直接把他抽翻在地,那力氣,感覺能把人扇到外太空去。
蘇琳像個演技爆表的戲精,哭哭啼啼地躲進蘇世雄的懷里,抽抽搭搭地說:“爹,凌峰他……他不是好人!”
“蘇世伯,你看到了吧!我就說那凌峰不是什么好東西,現(xiàn)在居然借著治病的名義,把表妹騙到這地方,想干壞事!”領(lǐng)著蘇世雄來的少年陳荒,幾步上前,在凌峰身上狠狠地踩了幾腳,破口大罵:“你這個臭瞎子,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你配得上蘇琳表妹嗎?”
凌峰這才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蘇琳和陳荒設(shè)下的圈套,自己就像個傻乎乎的大冤種。他被蘇世雄的耳光抽得頭暈眼花,又被陳荒一頓拳打腳踢,身體的疼痛哪比得上心里的絕望,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他咬著牙,忍著劇痛,瘋狂大吼:“蘇琳,你騙我!你騙我!”
蘇琳躲在父親懷里,繼續(xù)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哭著說:“我和你都有婚約了,你為啥還要把我騙到這里來!你……你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哈哈哈哈……”凌峰仰天長笑,那笑聲里全是苦澀和絕望,“我付出了一年的心血,連這雙眼睛都搭進去了,就換來這么個下場?我可真是個大冤種!”
“你這個臭小子!”蘇世雄氣得暴跳如雷,胡子都豎起來了,暴喝道:“給我打,往死里打!”一群家仆像一群餓狼,圍上去對著凌峰就是一頓狂揍,那場面,感覺凌峰都要被揍成肉餅了。
“臭小子,你別想再娶我蘇世雄的女兒,明天一早,你就給我滾蛋,要是再讓我在開陽城看到你們爺孫倆,見一次打一次!”蘇世雄惡狠狠地怒吼道。凌峰在眾人的毆打之下,渾身是血,像一頭發(fā)狂的野獸,瘋狂咆哮:“蘇琳,你這個壞女人,你不得好死!”
“臭瞎子,你找死!”陳荒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神色,回頭對蘇世雄說:“蘇世伯,您先帶著表妹回去,這個人渣就交給我來收拾!”蘇世雄冷哼一聲,大袖一揮,帶著蘇琳轉(zhuǎn)身走了。
蘇世雄父女走后,陳荒更是變本加厲,他直接一腳踩在凌峰的胸膛上,獰笑著說:“臭瞎子,你知道不,你辛辛苦苦治好的女人,早就已經(jīng)是我的人啦!哈哈哈哈……”凌峰的眼睛瞬間瞪得通紅,布滿了血絲,感覺都要噴出火來了,那眼神,仿佛在說“我要把你生吞活剝了”。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凌峰瘋狂地怒吼著,心中的仇恨像熊熊大火,燒得他失去了理智。他本以為明天之后,自己就能迎娶心愛的姑娘,過上幸福的小日子,可現(xiàn)在,一切都像泡沫一樣,“啪”地一下全碎了。
“噼啪!”烏云里,雷光大作,一道道閃電像利劍一樣劃破夜空,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就好像老天爺都在為凌峰流淚。然而,陳荒可沒打算停手,他獰笑著吼道:“打,繼續(xù)打,給我往死里打!臭瞎子,也敢和我陳荒搶女人!”
凌峰像發(fā)了瘋一樣,從懷里抽出一排金針,在空中拼命亂劃。“臭瞎子,還敢還手?”“先打斷他的手指,看他以后還怎么扎針!”一群面目猙獰的家仆,抄起鐵棍,對著凌峰就狠狠地砸了下去,那架勢,感覺要把凌峰砸成粉末。
“壞女人!我就算變成厲鬼,也要讓你們蘇家,一個都跑不掉!”凌峰渾身是血,眼睛瞪得像銅鈴,他抓起手中的金針,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自己頭頂?shù)陌贂ǎ刂夭辶讼氯ィ 班枧荆 迸c此同時,一陣驚雷炸響,一道閃電直接劈中了不遠處的一棵大樹,燃起了熊熊大火,就好像凌峰心中的仇恨具象化了一樣。
“靠,什么鬼天氣!”陳荒嘟囔了一句,“好了,別浪費時間了,直接把他干掉,咱們走!”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接著,一道道慘叫聲此起彼伏,在這雨夜中,和雷聲混在一起,聽起來無比凄厲,就像恐怖片里的音效。
陳荒嚇得瞳孔猛地一縮,就看見凌峰額頭上居然睜開了一只豎瞳,里面布滿了血絲,散發(fā)著詭異的紅光。豎瞳下面,一雙眼睛像兩個血泉,凌峰整個人就像從地獄最底層爬出來的惡鬼,散發(fā)著讓人膽寒的氣息,感覺下一秒就要把人吃掉。
“你……你是什么怪物!”陳荒嚇得雙腿發(fā)軟,直接癱倒在地上,像一灘爛泥。“殺!殺!殺!——”凌峰身子一撲,像一只饑餓的惡狼,直接按倒了一名蘇家的奴仆,一爪下去,就撕開了那個奴才的脖子,鮮血四濺。然后,他又縱身一躍,撲到陳荒的身上,那動作,快得像一陣風(fēng)。
“你該死!你該死!”凌峰喉嚨里發(fā)出像野獸一樣的嘶吼聲,雙爪狠狠插了下去,把陳荒的眼睛、脖子,抓得稀巴爛。陳荒的慘叫聲在雨夜中回蕩,他的生命在凌峰的瘋狂攻擊下,迅速消逝。凌峰的意識逐漸被仇恨吞噬,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復(fù)仇!他要讓蘇琳一家,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在這狂風(fēng)暴雨的夜晚,凌峰的復(fù)仇之路才剛剛開始,他將如何在這黑暗的世界中,殺出一條血路?蘇琳一家又將如何應(yīng)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未來的一切,都隱藏在這無盡的雨夜迷霧之中,等待著被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