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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青衫磊落險峰行,玉壁月華明
1992年,春風就像剛從興奮劑里泡過一樣,猛地刮進了BJ這所看著不太起眼的二流大學。段譽呢,雖然家就住在二十公里外,但這大學的門檻,對他來說,還是帶著點神秘又刺激的勁兒,就像要去探索一座神秘得離譜的山峰。
他爹段正淳為了哄他去上大學,也是下了血本,信誓旦旦地保證:每個月兩條希爾頓,外加一條萬寶路。在那個時候,洋煙可是稀罕玩意兒,對大學生來說,有了這些煙,簡直就像自己成了老大,特威風。段譽本來就盼著能在大學學點真本事,再加上這誘人的“福利”,二話不說就決定開啟這趟校園之旅。
開學那天,段譽穿著一件洗得都快沒顏色的青衫,騎著那輛叮叮當當響的破自行車,晃悠到了學校。把車一鎖,他就背著個破包進了校園。嚯!校園里人多得像下餃子,熱鬧得不行。教學樓的墻上,貼著慶祝鄧小平南巡講話的標語,那叫一個醒目。這可是大事兒,整個校園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到處都是干勁兒。段譽瞅著那些標語,心里直犯嘀咕:這時代跑得也太快了,自己也要在這大學里開啟新的折騰了。
他順著指示牌找到了男生宿舍。一推開門,好家伙,就看見丘處機、王處一和侯通海三個人圍在一張破桌子跟前,正全神貫注地玩“拱豬”呢。
“喲呵,來新人啦!”侯通海眼睛尖,第一個喊了出來,那聲音跟破鑼似的,一下子就把宿舍里緊張的氣氛給沖散了。
段譽沒急著搭話,先從兜里掏出一根希爾頓,熟練地叼在嘴上,“啪”地一下用打火機點著,深吸一口,那股子滿足感瞬間就上來了。隨后,他笑著對大伙說:“哥們兒幾個,來一根?”說著,就把煙盒遞了過去。
丘處機眼睛一亮,伸手接了一根,笑著說:“嘿,兄弟夠意思啊!”王處一也接過煙,禮貌地點點頭表示感謝。侯通海則一把搶過煙盒,一邊抽出煙,一邊嚷嚷著:“哎呀,可算見著好東西了!”
段譽把行李一扔,就湊過去看熱鬧。丘處機一邊出牌,一邊給他講解:“這‘拱豬’可有意思了,誰要是拿到紅桃 Q,那可就倒了八輩子霉了,這玩意兒叫‘豬’,最后得分可就慘了。”侯通海在一旁笑得跟偷了腥的貓似的:“我這把指定能把‘豬’拱給老丘。”王處一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你先別得意,這牌局就跟變臉似的,說變就變。”
段譽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心里就想:這大學生活還真夠有意思的,跟我想的不太一樣。他想起他爹走的時候還囑咐他,在學校好好念書,多交點朋友。看著眼前這三個室友,他覺著自己已經一腳跨進大學生活里了。
打牌的空當,丘處機跟段譽嘮起嗑來:“兄弟,聽你這口音,也是BJ的?”段譽吐了個煙圈,笑著說:“可不,我家離這兒二十公里,騎車來的。老早就聽說咱學校好玩兒,今天可算來了。”侯通海在旁邊一撇嘴:“你可算來對地方了,咱這學校雖說比不上那些頂尖的,但也藏著不少厲害角色呢!”王處一也跟著搭腔:“沒錯,在這兒,不光能學知識,還能碰上各種好玩的人和事兒。”
正說著呢,宿舍門又開了,進來一個同學,原來是郭靖。郭靖一臉老實樣兒,笑著打招呼:“大家好啊,我來晚了。”丘處機樂呵著說:“不晚不晚,正好一起湊個熱鬧。”于是,大家又重新擺開牌局,拉著郭靖一起玩。郭靖一開始不太會,在大家七嘴八舌的指導下,也慢慢上手了,宿舍里頓時充滿了笑聲和叫罵聲。
在這一來一回的牌局里,段譽算是把這幾個室友摸了個大概。他發現丘處機這人特仗義,有啥事兒都沖在前頭;王處一心思細,分析起事兒來一套一套的;侯通海看著鬼精鬼精的,不過也挺逗樂;郭靖呢,就是個實誠人,跟誰都掏心掏肺的。
折騰到半夜,大家才散了伙,各自爬上床睡覺。段譽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光,心里頭全是對未來大學生活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