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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誰說本督主要悔婚

我被迫替嫁給東廠督主霍言做對食。

新婚夜他和衣而眠。

當(dāng)我慶幸不用跟他圓房時,腦海里浮現(xiàn)的字幕卻提醒我他是裝的。

【霍言,你弟弟都不裝了,你再裝就沒意思了。】

【明明激動得要死,還裝,塑料袋都沒你能裝。】

【洞房花燭夜,不是讓他睡覺的,趕緊起來努力干活啊。】

【女主快去親他,保證今夜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霍言有兄弟嗎?

怎么我從未聽說過。

后來我才知曉,原來霍言不是真太監(jiān)。

他比誰都厲害。

1

“林青羽,你也是尚書府千金,你替湘兒嫁吧。”

“不嫁,他可是太監(jiān)!”

我果斷搖頭拒絕。

皇上賜婚妹妹林湘三日后大婚,本該是件喜事。

奈何賜婚的對象,竟是東廠新上位督主霍言。

傳聞他脾性陰晴不定,行事心狠手辣。

林湘嫌棄嫁他如同守活寡,寧死不從。

“這可由不得你。”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我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

還未回過神就被姨娘揪著發(fā)髻,惡狠狠盯著我。

“你不是一直想要回你娘親的嫁妝嗎?”

“你若答應(yīng)嫁,我便當(dāng)做陪嫁,如數(shù)還給你。”

“如若不答應(yīng),我便將你許給李員外作五妾室,嫁妝你也休想拿到。”

未曾想姨娘竟如此威脅我。

我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奇怪的字幕。

【女主嫁給霍言吧,他可不是普通的太監(jiān),對你絕對忠誠如狗。】

【別的男人能給你的,他一樣不少。】

【聽說他有一件寶貝特別厲害,準(zhǔn)保你喜歡。】

“好!我嫁,希望你莫要食言。”

為了拿回娘親留給我的遺物,以及不嫁給已經(jīng)六旬的李員外。

我只能咬牙答應(yīng)。

大婚這日,我身穿紅色嫁衣站在殿內(nèi)等候。

“吉時已到!”

可作為新郎的霍言久久未到。

周圍的賓客議論紛紛。

皆以為是霍言,瞧不上我這個尚書府不得寵的千金。

“督主連聘禮都未曾下,看來你確實不討他歡喜。”

“如今他又遲遲未來,莫不是要悔婚了。”

正當(dāng)姨娘嘲諷霍言故意給我難堪時,尚書府外鑼鼓聲鳴。

“誰說本督主要悔婚?”

2

一道冷漠卻極其好聽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

我瞬間被吸引,歪著腦袋從團扇后偷看了幾眼。

鞭炮聲爭先響起,煙霧繚繞間。

一身大紅色華麗喜服,面容出眾。

卻冷若冰霜的男子,從白霧中緩緩走出。

原來他就是我夫君,竟生得如此俊俏。

我頓感臉?biāo)坪跫t了,心也如同小鹿般亂撞。

【他來了,他來了!他帶著全副身家作聘禮趕來了。】

【別看他表面冷漠淡定,內(nèi)心其實恨不得跑著過去見女主呢。】

【一向冷靜自持的督主,目光見到女主那一刻耳根子都肉眼可見地紅了。】

在場賓客紛紛恭敬退至兩旁,彎腰扶手稱道。

“見過督主!”

父親和姨娘見到他,也急忙起身上前恭迎。

“想必督主公務(wù)繁忙,才不小心誤了吉時。”

霍言并未理會父親的討好。

而是越過他徑直走到我跟前,嘴角噙著笑意,扶手行禮道。

“夫人,讓你久等了!”

語氣溫和,完全沒有方才對他們的冷漠。

他朝身后侍衛(wèi)動了下指尖。

片刻的功夫,一隊黑甲衛(wèi)便將尚書府庭院擺滿木箱。

打開的瞬間,更是驚呆在場眾人。

“這些奇珍異寶,金條首飾,銀票房契均是督主給夫人的聘禮。”

侍衛(wèi)肖寒恭敬奉上清單,“請夫人過目。”

姨娘和父親見狀,笑得合不攏嘴。

伸手想要接過清單,“我等替她清點便可。”

“且慢!”

霍言蹙眉打斷,拿過清單溫柔遞到我手上,眼底盡是寵溺。

指尖不經(jīng)意的觸碰,卻讓我有陣酥酥麻的錯覺。

“這是本督主給夫人的聘禮,誰敢亂動試試。”

【試試就逝世,霍言的老婆本,怕是有命拿,沒命花。】

【果然戀愛腦護妻,男人最好的嫁衣。】

3

我從未想過,霍言會對這樁婚事如此上心。

不僅備了豐厚的聘禮。

門外還有十里紅妝,以及引人注目的八抬大轎。

父親說霍言勢力愈發(fā)強大,皇上應(yīng)該是忌憚他。

才特意賜的婚,欲拿尚書府牽制他。

可如今完全不像被迫聯(lián)姻,倒像是準(zhǔn)備已久。

圍觀看熱鬧的百姓,皆露出羨慕之情。

我站在尚書府門口,不免有些激動。

娘親在天之靈,應(yīng)該也會替我歡喜。

她曾盼望,有朝一日。

我能找個好郎胥,風(fēng)風(fēng)光光出嫁。

如今霍言給我的,正是她所希望那般。

我轉(zhuǎn)頭看向他,恰巧碰上他投來的炙熱目光。

如一簇火苗直逼人心底。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動人的笑意,“不知夫人對這些可還滿意?”

我臉一熱,慌忙用團扇遮擋住他視線后連連點頭。

上轎子前,我讓陪嫁的丫環(huán)小翠遞了封信給霍言。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當(dāng)眾告知他信中內(nèi)容。

“勞煩督主過目,這是我今日陪嫁的清單。”

霍言打開粗略看了一眼后。

挑眉望向地上孤零零的兩箱嫁妝。

隨即目光落在站在門口的父親與姨娘身上,語氣涼薄反問道。

“岳父岳母給夫人準(zhǔn)備的嫁妝,可都清點好了?”

他讓肖寒將我給的清單,送到父親手上。

兩人仔細查看后,瞬間慌了神。

“這......”

我無視他們的慌張,扶手彎腰朝他們行了禮。

“勞煩父親將娘親曾給予我的嫁妝,以及督主的聘禮都送到霍府。”

姨娘面露不悅,想要阻止父親。

但面對霍言冷冽的目光,并不敢違抗。

只能咬牙切齒瞪著我,那目光似乎恨不得將我撕碎。

很好,我就喜歡她奈何不了我的樣子。

父親為了掩飾尷尬,謊稱道。

“小女嫁妝頗多,我等只能明日一早如數(shù)送去霍府。”

目的達成,我微微一笑歡喜上了轎子。

我曾求過姨娘無數(shù)次。

可她說我娘親既然嫁入尚書府了。

嫁妝哪還有要回去的道理。

屆時定會隨便給兩箱不值錢的打發(fā)我。

好在昨夜腦海里出現(xiàn)的話語,提醒了我。

當(dāng)初娘親給我親手秀的香囊里,藏著她的嫁妝清單。

如今霍言已知曉此事。

他們再大的膽子也不敢不給。

但我要的,不僅這些。

我要讓他們?yōu)檫@些年來所做的,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4

洞房花燭夜。

我以為霍言作為太監(jiān),今夜應(yīng)該不會來新房與我同眠。

正想躺下時,就聽到門外腳步聲漸近。

“夫人!”

霍言拿走我手中的團扇,強烈的燭光下。

他的臉隱在昏暗中,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只覺得,他好像很歡喜。

“夫人吃點東西吧,想必也餓了。”

霍言不知從哪里變出來一盒子紅豆糕,正是我最喜歡吃的。

他白皙的手捏起一塊,遞到我嘴邊。

親昵的動作,讓我又下意識紅了臉。

轉(zhuǎn)眼一想,我與他如今已成親。

有些事總該要面對的,于是我張口咬下一小塊。

在他溫柔而關(guān)切的目光中,慢慢吞下。

【快看,女主吃東西的時候,霍言那小眼神,恨不得把她也吃了。】

【這你就不懂了,先喂飽她,等下才能喂飽自己啊!!!】

【接下來的場面好刺激,我這尊貴的會員快等不及了,霍言趕緊上啊。】

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的虎狼之詞,害我險些噎著。

我臉愈加紅了,不禁想起之前偷看的話本。

可他是太監(jiān),總該不會對我怎樣吧。

“看你吃的,臉都花了。”

霍言輕笑出聲,傾身上前指腹輕撫過我嘴角的殘屑。

如此近距離,我甚至能察覺到他炙熱的呼吸灑在我臉頰上。

臉頰發(fā)燙得厲害,我抿著唇閉上雙眼不敢再看他。

在我以為接下來會發(fā)生點什么時。

霍言突然平靜地躺在床外側(cè)上,閉眼和衣而眠。

這......

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月光下,看著他輪廓流暢鋒利到極致的側(cè)顏。

我的心倏然漏了一拍。

若他是正常男子,那該多好。

不知不覺中,我似乎對他有了異樣的情懷。

想什么呢,他可是太監(jiān)。

片刻后,我收回思緒。

睡在他身側(cè),和衣而眠。

當(dāng)我慶幸往后都不用跟他圓房時,腦海里浮現(xiàn)的字幕卻提醒我他是裝的。

【霍言,你弟弟都不裝了,你再裝就沒意思了。】

【明明激動得要死,還裝,塑料袋都沒你能裝。】

【洞房花燭夜,不是讓他睡覺的,趕緊起來努力干活啊。】

【女主快去親他,保證今夜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霍言有兄弟嗎?

為何我從未聽說過。

5

清晨我醒來時,已不見霍言身影。

小翠急忙來報,“二夫人帶著嫁妝來了。”

“還有二小姐也一同前來,小姐你可要當(dāng)心。”

我笑了笑,讓小翠替我慢慢梳妝打扮。

“好你個賤丫頭,飛上枝頭變鳳凰了,竟讓我們母女等了如此久。”

姨娘一見到我,就氣極上前揚手便想打我。

怎料被一旁的肖寒?dāng)r下,長劍直抵她脖頸呵斥道。

“好大的膽子,竟敢對督主夫人不敬。”

“......”

姨娘沒被人這樣威脅過,揚起的手僵在半空中。

瞪大雙眼驚恐盯著,那把散發(fā)著寒光的長劍。

當(dāng)下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娘親,你沒事吧。”

林湘慌忙去扶她起來,轉(zhuǎn)身惡狠狠瞪著我。

“娘親好歹是你姨娘,你怎能這樣對她。”

我坐在主位上悠悠品著茶,睨了眼她。

“她當(dāng)初怎樣對我,如今我尚未及她的一成。”

“日后你倆若是見了我,麻煩尊稱我一聲‘督主夫人’。”

林湘不服,撇著嘴不應(yīng)答。

肖寒見狀,將原本抵在姨娘脖子上的長劍指向了她。

“督主夫人說的話,你竟敢不從。”

林湘一驚,嚇得趕緊求饒。

“督主夫人饒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果然,長劍在手,天下我有。】

【對付賤人,得用劍招,一劍降一賤。】

姨娘害怕我會借機傷害林湘,忙讓下人搬進來一院子木箱。

里面裝著的,正是我娘親的嫁妝。

以及霍言給我的聘禮。

“這些都是你娘親的地契,店鋪。”

姨娘萬般不舍,從懷里掏出一疊契據(jù)遞到我手上。

明明是物歸原主,她那神情好像是我強搶似的。

這些年來,尚書府依靠著我娘親的嫁妝。

過得可謂是錦衣玉食。

可父親全當(dāng)看不見我,放任她們母女欺凌我。

姨娘更是當(dāng)我作丫環(huán)使。

干最臟的活。

且吃不飽,睡不好的。

如今她們變賣田地,產(chǎn)業(yè)。

才置換夠清單上那些嫁妝。

我倒要看看,她們今后還能不能像從前那般自在。

我正想命人送客,姨娘突然討好地拉著我的手。

“看在姐妹份上,督主夫人能否幫湘兒引見一下靖安侯?”

6

姨娘不知道從誰哪兒得知,霍言跟靖安侯關(guān)系甚好。

如今林湘也到了合適婚配的年紀(jì)。

姨娘自然打了一手好算盤。

看中年輕有為,又占據(jù)一方領(lǐng)地的靖安侯。

欲要通過霍言的關(guān)系,促成林湘與他的婚事。

屆時,尚書府的地位便無人敢撼動。

姨娘見我沉默,推了一把林湘。

“還不快去求你姐姐,讓她跟督主提下。”

林湘一臉不情愿,扭捏良久后剛想開口。

霍言就回來了。

“有何事找本督主?”

他在我身旁落坐,似乎有些口渴。

拿起方才我喝過的茶杯一飲而盡。

我愣怔住,“那杯子我用過的......”

霍言嘴角噙著笑,意味深長道,“我不介意!”

可我介意。

我偷瞄了眼方才杯子上留下的胭脂印,此刻竟然沒了。

莫不是他就對著那印喝的?

我不敢想象,只覺得腦子一亂。

臉發(fā)燙得厲害,只能拽緊手帕強裝鎮(zhèn)定。

【霍言啊霍言,間接接吻,你小子是會的。】

【你看他嘴角,連AK47都壓不住了。】

【她都是你老婆了,光明正大親她又怎樣,非得偷偷摸摸的,搞得像偷情似的。】

姨娘趕緊拉著林湘上前行了禮。

“湘兒到了婚配年紀(jì),希望督主能幫引見下靖安侯。”

“若是他倆能成,對督主而言也算是親上加親了。”

霍言沒回答,只是轉(zhuǎn)頭詢問我意見。

“前不久,我聽聞靖安王喜歡歌舞,不知妹妹舞跳得如何。”

姨娘一聽,瞬間眉開眼笑。

讓林湘直接在庭前獻上一段。

她也不負所望,跳得嫵媚動人。

看得我也好生羨慕。

自小就被姨娘盡心培養(yǎng)出來的千金,果然非比尋常。

倘若我娘親還在世,許是也會教我這些。

一曲畢,就在林湘欲要退下時。

霍言似乎察覺到我神色異常,突然冷聲吩咐下去。

“既然舞跳的如此好,那繼續(xù)。”

“沒有本督主允許,不許停。”

7

霍言沒再理會她們母女。

而是牽起我的手,火急火燎離開了前廳。

我不知他要帶我去哪里。

只知道手心傳來屬于他的溫度,讓我的心倍感踏實。

后花園涼亭下。

霍言從懷里掏出,一盒冒著些許熱氣的紅豆糕。

“快嘗嘗,還熱著。”

他迫切拿起一塊,哄著遞到我嘴邊。

方才我還以為,他找我有要事。

沒想到竟是為了,讓我嘗到新鮮出爐的紅豆糕。

我不由失笑。

“督主今日一早出去,莫不是為了買這紅豆糕吧?”

霍言一聽,身軀明顯有片刻僵硬。

神情閃爍,像是被人拆穿了秘密,耳根子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

“再不吃,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問非所答,便是已經(jīng)答了。

答案顯而易見。

沒想到傳聞中冷酷無情的霍言。

也有不為人知的溫柔一面。

此刻熟悉的紅豆糕香味飄來,我忍不住低頭咬了半塊。

剛抬起頭,卻見霍言嘴角帶著邪魅的笑意。

低頭俯身朝我逼近。

我下意識后退,但他寬厚溫?zé)岬氖忠呀?jīng)先一步伏在我腦后。

將我無限拉近他。

頃刻間,他微張紅唇咬住了我嘴上的紅豆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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