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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武大郎帶著綠帽子過完悲催的一生
我是武大郎,生來身材矮小,相貌丑陋,走在這陽谷縣熙熙攘攘的街頭,常能感受到旁人那異樣的目光。那目光中,有鄙夷,有嘲笑,有不屑,可我又能如何?我只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憑借著自己賣炊餅的手藝,努力在這世間謀得一份卑微的生計。
每日,天還未亮透,我便早早起身,在那狹小昏暗的廚房里,開始準備一天的營生。面粉在我的手中翻轉,餡料在我的刀下被切碎攪拌,每一個步驟我都做得極為用心。當第一縷陽光灑在窗臺上時,我已經挑著擔子,走在街頭巷尾,扯開嗓子吆喝:“賣炊餅咯,新鮮熱乎的炊餅!”
炊餅攤前,我總是努力擠出笑臉,去迎接每一位顧客。盡管他們中有些人會在接過炊餅時,順帶投來一個嫌惡的眼神,或者在轉身離開后,在背后指指點點,說些諸如“瞧這三寸丁谷樹皮”之類不好聽的話,可我總是告訴自己,日子是自己過的,不必在意他人的閑言碎語。只要能靠著這小小的炊餅,養活自己,就足夠了。
我原本以為,自己的一生就會這樣平淡而又孤獨地過去,直到那一日,潘金蓮的出現,徹底打破了我原本平靜得如一潭死水的生活。那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我在媒婆的引領下,將她領進了家門。她的美貌如同春日里盛開的桃花,嬌艷動人,讓我一時有些恍惚,仿佛置身于夢境之中。我深知自己這副模樣配不上她,可心里還是存著一份不切實際的奢望,盼著能與她好好過日子,哪怕她只是給我一個溫暖的眼神,一句貼心的問候。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婚后的日子里,她對我總是冷漠疏離。家里的家務活她很少動手,每日只是坐在窗前,望著外面的世界發呆。那眼神中,充滿了對這狹小房屋、對我這個丈夫的不滿和厭倦。我心里明白,她不甘心跟著我過這樣平淡窮苦的日子,可我又能怎樣?我只能更加努力地賣炊餅,試圖讓家里的日子過得好一些,希望能以此換來她的一絲歡心。
有一天,我賣完炊餅早早回家,想著給她一個驚喜。當我輕輕推開家門時,卻聽到屋里傳來潘金蓮和王婆的談話。
“我這日子過得真是苦不堪言,竟嫁給了這么個又丑又矮的男人。”潘金蓮的聲音中充滿了怨恨和委屈。
王婆附和道:“你這如花似玉的模樣,跟著他真是委屈了。”
聽到這些話,我的心像是被無數根針扎了一般,疼痛難忍。但我還是強忍著淚水,默默走進屋里,裝作什么都沒聽到,繼續過著這看似平靜卻早已千瘡百孔的日子。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潘金蓮和西門慶的事情在街坊間傳得沸沸揚揚。起初,我并不相信那些傳言,我寧愿相信那是別人的惡意中傷,因為在我的心底,還留存著對她的一絲幻想。直到那一天,我親眼目睹他們在王婆的屋里私會。那一刻,我的世界瞬間崩塌,我的憤怒如同火山一般爆發。
“潘金蓮,你怎能做出這等對不起我的事!”我怒目圓睜,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
潘金蓮卻一臉不屑地看著我,輕蔑地說:“你這窩囊廢,能奈我何?”
那一刻,我的心徹底死了。但我武大郎也不是好欺負的,哪怕拼了這條命,我也要討回一個公道。我決心要去報官,讓官府為我做主。可這西門慶在陽谷縣有權有勢,我在縣衙里處處碰壁,那些官老爺們根本不把我當回事。
我滿心的悲憤無處訴說,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卻不想,那西門慶竟心狠手辣,派人來對我下毒手。在與他們的爭斗中,我被西門慶一腳踢傷,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潘金蓮站在一旁,冷漠地看著這一切,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我望著她那絕情的眼神,心中的絕望如潮水般涌來。
我就這樣臥病在床,無人照料。每一口呼吸都帶著疼痛,每一個念頭都充滿了怨恨。看著潘金蓮冷漠的眼神,我的心徹底涼透。最終,我含恨離開了這個世界。
但我知道,善惡終有報,他們的惡行終會受到懲罰。我在九泉之下,也會等著那一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