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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沒什么原因。”
“他沒過錯。”
“對,有婚前財產協議。”
“悅璽華府的公寓算作補償。”
“孩子撫養權先空著。”
“其他的沒有了,你先按這個起草。”
蘇晨掛上電話大約一分鐘后,我才抬手輕叩了下書房的門,推門而入。
似是沒有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出現,蘇晨微怔,卻轉瞬就恢復了正常,問:“桐桐妮妮送去了?”
“嗯。”我發出個鼻音,坐到蘇晨身前的桌子上。
“是我想的那樣嗎?”我問。
“是。”蘇晨答。
“喜歡上別人了?”
“不是。你就當是七年之癢吧。”
我沒有繼續追問,只是盯著蘇晨。
蘇晨率先移開了視線:“別亂想。”
“呵~”我直接氣笑了,“桐桐和妮妮呢?”
“你愿意的話可以都跟你。”
“……”
我更認真的盯著蘇晨的表情,不放過一點兒蛛絲馬跡。
可是我失敗了,她勇敢的把目光移了回來和我對視,表情管理沒有一丁點兒的破綻。
“嘖!”我嘬了嘬牙花子起身離開。
我的腳步并不快,邁出書房門口時,蘇晨亦沒有挽留……
在健身室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我也沒有想明白蘇晨唱的究竟是哪一出?
我一點都不相信七年之癢這么破的借口。
都特么兩個七年了,骨裂都能治好了。
我又對著沙袋拳打腳踢了一番,嘖,都毫無征兆的要離婚了,還不讓我亂想,呵!
莫非是真的喜歡上別人了?可也沒聽說過她有過白月光什么的。
我把手機通訊錄從頭翻到尾又從尾翻到頭,嘖,成熟的男人還是應該直接找當事人要答案。
我沖了個澡,胡亂擦了幾下頭發,圍了一條浴巾蹬蹬噔的再次奔向了書房。
還好,蘇晨還在。
她閉目仰躺在椅子上,聽見動靜,掀了掀眼皮,隨即,睫毛顫抖了好幾下,又把眼睛閉上。
我來到她的身前,俯過身去吻住她的小嘴,將她攬了過來。
“唔~”蘇晨掙扎。
“噓~”我捂住她的唇,不讓她發出聲音。
我把她修長的雙手放在我的腰窩處,然后熟練的一番......過后,我問:“發生了什么?”
“膩了。”蘇晨說。
“騙子!”
再次一番過后,我再問:“到底怎么了?”
“呵~”蘇晨饜足的笑了,她撫摸著我的臉,迷醉的說著傷人的話語,“你這樣舍不得我,我很開心,但,逯遠,人生還長著,我想換換別的口味了。”
“你——”
我怒急攻心,一把掐上了她的脖子。
“咳咳——”
蘇晨一張俏臉憋到青紫,卻一點恐懼害怕的情緒都沒有。
“艸!”
我終究是松開了手……
***
十五年前。
父親病重,需要很多錢做手術。
親戚都是窮親戚,借不來什么錢,我不得不挑起掙錢的擔子,輟學去打工。
我剛畢業,談不上會什么手藝和技術。
當時像我這么大不上學的一般都去汽修廠或者飯店當學徒,一個月給個二百元象征性的收入。
而我需要快速賺錢攢錢給父親做手術,這顯然不行。
我只能沒日沒夜的和那些壯勞力競爭,盡可能的多干幾份零工賺錢攢錢。
職介所的中介大姐聽說了我的情況,跟別人閑談間隨口說了句“嘖嘖,小遠這么好的形象,要能豁得出去的話,去夜場賣賣酒水,或許能短時間內賺大錢,要是遇到個有錢的主一晚上幾萬塊也是有可能的。”
“可以,我不怕吃苦。”我堅定的說。
“……”
中介大姐看傻子一樣看著突然冒出來的我,嫌棄的擺擺手,“來車了,快干活去吧,我瞎說的,哪有這樣的活,真有這樣的活不還都搶破頭了。”
父親的病情發展的太快,二個月后,醫生通知必須在一周內做手術。
我實在湊不齊錢,找到中介大姐懇求,“大姐的話定不是空穴來風,我想去試試。”
大姐先是拍了下自己的嘴‘哎呦,這張破嘴呀!’,然后跟我說“你不合適,那可不是吃苦就能干的來的。”
“我可以學。”我認真道。
大姐一言難盡的在我的央求下懊惱的拍著額頭,嘴里嘀哩咕嚕的給我扒拉了個夜場賣酒水的活。
“你過去看一眼,不行別勉強,回來大姐再給你介紹別的活。”
“哎。”
然后我才知道,這活還真不是吃點苦就能干的。
上班的第一個夜晚。
我穿上會所的高檔修身制服,在會所專門的形象部門弄了頭發,化了妝。
看著鏡子里面像電影明星一樣不真實的自己,我非常的不自在。
“自信點,這么一張陽光帥氣的臉不捯飭捯飭可太暴殄天物了。”
“咱這兒是高端會所,客人都尊貴又精致,咱也不能埋汰了不是,這是對客人的基本尊重,適應適應就好了。”造型師說道。
“嗯。”貌似有點道理。
“嘖,小逯你這張臉啊,真是天生就吃這碗飯的。”造型師擺弄著我的臉來回看了看,對自己工作的成果很是滿意,“等小逯發達了,可別忘記了哥哥。”
“昂。”
領班講解了基本的賣酒技巧。
由于我是剛來試用的,便先只給分配了一個房間。
房間里坐著一位珠光寶氣的中年貴婦。
我按照領班教授的禮儀進去送酒,進行講解。
“嗯,很不錯。”中年貴婦看著我笑容滿面的點點頭,“弟弟,來陪姐姐品品酒。”
領班說陪客人喝的酒也是客人的消費,我都有提成可拿,為了多拿點提成,我陪著中年女人喝了一杯又一杯。
我第一次這樣喝酒,幾杯下肚,就感覺有點暈乎,身體還發軟無力,我便找借口想出去緩緩。
“小逯,等下,我讓人扶你。”
“不用,我自己就行。”
中年女人微笑著拉著我的手攔下了我。
然后啪啪拍了兩下手。
房間門從外面打開,我的視線有點朦朧,隱約看見兩位保鏢樣子的人進來,把我架起來扶著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