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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與男友地下戀的第三年,他和我閨蜜官宣了。

我提出分手,他卻說:“琳琳的媽媽快要死了,我們只是演戲而已,你能不能有點(diǎn)同情心。”

我沒再言語,連夜離開。

半年后,他拿著戒指向我求婚。

陸家少爺頂著半濕的頭發(fā),從背后抱住我輕笑,“他又來演戲了?”

1

我出差剛回來,男友秦川就在朋友圈官宣了女友。

對象卻是我的好閨蜜張琳。

我找到他時,他正在花園里安撫著哭泣的張琳,

“沒事的,不要太擔(dān)心了。”

二人親密的舉止早已過了朋友的界線,而我卻像個傻子似的,這會才察覺到。

雙重背叛的痛楚密集襲心,我攥緊了拳頭,冷呵一笑,

“怎么不抱緊點(diǎn)?”

兩人受到驚嚇地松開。

2

秦川抬眸看向我,斯文的俊臉滿是訝異,

“沈顏,你怎么提前回來了?”

我沒有答話,只是一步步地朝他倆走近。

張琳白皙的臉蛋一臉慌張,“沈顏,你別誤會。”

“誤會嗎?”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甩過去,

“那我打你這一巴也是誤會了。”

集了全力的一巴,瞬間將張琳的臉打得起了巴掌印。

秦川惱怒地反應(yīng)過來,猛抓住我的手腕,

“沈顏,你真的誤會了。”

話語間,他還將張琳護(hù)在了身后。

不爭氣的淚水溢滿了我的眼眶。

我視線模糊地看著這兩個我曾經(jīng)最在乎的人。

身上的力氣隨著剛剛的一巴掌一散而盡。

凝視著眼前的秦川,樹影斑駁下的他一臉欲言又止。

我抬手抹去淚水,語氣決絕,“秦川,我們分手。”

秦川眉頭蹙起,“你聽我解釋,是琳琳的媽媽得絕癥了,我們官宣只是在演戲。”

他畢業(yè)于電影學(xué)院,剛出來我們就在一起。

為了他可能的事業(yè),我們一直是地下戀情。

但是這三年,他也就演了幾部網(wǎng)劇,還是龍?zhí)住?

現(xiàn)在短劇盛行,他倒接了幾部,隱隱有點(diǎn)要紅的意思。

上個月他才說:“沈顏,再等等我們就公開戀情。”

現(xiàn)在他公開了,對象卻不是我。

我不想再聽他的解釋,堅(jiān)持要分手,他卻更生氣,

“你可不可以有點(diǎn)同情心?琳琳媽媽只剩半年時間了。”

我抽回了被他攥得發(fā)疼的手,沒有言語地轉(zhuǎn)身離去。

3

身后傳來張琳假惺的擔(dān)憂勸說,“秦川,你快追上去啊。”

“我已經(jīng)說得夠清楚了,她要是這么冷血,我還上趕著干嘛。”

我當(dāng)下就回出租屋收拾了東西,連夜離開,回了劇組。

4

才下車,就遇上了陸元嘉。

我曾經(jīng)的娃娃親對象,陸家小公子。

我高中就愛看小說,大學(xué)選了編劇專業(yè),后面為了證明自己,隱瞞沈家千金身份,磕磕碰碰地從小編劇做起。

他則是不想回家繼承億萬家產(chǎn),喜歡演戲,跟我一樣想靠自己,從小角色開始做起。

靠著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倒也在滿是俊男美女的娛樂圈殺出了一條小血路。

前段時間演的網(wǎng)劇紅了,現(xiàn)接了一部大制作的男二號。

而我是這部大制作的編劇組人員之一。

我們兩人都很反對家里戲劇性的娃娃親安排。

早就言明娃娃親不作數(shù)。

“嘖,眼睛進(jìn)沙子了?這么紅。”

他調(diào)侃著嘖嘖兩聲,我懶得搭理,越過他往里走。

他卻跟上我的腳步,一起入了電梯。

5

“哭了?”

逼仄的電梯,讓我的狼狽無所循形。

我的確是一路哭著回來的。

回想著這三年與秦川的過往,也回想著曾經(jīng)與張琳分享我的戀情。

雙雙背刺我,這份痛苦難受根本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立馬放下。

本就委屈的心,被陸元嘉一問,瞬間揪著發(fā)疼。

止住的淚水又涌了出來,哇的一聲撲向他懷里,“陸元嘉。”

他全身僵硬杵著,半會才抬手拍了拍我的后背,

“乖了乖了,不哭。”

才哄著,電梯門忽地打開,同劇組人員張大嘴巴看著相擁的我們,翕動的嘴唇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大概是怎么也想不到,我這個小編劇和他這個未來明星怎么一下子這么熟。

6

我難受著沒心情解釋。

陸元嘉也沒言語。

于是沒出一天,我們是戀人的消息不徑而走。

尤其大半夜的商討劇本時,別人都會露出一臉,

“我懂的,討論劇本嘛。”

我:“……”

眼看著名聲要被陸元嘉毀盡,我揪住他的領(lǐng)口,兇巴巴警告,

“陸元嘉,你快點(diǎn)跟別人解釋,我們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他抓著我的手,面部表情夸情,手卻丁點(diǎn)也舍不得用力,

“我怎么解釋啊,我們又沒干嘛。”

“就說我們沒有關(guān)系啊。”

“我們本來就沒有關(guān)系啊,你以為像你前任那樣,地下戀啊。”

氣氛一下子凝結(jié)。

說錯話的陸元嘉一臉歉意地看向我,“沈顏……”

我無力地松開揪著他領(lǐng)口的手,扁了扁嘴,

“你知道了?”

“嗯。”

我想起當(dāng)初非要解除娃娃親前找過他一次,花前月下,我卻是揚(yáng)著明媚的笑意說,

“陸元嘉,都什么年代了,聯(lián)姻我是不會聯(lián)姻的,我有喜歡的人,他超級好看。”

然后我就獻(xiàn)寶似的給他看了秦川的相片,

“我的男友。”

他撇撇嘴,不以為然。

只是最后還是與我一同反對了兩家的娃娃親。

他是我身邊唯一知道秦川存在的人,秦川那混蛋前幾天官宣了張琳,他自然也就知道了。

我轉(zhuǎn)身離開,悶悶地制止了他想要跟上來的步伐,

“別跟著我。”

7

剛出房門我就接到張琳的電話,她想約我見一面。

來到樓下亭子處,張琳已經(jīng)滿臉歉意地站在那里。

一看到我更是猛烈地鞠躬道歉,

“對不起,沈顏,我真的很抱歉。”

如果不是她嘴角微微上揚(yáng),這樣的姿態(tài)真的是誠意十足了。

可是我懶得與她虛委與蛇。

這幾天我回想了很多,讓我不得不承認(rèn)現(xiàn)實(shí)的就是,閨蜜變成了敵蜜。

她喜歡秦川。

在無數(shù)個我與她聊起戀情時的日夜,她將我所有的吐槽都記在了心里。

并在后期利用了起來。

“別裝了,張琳。”

我揭穿了她的面具,“你喜歡秦川是吧?什么時候的事情?”

她眼尾泛紅,無辜得像個小白蓮,卻還是做了回答,

“你讓我給他送退燒藥時。”

腦海回放記憶,哦,是兩年前的事。

我是編劇,時常要跟組。

當(dāng)時秦川發(fā)高燒了,我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只得拜托同城的張琳送藥過去。

二人本來就因?yàn)槲业年P(guān)系見過幾次面,但我沒有想到閨蜜會惦記我的男友。

“真賤。”

我惡心地搓了搓手臂泛起的雞皮,冰冷吐話。

她卻是委屈地掉眼淚,

“沈顏,喜歡一個人有什么錯,我比你更愛秦川。”

她邊說邊邁步向前,壓低了語調(diào),

“他和你地下戀三年有誰知?我現(xiàn)在才是他的正牌女友。”

“實(shí)話告訴你吧,我和秦川一年前就睡過了。”

我再忍不住竄起的怒火,一巴掌刮了過去。

身后隨之響起秦川急切的話語,

“沈顏,你太過分了。”

8

張琳捂著臉,眼淚簌簌地掉,

“對不起對不起,你別怪秦川。”

秦川沖上前拉開她,又一次將她護(hù)到身后。

一臉難以置信地瞪著我,

“琳琳都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看著他目眥欲裂的神態(tài),我才清醒自己三年真心真的喂了狗。

“秦川,沒事的,沈顏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

張琳將無辜發(fā)揮到極致,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茶體這么濃。

看著這二人,我一個字都不想再多說。

更不想再看到這對狗男女,我轉(zhuǎn)身離開。

秦川卻拽住我的手腕,“沈顏,你先給琳琳道歉。”

“放手。”

他拽得更緊,語氣帶著震怒,

“琳琳是為了你們的友誼,特意趕來和你道歉的,你就這樣的態(tài)度?”

“我沒見過哪個朋友會和閨蜜的男友搞在一起。”

“我都說了,當(dāng)時是演戲,做給琳琳媽媽看的,當(dāng)時的情況是……”

我抬手就是一巴甩了過去,終于讓他止住了話頭。

在他滿臉震驚時,我抽出了被他拽拉的手。

“你簡直不可理喻。”

他煩躁地吼著我,眸子再沒有我曾熟悉的愛意,只剩火意。

“沈顏,你真的是被我寵壞了,連基本的事實(shí)輕重都不會分了是嗎?”

他寵我?

我揪住他所穿的襯衫領(lǐng)口,諷刺地凝視著他,

“秦川,你全身上下都是我買的,誰給你這樣的自信說出寵我的話來?”

一句話懟得他說不出半個字。

身心疲憊,我松開了手轉(zhuǎn)身。

卻沒想到,身后站著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陸元嘉。

9

這么難堪的一幕又被他撞見,我羞得滿面通紅。

他卻是緩慢走來我跟前,垂眸看了看我泛紅的手腕,眉頭一蹙,

“紅了。”

再抬眼,深邃雙眸迸出火意瞪向秦川,

“這就是你曾看上的玩意?”

被玩意二字侮辱到的秦川當(dāng)下黑了臉,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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