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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小時候后,好哥們斌哥救了我的命,但后來他也搶走了我的初戀女友。
為此,我遠(yuǎn)走他鄉(xiāng)療傷,十年后再見面,他就跪在我面前,求我?guī)退粋€忙。
我無法拒絕。
1
在外漂泊了十年,前幾天,我接到昔日好哥們胡斌的電話,叫我務(wù)必回家一趟,說有急事找我。
我急匆匆趕了回去。
剛到的那天晚上,斌哥就帶著我進(jìn)城去吃燒烤,他看起來情緒不高,一直在那悶頭喝大酒,我實在忍不住,問他。
“斌哥,你到底遇到什么難事了,你給我說,當(dāng)年,要不是你把我從堰塘里撈起來,我這條小命早就沒了,你就是我的親哥。”
胡斌再次把一瓶酒一口悶了下去,抹著嘴角的啤酒泡沫,終于開了口。
“小輝,你就說,你還想不想文娟,和她發(fā)生點什么?”
我手里的酒瓶子差點掉在了地上。
文娟是我的初戀,當(dāng)初也是因為她的傷害,我這才背井離鄉(xiāng)外出打工,可以說,她就是我心頭白月光的存在。
說我不想,那就是騙鬼的,做夢都想。
可我不能想,如今,她是胡斌的老婆。
“斌哥,你這說的什么話,我怎么能對嫂子有非分之想。”
嘴上雖然拒絕著,但我的表情,還有倒酒的時候失了準(zhǔn)頭的慌張還是出賣了我,胡斌大笑,笑完之后卻又嗚嗚地哭了起來,拉著我的手。
“兄弟,哥哥這個忙你必須得幫我了,也只有你能幫我,我和文娟結(jié)婚十年了,到現(xiàn)在還沒孩子,是我的問題,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不行,我想請你幫我這個忙。”
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胡斌拿出了一份診斷報告給我看,白紙黑字的那啥障礙,我的心頭頓時五味陳雜。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斌哥,你這也不能讓我代勞了啊,別的都可以,這,這絕對不行。”
可我的話越來越底氣不足,想起文娟的樣子,我心頭如同貓爪一般,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況且,即使我同意,文娟……嫂子她也不一定會同意,斌哥,這事,還是不妥。”
胡斌既然把話都說開,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如果是別人,文娟肯定不愿意,但是不怕你笑話,我知道,這些年她的心里一直有你。”
說著,他訕笑了一下。
“只是你是我兄弟,我才愿意找你,原本這家丑就不應(yīng)該外揚,說出去這不打我的臉嗎,你放心,將來,我把你的孩子當(dāng)親生孩子一般養(yǎng)著。”
一想起當(dāng)年和文娟的那份情,一下就碰觸到了我心頭最柔軟的地方,開始猶豫。
見我猶豫,胡斌的話鋒一轉(zhuǎn)。
“不過,你要實在覺得為難,我也不勉強(qiáng)你了,我找別的人也行。”
我急了,這怎么可以,脫口而出。
“成,我答應(yīng)你。”
胡斌終于喜笑顏開,拍著我的肩膀,就好像給自己戴綠帽子是多么高興的一件事。
“這就對了嘛,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來,喝酒,今天晚上我就制造機(jī)會。”
我實在無法理解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心思,不過他畢竟那方面不行,這關(guān)乎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我也不敢去戳他傷疤。
喝完大酒回去,已經(jīng)夜里12點左右了,想著胡斌說今天晚上就要給我和文娟制造機(jī)會,我頓時渾身燥熱,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胡斌在縣城一處建筑工地打工,離城里還比較遠(yuǎn),于是文娟也在工地旁邊的臨時板房里開了個小賣部,專做農(nóng)民工的生意。
他們的家,就在小賣部里邊。
到家的時候,家里還有微弱的燈光,胡斌剛準(zhǔn)備拿鑰匙開門,突然聽到里邊傳來了一陣女人的聲音,在這樣的深夜里,讓人有些面紅耳赤。
那是文娟的聲音。
2
我們倆同時愣住了。
透過窗戶看了進(jìn)去,因為是臨時板房,就只是一大間的屋子,臥室用布簾子隔著,但是那布簾子拉得并不嚴(yán)實,能看到文娟腿,在有節(jié)奏地動著。
我頓覺有些尷尬。
“斌哥,我還是走吧,看來不需要我代勞了,有人已經(jīng)捷足先登。”
胡斌滿臉通紅,卻拉著我轉(zhuǎn)到了板房的后邊,剛轉(zhuǎn)過去,竟看到有兩個聽墻角的男人身影一閃而過。
胡斌吐了口濃痰,惡狠狠罵了一句。
“媽的,工地上這幫臭男人,天天都惦記著文娟,但是我可以肯定,文娟一個都看不上,不信你從這里看進(jìn)去。”
不知什么時候,背后的板房被人摳了個洞,正好對著床的位置,這次,我看真切了,屋子里哪里有什么別的男人,就只文娟一個人。
這時的文娟已經(jīng)從先前的激蕩中平穩(wěn)了下來,滿臉都是嬌羞,即使屋子里沒人,也四周看了看,生怕這丟臉的事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一般。
原來,斌哥說的都是真的,他不行,她只是在自己滿足自己。
頓時有些心疼她。
胡斌苦澀笑了笑,拉著我到了門口,把我推了進(jìn)去,他轉(zhuǎn)什離開,不知道去了哪里。
“兄弟,我的孩子就靠你了,記住了,進(jìn)去后不要開燈,免得工地那幫臭男人又跑過來偷看,只要發(fā)現(xiàn)是你,她肯定不會拒絕你。”
我的心情復(fù)雜,總感覺背后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但一想起文娟,我又覺得自己可以什么都不顧了。
這個女人就是我這輩子的心頭肉,年少時情竇初開的單純和深情記憶,全都在腦海里蕩漾了開來。
我在夢里想了整整十年,還一次也沒有真正實現(xiàn)過。
我在門口站了很久,確認(rèn)里邊沒了動靜這才進(jìn)屋。
我沒有開燈,輕輕地撩開了布簾子,有淡淡的月光照在床上,文娟看上去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發(fā)出勻稱的呼吸聲。
和十年前比起來,如今的她又多了幾分成熟女人才有的韻味。
我小心翼翼靠了上去,就那樣躺在她旁邊,她的額頭還有微微的汗,眉頭微蹙著,面色還帶著絲絲紅潤。
這感覺真好。
我忍不住用手輕撫著她精致完美的臉。
想起了十年前,我被她迷得五葷八素的時候,做夢都想著能有這樣的一天啊,這時是真真切切的擁有了。
文娟似乎感覺到了旁邊有人,我想她肯定做夢了,黑暗中翻了個身,半夢半醒之間,閉著眼睛環(huán)上了我脖子。
緊跟著整個人都靠了上來。
3
這種感覺,就如同一把火一般,瞬間把我點燃了,就和記憶中的感覺一模一樣。
十年前,我和文娟都18歲,雙雙高考落榜,我們相約一起出去打工,那天黃昏,我們倆鉆進(jìn)了油菜地里,我把一件外套鋪在田埂上,也是這樣抱著青澀的文娟。
但那時候的她卻羞澀著拒絕了我。
“小輝,反正我遲早都是你的人,你急什么,以后有的是時間和機(jī)會呀。”
可是沒多久,文娟卻突然告訴我,她要嫁給胡斌了,叫我忘了她,我問原因,她卻哭著什么都不說。
傷心之下,我誰都沒說就悄悄離開了,離開了老家那個傷心地。
小時候我摔到村里的堰塘里,是胡斌把我從水里撈起來救了我的命,如果是別的男人娶文娟,我非得沖過去把他們婚禮攪渾了不可。
但是娶她的人是胡斌,我沒這么做,文娟能嫁給他,我認(rèn)了。
和文娟這段求而不得的初戀之情,成為了我心頭一輩子的遺憾。
此時此刻,這感覺又回來了,我想,這次我肯定能夠圓了年少時的那個夢了吧。
我們在黑暗中忘情地親吻對方,兩人恨不能把對方揉進(jìn)自己骨子里。
我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了,這時,卻隱約聽到了窗戶外邊似乎有動靜。
這都晚上12點多了,難道工地上那些覬覦文娟的臭男人不睡覺的么,剛剛才被我們趕跑,又跑來聽墻角?
想起剛剛那個小孔,能把里邊看得清清楚楚,這工地上的那些臭男人些難道不睡覺的么,這膽子也太大了些吧。
可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愛聽就聽,愛看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