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的女兒是朵小白花，

跪著求我離開她爸爸，還順路勾搭走我的初戀男友。

好極了，這個惡毒后媽，我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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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敏茜兩行清淚跪在教室門口，同學們涌出來看熱鬧。

她道：“簡老師，請您放過我爸爸！”

原本熱鬧的走廊一下子安靜下來，我倒吸一口涼氣。

黃謠是最難解釋清楚的謠言。

學校告白墻、公告欄都貼上我與學生家長曖昧不清的紙條。

教導主任找我單獨談話?！澳憔腿チ啻n三個月，怎么能出這種事情？”

“我和何敏茜爸爸就家長會上見過一面，私下根本沒有接觸。”

“那為什么就盯著你罵？不傳別人和她爸的關系？”

“何敏茜隨便一句話就能判定我有問題？學校調查過，找他爸爸證實過嗎？”

“這種事不能擺上臺面查，秋一你能力很強，犯不著為這種事耽誤職業生涯。學校給出的方案是你先休息幾個月，讓事件降降溫?！?

說的真好聽，休息幾個月？明明就是讓我滾。

“離開可以，但我走了誰還我清白？”

“你放心，學校會出紅頭文件解釋清楚，并且保證事情不再外傳?！?

我冷冷一笑，什么情況都不問我，怎么向外面解釋？不過是急于與我撇清關系。

走出辦公室，才發現我的手心紅腫一片，指甲狠狠扣在肉里。

一畢業就進這所高中任職，謹小慎微做事認真，怎么會蒙受這種不白之冤？

我急切的想要找人傾訴委屈，可事情發酵一周了，我的男朋友沒有聯系過我。

顧辭是在讀醫學生，在學校醫務室做了半個月兼職，長相俊美憂郁，很多女學生把他當男神。

此刻醫務室的大門緊鎖，眼淚一顆顆掉落，顧辭的手機鈴聲在里面響起。

“顧辭…出來！我知道你在里面?！?

里面傳來何敏茜的聲音，“別開門，等我把衣服穿好。”

我簡直難以站穩，何敏茜用盡心機居然是想撬我男友！

轉身下樓時，顧辭急匆匆追上來，“你和人家爸爸怎么回事？”

“別人冤枉我，你也懷疑嗎？我每天忙得要死要活，回家還要給你這個大少爺做飯，我有時間勾搭別人嗎？”

顧辭疲憊得推了下眼鏡，“照顧？你自己做的飯自己沒吃嗎？何同學不是胡說八道的女生，如果沒有證據，她不會跪在教室門口求你?！?

“她都能脫衣服給你看，有什么做不出？”

顧辭的手揚得很高，似乎想打我，“你還像個老師嗎？說點話真讓人惡心，我是醫生她是病人，脫衣服不正常嗎？”

身后的女孩笑吟吟追上來，她握住顧辭想打我的手。

“簡老師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鬧這么大，這么做只是希望你別破壞我的家庭?！?

何敏茜眼神天真無邪，滿腹委屈。

在顧辭失望的注視下，我一步步走出學校，撥通了何敏茜爸爸的電話。

“何先生，我是何敏茜的班主任，有時間聊一聊嗎？”

我對何欲的記憶，只有家長會上的一面之緣，那天我負責會議簽到和拍照。

但我記得有張照片里，他沖著鏡頭比v，頑皮而可愛。

何欲來得很匆忙，“茜茜在學校出事了？”

“何先生別緊張，如果有事我不會約你來咖啡廳?！?

“那簡老師今天是？”何欲表情古怪得看我。

“何先生可以叫我簡秋一，我現在不算老師。”

何欲皺眉，可能沒料到我不是老師，還以班主任名義聯系他。

“我想與何先生聊聊何敏茜的心理問題?！?

何欲幾不可聞得笑了笑，“她在學校談戀愛？”

“冒昧問一句，何敏茜的媽媽在哪里？”我早看過何敏茜檔案，上面沒有關于她媽媽的信息。

何欲細細打量我，勾人的桃花眼有了一絲不悅。

我遞給他一張學校廣為流傳的照片。

何欲一驚，“她為什么對你下跪！”

“何敏茜希望我做她媽媽?！?

何欲眼睛瞪大，滿臉不可置信?！翱绍畿鐩]和我說過？”

“如果細心觀察，你會發現何敏茜在刻意裝乖，討好大家，她內心很叛逆，也許就源于對母親的渴望，壓抑太久真實情緒，才會拋棄自尊跪在教室門口?！?

看何欲陷入沉思的模樣，我繼續道：“今天和你見面，想誠摯道個歉，我在何敏茜馬上高三的時候，選擇離職，對她的傷害很大。但事情鬧得太大，我沒辦法繼續留在學校里。這是她最近的成績，排名下滑很厲害。”

當然會下滑，成天想著怎么對付我，怎么追顧辭，哪有心思學習。

我把成績單留在桌上，起身要離開。

何欲叫住我，“也許這樣很唐突，但為了茜茜成績。我們可以簽個協議，假裝戀愛到高考結束？我可以按天給你支付工資?！?

“這怎么行？我只是心疼何敏茜，才與何先生見面，怎么能欺騙她。”

“不算欺騙，我們只是穩住她情緒，第一次見茜茜這樣挽留一個人。”

我掩過喜色，勉為其難點點頭。

確立協議關系后，我基本不會主動找何欲，我在等待他的主動出擊。

一周后何欲來電，“這周日能不能來家里吃午飯，茜茜這周回家住。”

我莞爾一笑答道：“恐怕不行，我要去新學校面試?！?

雖然拒絕了何欲，但他的跑車出現在我的面試地點，“改晚飯了，她好不容易放假回來，我想帶你見見她，給她個驚喜?！?

“何先生…我這人演技不好怕露餡。何敏茜那么聰明，肯定一眼看出我們不自然?！?

“那先改個稱呼，小秋你可以叫我阿欲，其實我可以給你推薦個學校?！?

何欲動不動贊助教學樓，介紹一個教師職位確實不難。

可我心志不在此，“因為流言，我離開上一個學校，如果去你介紹的崗位，以后分開豈不是又要換工作?！?

“小秋，你無條件幫忙，我想聊表心意。”

“不用算那么清，我們目標一致，都希望何敏茜越來越好?！?

何欲眼中笑意越來越濃。

我在賭，賭何敏茜這樣善于偽裝的小白花，不會在爸爸面前暴露本性。她絕不可能讓自己編造的謠言，傳入何欲耳中。

“我提前一周預訂了海底餐廳，現在過去差不多到晚飯時間?！?

一周前？那天我們剛簽訂協議，何欲很期待與我的這頓晚餐嗎？

與深海動物只隔一層玻璃互相進食，感覺很奇怪，尤其是我們還在吃它們的同類。

“小秋喜歡這家餐廳嗎？我之前的女朋友很喜歡海底生物，所以每周都會預訂一個桌位。”

何欲云淡風輕的解釋，真讓人不爽。

“我會影響你和女朋友正常交往嗎？”

“女兒肯定比女友重要，茜茜不喜歡她，我剛剛分手了。”

何欲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備注是：纏人的小寶貝。

氣氛有些尷尬，他匆匆起身接聽。我躲在一側偷聽，何欲語氣很不耐煩。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茜茜不喜歡你，我們沒辦法走下去...和你沒關系，分手后我有權利和異性吃飯，也可以追求任何人。”

電話那頭的女孩肯定哭得很傷心，何欲語氣軟下來。

“開個價?？梢?，直接和我秘書聯系?！?

見他的電話進入尾聲，我趕緊回到座位上。

他從容回來，“是茜茜的電話，她要放我們鴿子，說和朋友去行山?！?

行山？那可是顧辭的老家。

“何敏茜很會處理人際關系。”

“是啊，像她媽媽?！?

我心中腹誹，和你也很像。

“有幾年沒去行山了，那里的滑雪場很有名，小秋玩過嗎？”

我搖搖頭，和顧辭交往這么多年，從未去過他的家鄉。

顧辭是父母引以為傲的資本，我還記得她媽媽高傲的態度。

“我家小辭非要留在大城市，要是回行山，憑他的長相和學歷，怎么都能找個比他小兩歲的富二代。”

我不是富二代，還比顧辭大兩歲，顧阿姨要是見到何敏茜，應該滿意的不得了。

我順著何欲道：“真想去行山滑雪。”

“做我女朋友有心想事成的特權?！?

何欲確實是行動派，大晚上就整頓好行李抵達行山。

顧辭總抱怨行山太窮，容不下他，想不到這座城市有五星級酒店和滑雪場，不是城市窮，而是他不配享受這座城市。

何欲去前臺辦理入住，我坐在大廳沙發上安靜等候，身后傳來熟悉的女聲。

“顧辭哥哥只剩最后一間大床房，要不我睡沙發，床留給你?！?

我轉過頭，果然是何敏茜和顧辭，“呦這么巧，都來這開房？”

聽到我的話，何敏茜臉色一沉，顧辭急道：“你自甘墮落不要拉上我們！她還是個高中生，我帶她來行山寫生?！?

“算了，我們走吧。”何敏茜拉著顧辭就要走，我攔在前面。

“別急，都是熟人，打個招呼再走，阿欲你看看誰在這。”

何欲訂好房間走過來，看到何敏茜與一個男人出現在酒店，無法抑制怒火道：“你在搞什么東西？”

何敏茜小臉驚恐，眼眶中淚水打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阿欲別急，我來介紹下，這位是我們學校教美術的李老師，李老師又要帶何敏茜參加繪畫比賽，特意過來采風?！?

誰也沒料到我會給他們開脫，作為原先的班主任，我的話還是很有分量。

我看了看何欲手中的大床房，“不是訂兩間嗎？”

“臨時訂只有一間大床房，你睡床上，我在沙發湊合一晚?！?

我憋住笑意，何欲果然是何敏茜的親爸，最后的兩間大床房都給他們買到，何敏茜也羞紅臉不敢看顧辭。

“巧了不是，今晚阿欲和李老師一起睡，我和何敏茜一起睡?！?

誰也沒有反駁我，誰也不敢反駁我。

門一關，何敏茜收起委屈模樣，死死盯我，“簡老師想干嘛？”

“我想明白了，顧辭算什么東西，哪有你的霸總爸爸好，反正我名聲臭了，不如坐實這個傳言，正經談戀愛總沒人會說我。”

“你休息！我不同意你和他一起！”

“那你也別想和顧辭一起，高中生勾引老師多勁爆，不知道全校知道什么反映？”

何敏茜冷冷一笑，“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威脅我？”

我也冷冷笑她，“不出意外，我是你后媽，和你一個靠山你說我敢不敢?！?

“簡秋一別做夢了，我爸才不會娶你?！?

“別逞口舌之快，我能和他來這里，懷上他的孩子不是難事?！?

何敏茜古怪看我，突然放聲大笑。

“你盡管試試，哈哈哈，簡老師你幼稚得可愛。”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一晚上都在細細品味何敏茜的笑意。

有人曾借子上位失敗過？看來何欲并不如表面上好拿捏，他只是來者不拒。

何敏茜打扮的美美就要出門，我直接堵住大門。

“去哪？你爸讓我看住你。”

“看住我？那還怎么給他生孩子，簡老師假期愉快?！?

何敏茜直接開門離開，對我不屑一顧。

我隱隱感覺不安，何敏茜自信的有些可怕。

何欲的聲音在走廊響起，何敏茜唯唯諾諾跑回來，“看什么！我沒興趣戳穿你，希望你也閉緊嘴。”

何敏茜在洗手間卸干凈妝，然后換了一套運動服重新出門。

何欲面色溫和道：“茜茜好好寫生，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何敏茜乖巧點頭，撒丫子跑了。

何欲收起笑容，直勾勾看著我，“李老師對美術不感興趣，對你倒很有興趣?！?

以前覺得顧辭不善說謊，天性簡單，現在覺得他真蠢。

“男未婚女未嫁，我有追求者很奇怪嗎？李老師可是我們學校的男神，想不到離職后還能遇到他，也我與他的緣分，你們聊我什么了？”

我眼神期待，何欲卻興趣缺缺，“天氣不錯很適合滑雪，小秋你整理一下，十五分鐘后我來接你?！?

正收拾著滑雪裝備，門鈴響起。

十五分鐘還沒到，何欲這么迫不及待來接我？

我樂呵呵開門，門外站著顧辭，氣氛瞬間尷尬。

在房間內靜靜坐了會，我一直盯著時鐘。

“小秋，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從我們第一次見面到確立關系到決定結婚，好像都是在某個年齡段，不得不做出的妥協，夾在你和媽媽中間，我每一天都很壓抑?！?

“你真能磨磨唧唧，從你選擇站在何敏茜身邊，我們就正式分手了?！?

顧辭突然笑起來，“你把我們感情的失敗，歸結到她身上？”

“不是，我的意思是她在這人生地不熟，快去找她吧！”

門鈴響起，十五分鐘到了。

05

我將顧辭推入洗手間，厲聲道：“閉嘴，等我走了再出來。”

何欲穿著滑雪服，帥氣站在門口，看我穿著襯衫，何欲道：“還沒準備好？”

“馬上！套個滑雪服就出發?！?

何欲突然摸著我的后背，將我推在洗手間門口，氣氛一下子曖昧起來。

“里面沒穿內衣？”

我羞紅臉看他，一墻之隔藏了個前男友，我摸摸后背，“可能運動內衣比較無痕?！?

何欲低低笑著，“滑雪要穿速干內衣，襯衫不太合適?！?

我的臉更紅了，我們說的不是一個內衣。

何欲繼續危險發言，“要下樓給你買嗎？酒店里有提供，但要知道你的精準碼數?！?

洗手間門直接被從里面推開，我和何欲險些被推倒。

顧辭怒氣沖沖看著我，正要說話，我直接捂住他的嘴。

“李老師借完廁所趕緊走吧，何敏茜等你好久了！”

我一腳把顧辭踹出去，回頭笑瞇瞇看何欲。

“畢竟是同事，借個廁所不奇怪吧？”

“給你十五分鐘看來太短了，不過知道李老師喜歡你，我也放心了，茜茜少女懷春的年紀，我擔心會出事?！?

何欲與我拉開距離。原來他的刻意曖昧，是早就發現顧辭在我房中，想試探我們的關系。

滑雪場的人并不多，我顫顫巍巍站在山頂，遲遲不敢沖下去。

何欲扶起我的腰，“小秋別怕，站穩了不會摔跤。”

隔著厚厚的手套和衣服，我依舊覺得腰上火辣辣灼燒。

他從身后貼著我，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雙腿平行，很好，稍微內八些，小腿微微彎曲，別害羞，身體向前傾，很棒，再彎下去一些?！?

我突然意識到不對勁，我們的動作分明很詭異啊！

尤其是他貼那么近，說點話也跟喝了春藥一樣。

我急著掙脫，手中雪杖一用力，直接沖了下去。

速度極快，嚇得手中雪仗掉了一支。何欲很快沖下來攔截我。

“腳跟把滑板朝外推，用八字步減速。”

我的腦袋嗡嗡嗡，哪里知道怎么弄啊！何欲還在驅趕前面的人，我感覺要摔死在這滑道上了。

“不要手腳亂動，朝側面撲倒！”

我咬咬牙，朝著何欲所在方向撲過去，何欲伸手抱住我，我們滾落在滑道上。

何欲趕緊扶我起來，我一站起來就覺得腳腕疼，

“應該是扭到，我先背你回酒店?！?

何欲的背很寬廣，一顛一顛，我猜衣服下的肌肉很結實。

貼著何欲的耳朵，我輕輕道：“阿欲我好像濕了?！?

何欲的耳朵明顯紅了，腳步也有些踉蹌。

我繼續道：“你是對的，沒穿速干內衣都被冷汗浸濕了?！?

何欲背著我回到酒店，小心翼翼將我鞋子脫下來，腳腕處紅腫一片。

“我身上好難受，想先洗個澡，方便抱我進去嗎？”我眼淚汪汪看著何欲。

何欲將我扛在花灑下，眼神上下輕佻，“要我幫你脫衣服嗎？”

“不必，手沒骨折?！?

何欲走了出去，替我關好門。

洗好澡后，我圍上浴巾一瘸一拐打開門。

何欲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瓶啤酒，喝了一大半。

“阿欲…我好了?！?

仔細看過鏡中的自己，小臉紅撲撲，頭發濕潤，眼中有潮氣，香肩微露，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何欲將啤酒一飲而盡，將我甩在床上，他整個身子壓上來，喘著氣道：“小秋…我們是協議戀愛?！?

我勾住他脖子，“我只是想讓你幫忙，拿套換洗衣服?！?

門突然解鎖打開，顧辭又來了！

顧辭看到我們的狀態，直接一拳頭打在何欲臉上。

“簡秋一我們還沒正式分手！”

何欲也回了他一拳，“進來不知道敲門？”

我見兩人扭打一起，頭皮發麻。

一瘸一拐拉開他們，“冷靜點，我覺得可以解釋清楚?！?

兩人死死盯著我，等待我的狡辯。

顧辭順道發揮下他的老本行，捏著我的腳咔咔正骨。

“我腳扭傷了，何欲只是把我抱上床…休息？”我盡量挑選不那么曖昧的詞匯。

“他確實做過我男友，但辭職的時候我們大吵一架，算明確分手?！?

顧辭掌心用力，我疼得抽回腳。

“你怎么有這房間鑰匙？茜茜呢？”何欲總算知道關心女兒。

“她有事先回學校了，讓我幫她收拾好行李，周一帶去學校。”

“李老師先走吧，我來收拾茜茜的行李?！?

何敏茜知道她爸在，拿不下顧辭，直接跑了。她也是真敢，一堆內衣褲讓顧辭給她收拾？還直接交出房間鑰匙，分明等著顧辭能撞見香艷場景。

顧辭的手捏的有些緊，他深深看我一眼。

“簡秋一我們算徹底分手嗎？”

明明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是他一把推開我。

我點點頭，眼中只有釋然。

顧辭離開了酒店，何欲卻沒急著退房，他打算讓我腳恢復些再回去。

其實在顧辭的一通操作下，我的腳早就恢復了。

我在房中等待何欲來敲門，一直到九點也沒動靜。明明就差一層窗戶紙，沒理由不來捅破。

敲敲門才發現何欲早就出門，門縫夾了張紙條，寫著：“小秋，可以來酒吧找我?！?

何欲確實比我想象中厲害，還在極致拉扯。

我原封不動塞回紙條，回房換了件性感長裙，慢悠悠來到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