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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真千金說我搶走了她的人生,叫囂著要把我趕出家門,想要霸占張氏,甚至一直養我的父親和我媽挑選的女婿也站在她那邊。
笑死,他們是不是沒搞清楚張氏這個集團現在誰說了算?
1.
我回家的時候看到我的東西都被十分粗暴的打包扔在門外,特別是母親留給我的翡翠手鐲都摔碎了。
其他的都還好說,只是那只翡翠手鐲是母親去世之后唯一留給我的念想,全家都知道我十分珍惜,放在床頭舍不得戴。
不知道誰這么大的膽子把它摔碎。我怒火中燒,找來趙叔問話。
趙叔是管家,從小看著我長大的,自然也知道我和母親情誼深厚。看著我一臉不悅,一向有事說事的他眼神有些閃躲。
我坐在沙發上冷著臉:“趙叔你盡管說。”
趙叔猶猶豫豫:“小姐,老爺往家里領回來一個女孩,說...說是她才是老爺和夫人的親生女兒。”
這仿佛一擊重錘打在我的心口:“什么?”
沒等趙叔再說什么,從樓上緩緩走下來一個人,一個年紀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滿臉尖酸刻薄:“張曼曼,我才是張家的正牌女兒,你現在可以滾蛋了。”
“母親留給我的翡翠鐲子是你打碎的?”我質問她。
她沒想到我開口就問翡翠手鐲的事,一下子愣住了,提前準備好的話一句都沒說出口。
“看來是了。”我感覺有些頭疼,本來公司最近的項目就不順利,現在家里又跑出來一個真千金來。
老實說真假千金這個戲碼,我是無所謂的,畢竟我在公司大權獨攬,也是自己打拼上來的,只是她打碎了手鐲,這事就要好好說道一下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隨口問一句。
她愣神的眼神又恢復高傲的神采,驕傲的說:“我叫張優優,張氏集團的正牌千金,而你。”
她蔥蔥玉指指向我:“只不過是個冒牌貨,搶走了我二十年的人生。”
我冷眼:“這張氏千金的名號我還真不稀罕,你要就給你,只是你打碎的鐲子知道誰的嗎?”
她噗笑一聲:“一個破鐲子而已,我買一個還給你就好了。這么斤斤計較,果然是窮酸樣,在張氏二十年都改變不了。”
一瞬間,我幾乎控制不住我的情緒,朝她大吼道:“這鐲子是母親留下來最后一樣東西了。”
我突然的情緒爆發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但因為在我面前不能丟了架子,短暫愣神后又滿臉不屑:“那我賠你一個,多少錢?”
我冷笑:“這是全世界僅有的翡翠種,你恐怕賠不起。”
賠不起這三個字仿佛是她的逆鱗。她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炸毛的貓,差點沒一蹦三米高:“我爹是張氏總裁,我是張氏千金,你說我賠不起?”
我點頭,在我眼里,那只鐲子是無價之寶,不能用錢來衡量。
正在我和張優優僵持的時候,門開了,我名義上的父親,她口中的張氏總裁,張明曦回來了。
2.
看到張明曦回來,張優優好像一下子找到了靠山一樣,像受傷的小貓一樣撲過去哭的梨花帶雨。
以前母親在的時候,無論是家里還是公司總是母親做主,現在母親走了,他又找到了親女兒,總算是硬氣一回,聽張優優哭訴,板著臉對我說:“曼曼,你也太不像話了,這么欺負你的姐姐。”
這話一下子給我逗樂了:“姐姐?我什么時候多出個姐姐了?我媽也沒告訴我呀。”
張明曦像是聽不出我話里的弦外之音,痛心疾首的說:“當年在醫院的時候,護士不小心抱錯了。”
我拖了個長音:“哦~~~你的意思是,她才是你的親生女兒,我不是?”
見到他點頭,我有些無語,轉頭問趙叔:“他們親子鑒定做過嗎?”
趙叔點頭:“張憂憂確實是老爺和夫人生的沒錯。”
“行吧。“我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吧,你們想怎么樣?”
“我要你離開這個家,離開張氏。“張憂憂淚眼朦朧的說,像一朵嬌艷柔弱的小白花一樣。”
聽到這句話,張明曦嚇得一個激靈,連忙抓住她的手。
張憂憂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什么不對,臉上掛著勝利者高傲的微笑,居高臨下的諷刺道:“這些年你吃的用的都是張氏的,就不要你還了,還不快感謝我。”
我被她的話和厚顏無恥震驚了。
震驚,陌生女人一句話讓我離開生活二十年的家,男默女淚。
我懶得再陪她玩過家家的游戲,直接跟她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張氏是我的,而不是張明曦的?”
沒錯,我是張氏集團董事長,商界投資管理精英,被譽為商界天才少女。從小沒有去學校而是在家接受母親的定制化教育,只為了從她手里接下張氏做準備。
母親的意外離世,讓我提早接手了張氏這個龐然大物,但我依舊做得很好。
哦,你問張明曦?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的母親也姓張,這個張氏集團是我母親的張氏,不是張明曦的張氏。從張氏起家就跟他沒有半毛錢關系。
聽了我的話,張憂憂眼里閃過一絲怨毒,開口道:“我調查過了,張氏是你從母親手上接下來的,我應該也有股份,而不是讓你這個外人獨占。”
我以嘲諷回應她:“現在什么人都能說自己是張氏的女兒,我已經見過不下五個了,你和張明曦有血緣關系,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哪的野種?現在母親過世了,又沒法做親子鑒定。”
我一句話不知道刺激到她哪里了,張憂憂突然發瘋,我都怕她下一秒沖上來咬我,被張明曦攔下來,嘴上還瘋狂叫囂:“你說誰是野種呢張曼曼,我看你才是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種吧,來霸占我張氏的財產。”
我揉了揉眉心,不知道我媽怎么生出這么個東西。
“是可以做親子鑒定的。”張明曦突然說。
我有些驚訝,張憂憂聽到這句話則是一臉得意的看著我。
看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他,他一頓,接著說道:“我收藏了你母親的頭發。”
說完,他急匆匆跑上樓,不出一小會兒又跑下來,手上拿了個棕色的小布包。
張明曦對我說:“你母親的頭發就在這個布包里。”
不等張憂憂開口,我喜出望外,搶先說:“那太好了,明天我陪你們去做個親子鑒定。”
聽到這話,張明曦臉上笑的有些尷尬:“不用了不用了,曼曼你公司這么忙,我陪憂憂去就行。”
“那怎么行?“我打斷他:“如果她才是母親的親生女兒,就是我的姐姐,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缺席呢?”
張憂憂腦袋可能還沒反應過來,一臉傲嬌的對我說:“等親子鑒定的結果出來了,你就滾出張氏吧。”
此話一出,在場的各位都沉默了。
我嘆了口氣:“你不了解公司運作,能說出這種話我不怪你,以后別說了。”
趙叔則是笑瞇瞇的對張憂憂說:“張曼曼小姐現在是張氏集團的大股東,張氏名副其實的掌權人。”
張憂憂有些狐疑的看我:“真的假的?”
我一擺手:“今晚已經耽誤我的時間夠多了,我沒精力陪你在這里玩過家家的游戲。”
說完正準備回房間,怕她不死心,又轉過頭對她說:“我現在在張氏的位置是一步一步爬上來的。你如果想要,可以自己來搶。還有,以后不要輕易動我的東西,不然這個家留不下你。”
3.
第二天我推掉一部分公司的行程,專門抽時間帶上趙叔和張明曦張憂憂去做了親子鑒定。大概五到七天出結果,我也不急。但我們一行人剛出親子鑒定中心,趙叔急急忙忙接了個電話,又轉過來在我耳邊小聲說:“小姐,公司的人知道這件事了。”
我知道公司里的老狐貍肯定會知道這件事,但是沒想到這么快。
十月的天有些冷,我緊了緊大衣,問道:“他們怎么說?”
趙叔回:“他們想讓小姐回公司談。”
有點頭疼,我拿腳想都知道他們能想到些什么說辭。我無依無靠在張氏一路打拼,想拉我下馬的人多了去了。
我點頭:“那就回公司談。”
看我和趙叔要走,張憂憂攔住我:“你要去哪呢?”
“回公司啊。“我一愣,然后笑了出來:“你不是想把我趕出張氏嗎?跟我一起去公司吧,有人要幫你說話呢。”
她聽我這么說,半信半疑:“真的假的?你別把我拐賣去小山村啊。我練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