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章節
書友吧 2評論第1章 帶崽上門
我懷了反派的崽——產檢出來那天,我跑到反派的家門口,不停敲他的房門。
我上門的理由不為什么,就為孩子討個奶粉錢。
“許利衡,我知道你在家,別躲著不出聲,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帶著四個月的身孕不停地敲他的房門,敲門聲驚著隔壁家的鄰居好奇出來圍觀,我并不在意。
“許利衡,有本事上我,就沒本事負責?我告訴你,我今天就賴著不走了。”
他怎么還不出來,我手都敲痛了,嘴都喊累了,大哥你快開個門啊喂。
過了十分鐘,我手上力氣都用光了,都不見他開個門縫。
“哎喲,肚子好痛,好痛啊!”我扶著肚子痛苦的地叫喊著,鄰居好心過來扶著我的手臂。
鄰居幫控道:“女朋友懷孕了就想跑,這世上怎么還有這種人,就應該報警抓起來,判個三五年,長長記性。”
“對,大哥,說得好,他就是個負心漢,我命好苦啊!”說著,我就用手抹了一把沒有淚水的眼淚。
就在我還想跟大哥訴苦的時候,門突然一下打開了,許利衡黑著一張臉,冷聲說:“進來。”
我對著鄰居大哥說著感謝,配合我演這出戲:“謝謝大哥,我男朋友給我開門了,下次來家里吃飯啊。”
鄰居大哥也看出來我是裝的,對著我笑了笑,嘴上答應:“大妹子,下次你男朋友不讓你進家門,還來找我,我替你做主。”
“好嘞。”
我進了房門,許利衡的家我來過幾回,五室的房子被敲成兩室,一間是他的臥室,一間空房。客廳很大,放了很多健身器材。
從30樓窗戶往外看,就是繁華的金融街。能在這里買到房子的,都是富地流油的有錢人,我不敲詐他,我都對不起自己。
“負心漢,男朋友?”許利衡雙手抱著胸口,拿著極其威脅的口吻說。
我沒有理會他。
坐到客廳沙發上,東瞧瞧西瞧瞧隨處可見的名貴物件,墻上那幅畫,我可見過,起拍價都要100萬。我不懂藝術,說不出來那幅畫叫什么名字。
一片麥田,中間站著女孩拿著帽子,挺好看的。
“跟你說話呢。”
“那幅畫挺好看的啊。”我指著墻上的麥田女孩說。
“要就送你。”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一百萬的東西說送就送。我這個人就是仇富,有錢了不起啊。
“我才不要呢,好看不能當飯吃,我就要錢。”我拿出包里的產檢單放到桌子上。
許利衡走過來,拿起產檢單,諷刺道:“四個月,呵,你不會是作假來騙錢的吧。”
我!騙錢?我是為了孩子奶粉錢好不好。
以后上學,訓練班,補習班,孩子要是有個興趣愛好都要花錢的啊。
你以為這孩子我愿意懷啊,要不是四個月前在酒吧喝醉遇到他,倒了八輩子霉一槍就中。
風華正茂的年紀,卻提前做了媽,這擱誰,就問誰樂意。
說到底,他要為這個孩子負責。我發現這孩子的時候,醫生告訴我,打胎已經來不及了,最好是把孩子生下來。
醫生問我孩子爸是誰的時候,我尷尬的指甲蓋都叩破了,孩子爸在酒吧遇到的,這我能說嗎?
“你就說給不給吧,我可以跟你去醫院重新確認,我這肚子里是不是你的種。”
“行啊,先說說你要多少。”許利衡拉了張椅子在我對面坐下。
“一千萬。”我淡定說出口。
“多少!”他一下就激動得站了起來,又說:“你怎么不去銀行搶,五百萬。”許利衡伸出五個手指頭。
還想跟我討價還價!
“就要一千萬,一個子兒都不能少。”
“你一個女人要那么多錢干什么?”他疑惑問我。
“怎么說我肚子里的孩子也算是你的私生子,萬一那天你孤獨終老,沒個人繼承龐大家業,到時候回頭跟我要人。我也能還你一個學富五車,知識淵博的好兒子是不是啊,許利衡先生。”
我意味深長地露出一個滿分笑容,趁著我還好說話,最好把錢給我,我馬上帶著孩子躲出國外,一輩子不回來。
許利衡低頭摸著下巴,沒過了一會,沉聲道:“錢,一千萬沒問題,得先去醫院。”
“成,什么時候去醫院。”
“立刻馬上。”
許利衡是個行動派,說好的事情,馬上就去做了,他立馬打了電話,約好婦科醫生。
直接去到醫院,隊伍都不用排,我就已經坐到了婦產科的床上,醫生給我做著B超。
畫面里,一個像小豆子的胎兒在我肚子里。我到現在都沒敢相信有一個生命,居然在我的肚子里,而且六個月以后,他就要出生了,真的很奇妙。
“寶寶很健康,產婦回去以后一定要多補充營養,其他就沒什么了。”
“行,謝謝醫生。”
出了婦科科室,我和許利衡坐在醫院的長椅上,他低頭看著B超圖里的孩子不說話。
“孩子留給我,錢還是給你。”許利衡轉頭看著我,突然來了一句。
我愣了,心里拿捏不定。面對這巨大的誘惑,我竟猶豫了!這可是一千萬啊。
孩子和錢,兩個我都想要。不是我貪心,原本我想的是,這個孩子許利衡肯定不會要的啊。
那我就留下,帶著孩子和錢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來。
他說要孩子,還可以給我錢,雙贏的買賣,干脆給他算了。
可是,怎么說也是我身上掉的一塊肉,我舍不得啊。我不在意孩子的爸爸是誰,他只要是我的孩子,我就會負責到底。
“我想想。”
“行,給你三天時間,手機給我。”
我拿出手機遞給他,許利衡輸了幾個數字,點了撥通鍵,他的褲子口袋里就響起了手機鈴聲。
掛了電話,手機遞回給我:“三天后,我會聯系你。到時候我希望,答案是我想要的。”
說著,他站起來走出了我的視線,頭也不回地消失在我的眼前,獨留我一個人坐在長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