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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北斗七星,紫微大帝1
司徒軒吃力地睜開眼睛,爬起來迷迷糊糊地打量周圍,只見眼前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森林,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些路途,他自己所處的地方是一塊高出森林的地段,算是一個山崖,背后有一個黑漆漆的洞,看不見底。
司徒軒使勁打了打腦袋,努力回想,他記得不久前他還開著自己新買的游艇在東海里暢爽,突然間海面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漩渦,浪頭大作。他全力控制游艇,結(jié)果還是翻了,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結(jié)果從漩渦里出現(xiàn)一條青色巨龍,張嘴一口吞了他。然后……然后他就暈了,醒來后就是現(xiàn)在這樣。
司徒軒用力甩了甩頭,扇了自己兩巴掌,確信不是在做夢。一時間有些迷茫,他一直都是無神論者。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完全推翻了他以往的世界觀。“冷靜,冷靜。”司徒軒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現(xiàn)在不是搞世界觀的時候,而該考慮怎么活下去。
細細回想,想來自己見到的那條龍就是東方青龍,照此一推,豈不是傳說中的四圣獸都有可能存在?可是那條青龍又去哪了呢?
司徒軒從小便是孤兒,在孤兒院長大,孤兒院里的人沒人知道他是哪來的,總之就是一夜之間出現(xiàn)在了孤兒院里,這事當時還鬧得挺大。司徒軒的名字是因為當時他的襁褓中有張字條,上面就寫著司徒軒三字,院長便這么取了下來。
司徒軒也算上進,而且從小便聰明,長大后混得不錯,做了自由職業(yè),搏擊教練、偵探、顧問、撰稿人、編輯之類的都能干。現(xiàn)在一不留神就來了這個鬼地方,唯一慶幸的是沒有親人,不用擔心他們傷心。
這里看起來和地球一樣,但他知道絕對不是地球!
司徒軒站起身看向遠處,仰天長嘯:“這是哪里?”聲音震天動地,響徹云霄,這點他自己并沒意識到。森林里驚起一大片鳥類,司徒軒看得清楚,很多鳥類他都不認識,長得奇形怪狀,有些尖嘴身長,有些翅膀巨大,有些又小到至極,有些羽翼鮮艷奪目……
到這時,司徒軒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了不同,因為他的目力極好,竟可以看到幾百米遠的地方。司徒軒對于這一發(fā)現(xiàn)興奮不已,想來應該是青龍所賦予他的。
森林的極西之地,一大片死氣濃厚的地域,一座通天山峰之內(nèi)。“二哥,這是誰在大喊?好強大的功力!”一個滿身鱗紋,面目可憎的人向身旁的一人問道。
那人長得還算正常,身穿一件黑色寶甲,只不過全身纏繞著魔氣,驚詫地回道:“是不死斷崖那傳來的。”
原來此二人是妖魔族的其中兩位領(lǐng)袖,排在第二第三位。老三名叫鱗煞,九頭魔蛟所化。老二叫血沉,乃深淵魔人。
“走,前去看個究竟!”血沉起身。兩人飛出山峰,一步千里,沒多時便來到了不死斷崖前,也就是司徒軒所在地。不過他們似乎對不死斷崖頗為顧忌,只是遠遠的騰空在三百米開外,不敢再靠近。
這個距離正好在司徒軒視野范圍內(nèi),司徒軒看著憑空出現(xiàn),浮于空中煞氣逼人的兩人,不自覺的向后退了兩步,見兩人并未靠近,膽子便又大了許多。
“二哥,那小子的樣子很古怪啊,比我們妖魔族還怪!”鱗煞看著司徒軒的樣子說道。
的確,司徒軒的頭發(fā)在地球的男性中或許算是長,但到了這,實在是太短了。何況他身上穿著件白色短袖,下身是一條花色休閑褲,原本的拖鞋也不見了蹤影,所以他還是光著腳的。
“何止是外表古怪,連他的氣息也很古怪。”血沉疑惑地說道,“你沒發(fā)現(xiàn)他那股強大的氣息若有若無的嗎?而且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會什么高深功法的人。”
鱗煞點點頭,道:“都怪那老和尚,把我們的不死斷崖圣地攪得不得安寧,連死了都要布下大陣。害的我們不能拿靠近,不然我就親手去抓那小子!”
“不用擔心,大哥這次出關(guān),一定可以破了老和尚的陣法,拿了他的舍利!我們過不去沒關(guān)系,那陣法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我送些小白骨過去,試試那人。”血沉笑著說道。
司徒軒看著血沉奸詐的笑容,便知有事要發(fā)生。
血沉手掌朝地打出一掌,念道:“白骨將士,現(xiàn)身!”地皮之上突現(xiàn)成千上萬的白骨,個個站起身子朝不死斷崖而去。
“白骨精?”司徒軒乍得被嚇了一跳,而且是數(shù)以千計的白骨精。司徒軒不認為自己會是這些白骨的對手,要是等他們爬上山來,必定命喪黃泉,好不容易沒死,他可不想剛到這就成亡魂。
司徒軒回頭看了看黑漆漆的山洞,心道那兩個大魔頭沒過來,肯定對山洞里的東西有所忌憚。轉(zhuǎn)念便想進山洞躲避,剛走到山洞口,一想又不對,他們都對付不了山洞里的東西,自己進去豈不是羊入虎口?他可沒指望能在山洞里有什么奇遇,還是小命要緊。
司徒軒看了看足有十尺高的山洞,想著要是能站到洞頂,說不定另一面有什么出路也不一定。心里想著,腳上便有了動作,沒想到輕輕一蹦,足有十幾尺高,一躍便上了洞頂。
“哈!”司徒軒驚訝的看看了自己的腳,沒想到眼睛變神奇了,連腳力也如此厲害,要是放在地球,這就是正宗的輕功啊!
“二哥,那小子上了洞頂。那另一邊可是醫(yī)仙谷啊!這小子如此古怪,不抓到實在可惜。難不成就這樣讓他跑了?”鱗煞懊惱道。
血沉揮手,沉聲道:“莫急,有緣自會再次相見。這小子我們早晚會跟他再碰面,你別忘了,醫(yī)仙谷可是不收男子的。”
鱗煞一聽有道理,放下心來,道:“下次一定要抓過來,好好審問!”
司徒軒看了看斷崖的另一邊,只是看到一片朦朧的氣,連斷崖下有沒有路都不知道。司徒軒不是個沖動的主兒,腦袋瓜靈著呢,對著眼前的霧氣騰騰看了又看,心道這一腳踩下去,要是騰云駕霧也就罷了,搞不好就是粉身碎骨啊!
正在司徒軒左右為難,進退維谷的時候,山洞中金光大作,一粒舍利從洞口飛出!
“二哥,是那老禿驢的舍利!”鱗煞大叫道。
只見舍利飛到司徒軒身旁,司徒軒只覺身子不受控制,便被舍利扯入了仙霧之中。
鱗煞和血沉看得清楚,心中翻起滔天巨浪,怎么會有這種事?佛門得道高僧的舍利竟會有這般作為。“二哥,這小子絕對不可以放過,將來必成大患!”鱗煞殺氣騰騰地說道。
血沉點頭附和,“沒錯,待會傳令下去,讓妖魔族所有族人注意此人,但是不得對外申張。千萬不可以走漏消息讓人族和上古神族后裔知道此事,不然都來搶這小子,我們可就難以得手了!”
鱗煞應道:“知道。那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上不死斷崖了?那老和尚的舍利走了,他留下來的陣法肯定威力大減,你我都是仙凡巔峰境界,我倆聯(lián)手,說不定可以破了老和尚的大羅仙陣,重奪我族圣崖!”
“不可!”血沉當即否決,道:“老和尚生前可是準圣境界,猶如當年方寸山的菩提老祖般的實力,深不可測。我們絕對不可魯莽行事,大哥現(xiàn)在正在閉關(guān)的緊要關(guān)頭,要是我倆在圣崖大戰(zhàn),一定會驚擾到大哥,要是擾亂大哥心神,使他走火入魔,突破失敗,你我將是千古罪人!”
血沉一番話說的不可謂不在理,的確夠冷靜。鱗煞的脾氣就暴躁沖動了些,“二哥所言即是,是小弟疏忽了。”
“走,我們回去。將一切事情都安排好,靜等大哥出關(guān)!”血沉話語一落,便與鱗煞消失在了不死斷崖前。
司徒軒跌落霧中,起初下落的很快,沒一會兒那舍利光芒四溢,佛光普照,將司徒軒整個人托舉著,緩緩下降。司徒軒被舍利佛光照耀,整個身子里充滿了暖意,而且感覺輕飄飄的,仿佛再一次脫胎換骨了。
斷崖足有上千丈高,司徒軒落地之后,那舍利啾地便進了他的眉心。司徒軒不由自主的朝天大叫一聲,整個地面都略有顫動。
幾百米外的醫(yī)仙谷里,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在種著藥草,感受到地面?zhèn)鱽淼恼饎樱Φ溃骸氨倍菲咝堑霓D(zhuǎn)折點來臨了。”
司徒軒這一聲足足喊了有半柱香的功夫,一切平息后,司徒軒全身力盡,癱軟在地上,直喘著粗氣,摸摸額頭,沒什么變化,心里想著那舍利子,竟清晰的看到它浮于眉心內(nèi)。司徒軒心道,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老子非讓這片大地為我顫動不可!
趁著休息恢復氣力的時間,司徒軒仔細觀察著眼前的世界,當真是美麗無比,各種美麗的植物,風景宜人,而且時不時的會竄出一些小動物來,都是些可愛至極的,看起來毫無攻擊力。實在想不到相隔一個斷崖,差別會如此之大!一處仿佛是仙境,一處卻猶如魔窟地獄。難怪總說惡極乃善,黑反即白。司徒軒本想試著呼喚舍利,卻無奈舍利似乎陷入沉睡一般,毫不理會他。
司徒軒只得作罷,心想肯定是自己實力不夠,召喚不了那舍利子。休息完畢后,起身望向遠處,隱約可見一山谷,心道里面肯定有人,總算可以好好打聽消息了。
司徒軒加快步伐往山谷,臨近山谷,見山谷右側(cè)的壁上寫著三個大字“醫(yī)仙谷”,“看這名字,就是一處濟世救人的地方。”司徒軒興奮地說道。然后一頭扎進了谷里,入眼便見一位年長的老伯在一塊藥田里整理種植藥草。藥田的面積很大,足有十幾畝。在后面還有一棟屋子,很普通的竹屋,外加一個涼亭。
“老伯,你好!”司徒軒小心的通過藥田里的小道上走上前,老實地打了個招呼。一來司徒軒對于老人家都是很有禮貌的,二來人生地不熟的,自然不能給人家臉色,三來萬一這老伯是位世外高人,不搞好關(guān)系損失豈不大極?
“年輕人,坐吧。”老人指了指身旁的一塊泥地說道。
“好。”司徒軒依言坐下,他這人本來就沒什么講究,也不會嫌臟。小時候吃苦慣了,所以比不得世家公子哥,他還自詡貼近生活。
老人家說完這句話便繼續(xù)忙活著手上的活,沒再理會司徒軒。司徒軒等了又等,最后實在忍不住,便道:“老伯,你就沒什么要對我說的?”
那老人朝他一笑,“你自己不會問嗎?”
司徒軒一聽此話,立馬甩了自己一巴掌,他本來還想尊敬老人的,沒想到被對方給耍了。憑此句話,就可以斷定對方是個老頑童,看來談起話來應該是百無禁忌,算是一件好事。
“老伯,我想打聽一下這里是哪?”司徒軒問出了他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第一個問題。
老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進來的時候沒看嗎?那三個字很大的,醫(yī)仙谷!”
老頑童!司徒軒心中腹誹一句,厚著臉皮道:“老伯,你別開玩笑了,我想知道的是……”司徒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老人打斷了,“我知道,剛跟你開個玩笑。年輕人,你是域外來客吧!”老人笑對著司徒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