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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生命是璀璨
所以說神明是璀璨的嘛!
我也不知道,但生命應該是璀璨的,我寫小說這么久,好吧,也不是很久,反正沒人看,那也就隨便寫了。
以前吶,我認為小說是一定要有一個主角貫穿全文的,而且寫作背景寫了什么就是什么,但是現在呢,多急于創新,我也是這樣的,我甚至都不知道第一章怎么寫,唉,而且寫小說還要寫大綱,這是誰規定的?好吧,好像沒人規定,但是沒大綱寫不長,好像確實是這樣。
唉,我應該是想寫一本,能表達我心的作品,但我好像就是不想寫作品的樣子,哎呀,三分鐘熱度,我也是沒得辦法呀,靈感這東西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就像從酒店出來,不負責的渣男。
我有時候又想起自己的故事,但是卻發現自己的人生好像很無聊很平淡,應該是沒有作者想看的,說錯了讀者,本來是想改一下這句的,想了想,還是懶得改了,畢竟沒有必要,反正沒人看到。
這就是水文章的感覺嗎?實在是太爽了,感覺人生就應該這么劃水,有些事情我想說卻表答不出來,沒錯,一切都是語音輸入法的錯,只是在鍵盤上敲的話,可以有很多事情可以思考,但是呢,還是語音輸入法快捷一點,畢竟呢,工具被發明出來就是要使用的嘛。
好啦,不說那么多廢話,已經水了四百多個字了,不愧是我快叉腰。。。
唉,我們小說的主人公叫做秋月白,哎呀,為什么要叫這個名字呢?嗯,大概是我對琵琶行有太多的怨念了,也可能是我認為這個句子很美,畢竟第一次使用這個名字,我也忘記是什么原因了,好像是那天想起來某句詩“唯見江心秋月白”,你敢相信嗎?就前面這句話,我語音輸入了三次才勉強輸對。
哎,至于這本書為什么要叫我有一顆紅豆嘛?哦,忘記了,想了兩個假如ㄟ(▔,▔)ㄏ可能是我腦抽了,哎,不過問題不大,唉,爽文看多了,倒不如看點水文章啊!
比如我這種,雖然你看了之后,我還是沒有小錢錢,但是你看了之后就證明你看了,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不愧是我已經到了水文境巔峰,水的這么久,還是沒想到開頭怎么寫,算了,就以我一個朋友之前的悲慘人生開始吧,是我真的有一個朋友,不是我自己。
他叫呃羅……
嗯,容我想想應該給他取一個怎樣的名字?畢竟用真名的話,有點不太尊重人,那么就叫羅默默吧!怎么聽起來怪像女生的名字?算了,問題不大。
大概是你初三的時候吧,啊啊,不太準確,應該是初中,本來第一個學期我是誰也都不認識的,第二個學期才認識他的啊。
當時上線了一款特別好的游戲,叫某某之后,呃,也就是當時覺得好吧,當時我也是剛獲得手機半步自由權,簡稱只要不會爸媽發現就可以隨便玩。
但是呢,羅默默他并沒有手機,也不是,后來他有手機了,他在班里的情況并不太好,怎么說呢?大部分人都排擠他吧,但是再怎么排起,也總有一小撮人會跟他一起玩,然啊,畢竟嘛,年輕人都是這樣的,就算有隔閡,又能有多大呢?哎呀,總有玩在一起的時候啦。
當時除了他和我玩的很好的人,還有幾個,呃,他們分別叫羅明明,林祥祥,還有小飛飛,哦,對了,還有小凱凱,小凱凱最初是胖墩墩的樣子,呃,不過呢,我們的身高差不多,最高的是,好像是小飛飛吧,好像過了很久一樣,有些忘了。
還是從羅默默開始講起吧,他呃初一下學期開學沒多久,就以驚人的打嗝之術,震驚了全班,也導致了全班沒有幾個想跟他玩的,而且大家都嫌他身上味道怪怪的,感覺好像是幾個星期沒洗的那種臭味,我覺得還好吧。
最開始的壞影象是從軍訓開始的,他們那個宿舍的人吶,都知道他一個星期都不洗襪子,到了最后一天,那襪子簡直就是生化武器,同寢室的人都離他遠遠的,根本受不了他這種人,都分紛指責他太不講衛生了。
但我好像跟他們格格不入,我的第一反應是這個兄弟牛逼呀,企圖用生化武器拯救同宿舍的所有人,讓整個宿舍不用被教官摧殘,不愧是我當年那么有想象力。
提到軍訓,我又不得不說啦,那是我和小凱凱第一次相識,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教官第一天教我們把鋪床的用衣架抹平,被子還要折成豆腐塊,也不知道這種惡心的規定是誰提出來的。
那是軍訓的頭一天晚上,夏天悶熱得要死,感覺整個人都要被融化了,南方這邊只要靠海好像就沒有冬天這種季節,所以呢,盡管是入秋的,對于我們來說還是跟夏天一樣,特別是下過雨之后出太陽,簡直就是蒸籠。
在頭一天晚上,我剛鋪的床剛用衣架抹平,小凱凱一屁股坐在我床上直接把剛鋪的床墊給弄褶皺了,他就住在我上鋪,洗完澡竟然在我的床上穿襪子,我真的會謝,家人們真的很無語哎。
接著我們出去外面大集合,等回來的時候,床上鋪的床單已經被教官拉了,不出意外,我就要被懲罰了,大概十幾個人吧,一群人在外面做深蹲,做到大概12點鐘,嗯,你會說哪有那么夸張?我表示笑死,哪有人會認真接受懲罰?
邊摸魚邊做,只要教官不回頭看,就在那站著,差不多12點啦,那個教官也叫我們回去了,這也算第一天給我們的下馬威,要是葛要現在我估計我得叫他一聲下頭男。
最關鍵的是折磨我們這么久,最后還得感謝他,甚至軍訓結束之后,還有人哭,真是不理解這些人,全都是受虐傾向嗎?哎,沒錯,我是在說我自己。
挺奇怪的,我感覺我確實有受虐傾向,不過問題不是很大啦。接著繼續講,羅默默好像是第一個學期吧,開局就表白?;?,妥妥的大男主劇本,然后表白被校花拒絕,其實我覺得程杏杏并不好看,我曾經很多次問過羅默默,為什么喜歡程杏杏這家伙也沒多好看,感覺除了高一點,學習好一點,也沒什么太大的優點。
他跟我說了一大堆感情的事,具體是什么???我已經忘了。畢竟這種事情誰會去記呀!好吧好吧,我還是會去記的,直到他表白程杏杏好像是在初一下學期的事,當時我整個人都震驚了。
并且表達了我上面的觀點,他這么跟我說的:“小月月啊!喜歡就是喜歡,喜歡一個人不需要理由,哪怕我知道她有喜歡的人我依然會喜歡她?!碑敃r舔狗這個詞語還是沒有出現的,我管他叫做海濱深情一哥。
記得當時他的樣子,感覺要多成熟,有多成熟,當然不是那種真的成熟,而是刻意表演出的那種樣子,不過那又怎樣呢?他喜歡就好。
那時候我家離學校很近,過個馬路就到了,這不是夸張,是真的過個馬路就到了,每到春天的時候,學校馬路旁邊的樹都會枯黃,反正就是落葉撒了一地,可惜不能吃,不然我早吃了。
不要問我是什么精神狀態下寫的,要問就是我頂著高燒寫的,精神狀態不好,已經開始拉崩了,已經開始發瘋了,甚至不愿意改前面的字。
我父母是那種經常中午都不在家,晚上也有可能不在家,反正就是很少管我,但是管我起來可不少,就很令人頭疼。
然后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我愿稱之他為生命體,那天中午和往常一樣,他來我家玩,不過唯一不一樣的是他帶了個菇涼過來,那個姑娘陰沉沉冷冰冰的,短頭發,眼睛大大的,給人的感受就像大夏天打開冰箱。
這個菇涼讓我看上去有點眼熟,但是就是想不出在哪里見過?然后就是他重色輕友,和他帶來的菇涼一起玩王者去了,我的臥室里只剩我一個人躺在床上,默默的想著我的小說該怎么寫。
我一個人住兩間房,我不喜歡玩王者,所以沒加入進去,然而,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時候,旁邊的房間,王者的音效戛然而止,手機落地的聲音突然響起,這兩個家伙不會,玩著玩著玩起來了吧?
啊,你以為初中生很傻嗎?懂的都懂好吧,于是好奇的打開門縫慢慢觀看,這一看不得了,那個姑娘真的變成了菇涼,頭上的短發變成了紅色的蘑菇頭,隨后兩個人都變成了蘑菇,羅默默變成的藍色蘑菇有些滑稽,現在兩個人都變成了菇涼。
猛地一下,我驚醒了,原來是在做夢,虛驚一場。
羅默默根本沒有來我家,而我也是一直躺在床上睡覺,剛嘆了口氣,就被威信視頻電話給吵醒了,不是吧,不是吧,我剛才手機一直在響,打斷我的蘑菇夢,該死的手機。
“喂,摩西摩西,有啥事???”我沒好氣的問道,誰家沒個起床氣呀。
來者正是羅明明,他的聲音屬于,男低音,但是他聲音并不是那種沙啞或者低沉的,反而很開朗,沒錯,他就是陽光開朗大男孩二號,至于一號是誰?當然是我啦!
原來是他叫我去進行周末三件套,吃飯,睡覺,抓鬼鬼,你要問抓鬼鬼是什么?簡稱玩靈異游戲,不過我們玩的并不是很專業,但是去的地方一般的人是不會去的。
比如人家玩筆仙,是去什么廢棄的教學樓玩,召喚美女鬼仙姐姐,我們一群陽光開朗,大男孩晚上去爬山,在山上玩筆仙,但是每次請到一半都是笑場,很明顯是沒有請到,不過我們也沒有送走,畢竟沒有請到,對吧???(ˊωˋ*)??
周末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他一轉眼他就到晚上了,我鄙視周末這個人“真的快”,如果真的有叫周末的,那就當我沒說。
很快最后一點夕陽,就像沙子一樣流入海里,我們相約在一家街邊小吃店,我到的時候,他們正津津有味的吃著烤串,我也是不客氣,直接上手全拿完,不愧是我,實在是太聰明了。
結果吃了兩串嫌太油膩了,又放了下去,然后又點了杯奶茶,準備問問他們今天晚上去哪里玩,還沒開口,他們就聊起來了,羅明明說,他發現了一個很不錯的玩招魂的地方,然后我們也等不及了,奶茶也不在店里喝了,直接帶走,一人拿著幾根烤串,邊走邊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街溜子呢。
哦,差點忘了,忘介紹,有多少人了,有林祥,羅明明,林云飛,還有石凱,很可惜的是羅默默一直沒有來過,所以都是我們幾個一起玩。
海濱是一處深山里,走著七位青年,本來是只有五個人的,在來的路上突然又遇到同學了,劉云飛,班草來的,此班草非彼比班草,還有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白毛。
那個白毛沒有跟我們說話,只是默默的走在前面,估計是如果他走在后面,會認為我們可能會把他當成壞人,畢竟嘛,世風日下,誰知道人心是怎樣的?是險惡還是友善?不知道啊。
上山的路是曲折的,雖然是一大段水泥樓梯,但那樓梯根本沒鋪平,有時候走起來容易摔倒,大概是山林中潮濕,經常下雨的原因,有些石階上長滿了青苔。
走到一半被蜘蛛精攔了道路,也就是蜘蛛網攔住了上山的路,累了毀滅吧,悲慘的事情發生了,一只蜘蛛從蜘蛛網上掉的我的手坤上來,我反手就是一個高拋,手坤從一階階臺階上滾落而下,我的心已經涼了一半。
突然,那個蜘蛛變的巨大化,走在前面的白毛此時不知道從哪里掏出把銀灰色的短刃,直接一個信仰之躍從高處落下,直直的把短刃插入還未變身完成的蜘蛛身體里,隨后就是殺豬般的尖叫響徹在襄垣山中。
當然尖叫的并不是我們,而是只豬……蜘蛛,該死的輸入法,我們已經興奮壞了,我去你們看到了沒,剛才那只豬被一個滑鏟給滅了,最先開始說的是石凱,接著是大家的一起震驚,我們這算是遇見超自然事件了。
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羅明明大叫:“白毛你誰呀?這么屌?!倍酉聛碛游覀兊氖且粓鐾罋ⅰ?
當然,事實上這只是想象畫面,本來我就十分害怕昆蟲,臉大之后更嚇人了,腳已經走不動路了,顫顫巍巍的呆在原地,好像隨時要倒一樣,這時白毛先開口了。
“我先去處理點事,等一下再跟你們解釋,你們待在我畫的圓圈內是安全的?!闭f著那個白毛就在地上畫了個圈圈詛咒我們,不對,是保佑我們。
圓圈剛畫成便冒出一縷黑氣,隨后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符文,看著是一個狐貍的樣式,也不知道代表著什么含義,做完那個白毛就往山上沖,山頂上突然出現一個巨門,青銅樣式的已經開了一半,看起來久遠又深邃。
黑色的霧氣如藤蔓似的緩慢的向青銅樣式的門纏繞而上,這不禁讓我想起了死去已久的藍銀草纏繞,但是很可惜黑霧還未纏上就被門內的一道金光刺穿,一只金色的巨爪從門里鉆出,金光閃閃切透明。
你想問我們在干什么嗎?已經暈過去了。好吧,我猜你們不想知道,不過先水一萬字先吧。
在山頂上,白毛眉頭緊皺如臨大敵,隨后林子里出現一道道身影,他才把緊皺的眉頭松了下來,接著,黑暗中傳出聲來,“諸位,今日我必會死守在這里,請各位務必守住折扇門!”
我寫不出“諸君,且聽龍吟!”也寫不出“前方華夏,神明禁行!”寫不出趙空城的草草死去,我也不想寫,我想所有人都活著,就這么簡單。
月牙彎彎,天穹之上一只黑色的狐貍直沖已經出來了一半身子的詭,在他后面的是各種奇形怪狀的生物,黑霧遮月,突然,門被直接打碎,映入眼簾的是頭,無數的人頭又或者是其他生物的頭顱骨,頭顱是沒有被啃食干凈的,還夾帶著金色的血液和腦漿,原本是金色光澤的血液和腦漿再進入這個世界的一瞬間,化為暗紅色的血和惡心的黃白色的腦漿,就像豆腐腦上淋上了番茄醬樣,下飯。
接著,便是巨大的蟲子掉落在這座城市,眾人本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霎時間,整座城市沙土四起,沒有辦法現實就是這么無奈,你阻止不了,你沒有阻止這一切的力量,人們在面對自然時也是這么無奈。
城市中,隨處可見遍地的尸體,你體會不到,我也體會不到,當真正直面死亡時才會發現他是那么的恐怖,但也是那么簡單,留下的不過是一堆碎肉和碎骨,甚至有些尸骨無存……
來不及為死去的人而傷心,蟲子并未死去,他是殺不死,不,至少人殺不死他,那條巨大的蟲子開始蠕動,身上長出成千上萬條觸手,沒有想到最先出來的爪子竟然是這蟲子的尾巴。
“嘭!”巨大的聲浪直接把還活著的人給震成碎片,城市中血霧彌漫。
好了,完結撒花。
啊,我覺得小說呢不一定有連續性,主角我認為可以不用主角,或者是很多個主角。
本來我的設定是主角秋月白結局的自我犧牲然后喚醒詭神,想了想,這還不就是爽文嗎?沒意思,一點意思都沒有。
寫小說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這是我一直在尋找的,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有沒有答案?
突有所感想出答案,也不過是我的答案,至于評價的話也沒人能評價我?。∫驗橐槐緯粋€人本來就不應該被定義,我本來是想靠書里的故事來講述道理,接著接著,我發現我做不到。
我沒有靈感,我不知道我要寫什么,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我不知道以前為什么我有那么多奇思妙想?可能是因為時間的關系,殺死了我的童年,打死我的奇思妙想。
我曾經問這本書,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寫你嗎?他很明確的告訴我,因為書荒,沒有可以堅持看下去的書,于是想自己寫一本,等到真正自己寫的時候卻下不去筆。
比如現在寫一段劇情,我重生了,重生在某個無敵的家族,然后噠噠噠一大堆東西,然后綁定系統,然后又開始裝逼打臉之路,我就是茍住,慢慢來,沒意思,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才是有意思。
好吧,就寫5000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