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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這……撞我審美點上了
海城。
晚上十一點,MIX酒吧,第十二排卡座上。
耀眼奪目的燈光下,一個穿著紅色吊帶裙的漂亮女人手搭在沙發背上,棕栗色的波浪卷長發隨意披散著,看上去是說不出的慵懶隨意。在她的兩邊,是兩個長得漂亮吸睛的男孩,大概十九二十歲,一個給她喂著酒,另一個剝著葡萄向她嘴邊送。
女人斜睨了兩人一眼,艷色的紅唇微微一笑,手蹭了蹭那兩張柔滑細膩的臉,拖著腔調道:“真乖。”
她咬下那顆遞到嘴邊的葡萄,吞下去后看向旁邊的人,道:“老趙,眼光可以,今兒個這兩個,還不錯!”
“當然了,我什么時候虧待過你。”穿著白色休閑服的男子應聲,拍了拍那兩個男孩的肩,囑咐道:“好好伺候執總,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是。”兩人乖巧,異口同聲的答,隨即左邊的人又剝了根香蕉送過來。
“執總,吃根香蕉解解酒。”
執逸書低頭,一口咬住,刮了一下那小男孩的鼻子,“懂事。”
被夸的人心花怒放,身子又往她邊上湊了湊。
右邊的男孩撅了撅嘴,滿臉寫著不高興,拿過酒,也是往人身邊靠,嬌聲道:“來這吃什么水果啊,當然是喝酒了。”
執逸書自然明白他這話里的爭寵之意,只當孩子氣的無視,接過了酒杯,喝了一口,喝的時候,還暗暗的在人的腰眼上捏了一下。
男孩半羞半怯的低下頭,“執總壞。”
說話間,兩人都湊了過來,執逸書手抬了抬,挎住兩人的肩膀,將他們往自己懷里帶。
這兩個,確實不錯,長得漂亮而不娘氣,又會來事兒,和他們玩一玩也無所謂。
正在這時,一個身影闖入她的視線,驟然叫她眸光大亮,她猛地起身,推開了在她身上的兩個男孩。
男人看上去約莫二十出頭,侍應生服將他整個人襯得高大而不粗獷,紳士而又疏離。紅色的領結上,修長而白皙的脖子,精巧而線條分明的下巴,緊抿的薄唇間帶著三分若有似無的笑意,高挺的鼻子,一雙猶如雙瞳剪水般的眼睛在那刺眼的燈光中來回閃爍著,仿佛是在對她暗送秋波一樣。
這完全是往她審美點上長的嘛。
這老趙還真不夠意思,藏著這么好的人不讓過來,非要給她選這兩個。
“他叫什么名字?”執逸書問。
兩個被無情推開的人眼光順過去,看向她眼神的地方,霎時變得怨毒,沒好氣道:“不認識。”
“不知道。”
執逸書從包里抽出一沓錢,“把他過來,這就是你們的了。”
兩人一見這錢,立時眼睛放光,幾乎沒有猶豫就起身離開了座位,沒一會兒就把人帶來了。
“執總。”
“嗯。”執逸書擺手,示意他們拿錢便走,不要耽誤她的事。
“告訴姐姐,叫什么名字?”不等兩人消失在視線呢,她的手已經跨了過去,搭在了人的肩膀上,呵氣如蘭的問起話來。
“秦,秦書白。”男人小聲道。
“秦書白?”執逸書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贊嘆道:“陌頭車馬去翩翩,白面懷書美少年,好名字。”
“謝……謝謝。”
“多大了?”
“二……二十三。”
嘿,不過比她小四歲,可這瞧著卻頗有點差了輩一樣,只是這……執逸書看著一直低頭,說話都不連貫的人,擰眉道:“你很怕我?”
“沒……沒有。”
“那為什么不敢抬頭看我的眼睛。”秦書白徐徐抬頭,對上執逸書的視線。
麻的,這小子,長得可真帶勁兒!
“在這行做多久了?”她問。
“剛來,沒多久。”
“有沒有想過不做了呢?”
“沒錢,不可以。”秦書白說。
執逸書笑了,腦袋靠了過去,輕咬住他的耳朵:“只要你想,完全可以有。”
秦書白身子一顫,手不小心碰到了自己帶來的酒。
色令智昏,執逸書覺得人有趣極了,她看了一眼那帶過來的酒,端起喝了一大口,“我真的挺喜歡你的,跟我回家嗎?”她開門見山的問。
秦書白低頭,沉默。
“不說話,我便當你默認了。”她笑道,將手邊的酒一口飲盡。
此時。
距離酒吧一公里的星華酒店外,停著一輛黑色的車。
草叢里,三五個漢子架著攝影機,目不轉睛的盯著酒店方向。
仔細看,在它對面的一棟樓里,也有一個攝像機,正對的,是星華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
而酒店的其它房間里,排排站著十來個漂亮稚嫩的小男孩……
執逸書半擁半抱的帶著人離開了酒吧,來到酒店。
“來了來了。”看到執逸書出現,現場立馬沸騰,相機大炮對準方向,咔咔咔就是一頓拍攝。
“執氏娛樂的總裁潛規則巨星娛樂的練習生,有意思了!”
在這一行做得久了,即使不是時時出現在鎂光燈下,可敏感度還是有,一下車,她就發現了不對勁。
她往東南角的方向看了一眼,勾唇一笑,絲毫不介意的擁著人進了門。
這產業是他們家的,她又算得上是常客,一切都很順利,安排好地方,她對工作人員使了個眼色,人了然,在他們上去后,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立即出了門。
……
頂級的總統套房里。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直到眼前的男人有點喘不過氣來才松開。
執逸書捧著秦書白的臉,眼里滿是溫柔的欲色。
“第一次?”她問道。
男人像是被說中了什么似的,臉刷的一下紅成了燒茄子。
“真可愛。”執逸書很是喜歡他這稚嫩的反應,在他臉頰上又親了一口,“別害怕,姐姐不會害你的。”
“嗯。”秦書白低低地應聲,執逸書勾著人的脖子,只覺得莫名的有一股火氣從心底直躥上來,不過她還能勉強保持一絲理智。
對于這么可愛的人兒,絕對不能嚇跑了,得要慢慢來。
“先去洗澡。”她說道。
身上像著了火一樣,燒得她整個人都氣息不穩,胃也微微的有幾分泛疼。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一向不會太過度,喝烈性的酒。
等等,酒?
那是烈酒!
美色誤人,她糊涂了,當時竟然沒發現不對。
想起這個,她腦海中一閃而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記者,酒精……
難道?
不可能!
想起外間的秦書白適才那害羞慌亂無措的模樣,執逸書霎時又將腦海中的想法剔除出去。
就那么個人,能干出什么壞事來呢?
大概是自己太久沒出來了,又難得遇上這么可心的……
她拍了拍燙得發慌的臉,努力叫自己定了幾分神,匆忙洗完出去。
人不在房間?
這是被嚇走了?
真是可惜,早知道該吃掉再說。
正在她為此遺憾之時,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屋子里傳來,循聲看去,夜色下那陽臺的落地窗隱秘角落里,站著一個人。
“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好,有話可以好好說,算了吧別這樣。”
電話那頭傳來急躁的男音:“怎么能算了呢,我都安排好了,你趕緊出來,幫忙開個門,讓人進去。”
秦書白沉默了會兒,像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一樣,道:“這樣真不行,犯法的,你說萬一……”
“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墨跡啊!”電話里的男人語氣不悅。
“干什么呀?”執逸書陰沉地問。
“執……執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