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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功力深厚?
呂生猛然睜開眼睛從噩夢中驚醒,隨后如彈簧一般,直挺挺的坐起,繃緊了身體,打量著四周。
“醒了。”
“醒了。”
“真的醒了。”
周圍老少共十幾個人圍繞著他而坐,一雙雙眸子里面有著隱藏不住的驚訝。
呂生一臉茫然,這是哪?我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這群人又是誰?
回鄉(xiāng)探親的路上,疾馳而來的拖拉機,驚恐的面部表情,倒飛出去的身體。
一個個記憶片段在腦海中浮現,組成完整的記憶。
在回老家探親路上,一輛彪到五十碼的拖拉機直直的撞向他,是的五十碼。
這個速度對汽車來說不算什么,對拖拉機來說算的上是...超速了。
盡管那是一輛空車,殺傷力沒那么強,但那也是一只鐵圪塔,不是人體能對抗的。
他最后的記憶是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五臟六腑翻江倒海,呼吸都是疼痛,隨后昏死過去。
按照原來的路線發(fā)展下去,要么成為重癥監(jiān)護室icu的常駐嘉賓,要么全村一起吃席。
可是現在醒過來了后,除了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身體卻安然無恙。
“都給我閉嘴。”
見眾人七嘴八舌的開始討論,為首的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人,聲音低沉的吼道。
討論的聲音被這一聲低吼打斷,戛然而止。
老頭轉而又對著驚坐起的呂生問道。
“你是誰,叫什么名字?”
老頭聲音厚實,莊嚴,肅穆。
呂生打量著自己周圍,那被點燃的白色蠟燭,圍繞著他,被擺的里三圈外三圈的。
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情況,就聽見老頭那莊嚴肅穆的聲音。
這聲音讓他本就不安的心一顫,莫名聯想到自己看過的網絡小說,這怕不是啥獻祭儀式吧。
“回答我。”
威嚴的聲音再次傳來。
“......。”
看著老頭子端正的坐姿,莊嚴肅穆的聲音,虔誠的面部表情。
像極了一個信奉神明的教徒,還是極度狂熱的那種。
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會有這種舊時代的余孽,呂生邊吐槽,邊思考對策。
還不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海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進他的記憶海。
讓他整個人仿佛被拖拉機又從碾壓一邊,他找不到形容詞來表達這種感覺。
非要找一個形容詞那就是疼,無邊無際的疼痛。
剛清醒還沒超過十分鐘,還沒能摸清楚現在是個什么狀況,意識再次陷入黑暗。
他坐起來的姿勢有多兇猛,倒下去的姿勢就有多狼狽。
見呂生直挺挺的再次倒下,周圍人群頓時開始慌亂,一窩蜂的沖上去檢查呂生的情況。
有人伸手摸摸他手腕上的脈搏,有人摸摸他脖子上的脈搏,還有人伸手探探他的鼻息。
“別慌,穩(wěn)住。”
見眾人慌亂的把周圍的蠟燭踢的七零八亂的,為首的老人出身呵斥。
然后鎮(zhèn)定的起身,心不慌,手不抖的走到呂生面前蹲了下來,翻開后者的眼皮。
研究片刻后,滿是莊嚴肅穆的臉部表情再也維持不住,滿面愁容,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喃喃自語道。
“沒道理啊,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怎么會失手呢?”
眾人:“......。”
美利堅,紐約市,曼哈頓區(qū),華爾街,瑪麗醫(yī)院。
呂生再次睜開眼睛,醫(yī)院的標準配置,潔白的房間,刺鼻的消毒水味。
他的腦海中蹦出三個字。
穿越了。
他從病床上坐起,摘掉手上用來監(jiān)測他生命體征的儀器。
看著修長的手指以及紅潤的膚色,很好看,但這明顯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成年人能擁有的。
他穿越了,還穿越到了一個即將滿十八歲的小伙子身上,并且融合他的記憶。
科學兩個字這一刻和他背馳而行,極度不科學的狀況出現了在他的身上。
先前圍繞著他舉行著神秘儀式的一群人,是他的,或者說是原身的家族成員。
在原身昏迷數月不醒的情況下,家族準備活馬當死馬醫(yī),破罐子破摔,進行了華夏古老的神秘儀式。
然后....就把他招過來了,他不知道這兩者有沒有什么聯系。
但是這特么的把一個在華夏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土著選手,召喚到八八年的華爾街是什么操作?
功力深厚?
千里招魂術?
這怕不是有萬里了吧。
......
回歸正題。
呂生穿越而來占據的這具身體,和他同名。
整個家族都是移居曼哈頓華爾街的美籍華人。
從呂生的爺爺開始,也就是那開局給他做神秘儀式的老頭。
帶著他奶奶逃荒,逃到了這里,并在這里定居,然后開枝散葉,實現了四代同堂的盛況。
最年長,輩分最高就是他爺爺,或者可以說是家族創(chuàng)始人,到低于呂生一個輩分的一代人,總共四代人,混跡華爾街。
家族發(fā)跡于一場華爾街街頭大亂斗,也就是呂生的爺爺從華爾街街頭砍到街尾,一戰(zhàn)成名,在華爾街站穩(wěn)了腳跟。
于是有呂氏第二代成員,也就是呂生的父輩,家族再次得益于壯大,在華爾街有了自己的產業(yè)。
如果說呂生的爺爺在華爾街單打獨斗,屬于上不了臺面的爛仔,還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那種。
那有了二代成員的呂氏,就奔向了小康家庭。
因為老爺子的呂氏家族不在是獨木難支,有了新的打手,雖然這個打手是自家兒子。
嗯,就是你想的那種,老子帶著兒子混江湖....
本身就莽夫出身的老爺子,教出來的兒子青出于藍勝于藍,一家子莽夫,他也成功晉級老匹夫。
隨后就是呂氏的第三代成員,也就是呂生這一代。
可能是隔代親的原因,老爺子對家族三代成員的教育,不在是打打殺殺,更注重文理知識。
但奈何家族似乎沒有這方面的基因,倒是在莽這方面一代勝過一代。
在這過程中家族的發(fā)展史,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沒有突破,但也沒有脫節(jié),穩(wěn)扎穩(wěn)打。
這種情況并沒持續(xù)多久,隨著第四代成員的誕生。
華爾街開始產生質變,開始以經濟為主體,脫離爭強斗狠的低級趣味。
這一變化對呂氏來說,絕對是致命一擊。
呂氏這些大老粗,論打架絕對是一把好手,論搞經濟就兩眼一抹黑,那歸那都不知道。
更致命的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騷操作。
在整個呂氏尋求破局的契機時,一家破產的私人銀行,進入了呂氏的眼簾。
別的他們不懂,但是經濟兩個字和銀行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牽扯,或者說銀行就是經濟的代名詞?
于是四代同堂的呂氏,舉全族之力,開始爭奪這家銀行的歸屬權。
一幫大老粗,發(fā)揮武力的最后余暉,邊動武邊撒錢。
最后如愿以償的拿下了,這家破產的私人銀行。
拿到銀行后,一大家人大眼瞪小眼,很快從喜悅中脫離。
因為他們沒有一個懂的這里面彎彎繞繞的。
你讓他們莽,他們在行,你讓他們走一步看三步,無疑于癡人說夢。
但到手的鴨子那有輕易撒手的道理,這時候有了街頭做過生意的第三代成員呂生,被整個家族推上銀行懂事長的位置。
要知道當時他還是個未成年,學業(yè)都沒完成。
離譜,離譜至極。
雖然離譜,但是在他任職期間,這家破產的銀行漸漸有了點起色。
就是主營業(yè)務有點上不了臺面,最重要是就是這上不了臺面的業(yè)務,讓競爭對手給他敲了悶棍。
導致原身昏迷數月,給這個呂生鳩占鵲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