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之夫人馬甲掉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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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 3評論第1章 重生
蘇千惜死了。
她死在了自己結(jié)婚五周年的紀(jì)念日上。
那天,她那個溫柔體貼的好丈夫盛益謙約她去青桑山上過節(jié),卻又趁她不備,親手將她推下了懸崖。
為了活命,蘇千惜死死地扒住了懸崖邊的峭壁。
她學(xué)過武術(shù),雖然已經(jīng)生疏,可只要給她足夠的時間,她還是有把握躍上山崖。
盛益謙并沒有阻攔。
他只是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看著蘇千惜拼命掙扎的樣子。
“什么高冷女神?什么名媛楷模?”盛益謙嗤笑一聲,“蘇千惜,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幅拼命掙扎的樣子,真像一條被我踩在腳下的狗!噢,我忘了告訴你了,你養(yǎng)了十幾年的那條笨狗已經(jīng)被我活活勒死了。都說狗隨主人,死前,它的樣子真是和你一模一樣呢!對了?你想不想知道那條笨狗的尸體去了哪里?沒錯!就是狗肉店!我還找老板要了一碗它的肉,那滋味……嘖嘖嘖,真香?。 ?
蘇千惜的瞳孔猛烈收縮了兩下。
胃里,一片翻滾。
看著盛益謙眼中彌漫著的快意,半晌,她才艱難地吐出了三個字。
“為什么?”
她想不明白。
自己和盛益謙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成婚數(shù)年,盛益謙雖然總是忙于工作,可對自己也算體貼。
她實在不明白,為什么一夜之間,盛益謙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呢?
“為什么?”盛益謙踱步上前,漫不經(jīng)心地從地上搬起了一塊石頭,“當(dāng)年,如果不是你那個禽獸爸爸覬覦我媽的美貌,我媽又怎么可能被逼跳樓?如果是這樣也就罷了,畢竟,我已經(jīng)把蘇寒山撞成了植物人,還拿到了蘇韻集團的全部股份,也算是替我媽媽報仇了。”
什么?
蘇千惜瞪大了眼睛。
盛益謙的母親不是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jīng)去世了么?
怎么又會和她的父親扯上關(guān)系?
而且,雇人將她父親撞成植物人的不是她的繼母么?
為什么……
蘇千惜來不及多想,就聽盛益謙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
“可你、你為什么要拆散我和語萱?蘇千惜,明明我都已經(jīng)決定逃婚了,你為什么還不死心?非要用那么卑劣的手段逼我就范?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語萱失去了這輩子唯一的孩子!”
說到這里,盛益謙的眼里已經(jīng)染上了一片猩紅。
他永遠(yuǎn)也忘不了唐語萱被推出手術(shù)室時,那副萬念俱灰的模樣。
一命還一命。
蘇寒山已經(jīng)還了他母親的命,現(xiàn)在,也該是讓蘇千惜還他們兒子命的時候了。
想到這兒,盛益謙不由舉起了手里的石頭,重重地砸向了蘇千惜的十指。
“咔擦!”
手骨碎裂,蘇千惜再也支撐不住,如飄零的落葉一般,墜入無盡的深淵。
“轟!”
明明是萬里晴空,可空谷卻忽然響起了一道驚雷。
閃電破空而下,照亮了蘇千惜那張如鬼魅般的眸子。
……
天,陰沉沉的。
窗外,接連不斷的雷聲,將空氣震得越發(fā)沉郁。
蘇千惜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中盛裝打扮的自己,驚訝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耳畔,是閨蜜芮小涵絮絮叨叨的抱怨聲。
“盛益謙怎么還沒有來?他不會又缺席你的生日宴吧?做男朋友做到這個份上,也是夠了!千惜,你到底是怎么忍的?”
蘇千惜回神。
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芮小涵的臉,見芮小涵怒氣沖沖地打掉了自己的手,她才終于相信,自己竟然重生到了二十歲的生日宴上。
“千惜,你到底怎么了?。俊?
芮小涵一邊揉著自己圓乎乎的小臉,一邊擔(dān)憂地看向了蘇千惜。
自從蘇千惜接了盛益謙的電話之后,就一直一言不發(fā),她真的很擔(dān)心蘇千惜會憋出病來。
“千惜,盛益謙是不是真的不來了?”芮小涵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碧K千惜應(yīng)了一聲。
芮小涵嘆了口氣,卻也是見怪不怪了。
“算了,千惜,你也不要太難過。盛益謙雖然人沒來,可禮物卻早就到了。你看這枚戒指,又閃又漂亮,實在是太適合你了!盛益謙應(yīng)該也是精心準(zhǔn)備過的吧!”
蘇千惜淡淡地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
這枚戒指的確是盛益謙送給自己的禮物。
不過,它卻是蘇韻集團旗下珠寶店的最新單品。
盛益謙想從蘇家買東西,難不成收營員還敢收他的錢?
說什么精心準(zhǔn)備,到頭來,走的還不是蘇家的賬?
算起來,上輩子,他們成婚五年,盛益謙竟是一分錢也沒有為自己花過。
也就是自己傻,才會相信盛益謙對自己是癡心一片。
蘇千惜勾了勾唇,眼里劃過一抹嘲諷。
她冷著臉將戒指摘下,丟到了梳妝臺上。
“千惜,你去哪兒?”芮小涵急急開口。
“去找舞伴。”
丟下這么一句話后,蘇千惜便離開了休息室,只留下芮小涵一人,在風(fēng)中凌亂。
因為盛益謙的缺席,這些年,蘇千惜從來沒有在生日宴上跳過舞,以至于所有人都以為蘇家大小姐是個連交際舞都不會跳的草包,可今天,蘇千惜竟然真的要跳舞了?
雖然芮小涵也隱隱覺得蘇千惜的舉動有些不妥,可一雙圓溜溜的眼睛里卻滿是興奮。
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蘇千惜將江城眾名媛全部都比下去的場面了!
……
蘇千惜的生日宴辦在江城最豪華的洲際酒店。
出了休息室,她幾乎沒有猶豫,便徑直上了頂樓,敲響了總統(tǒng)套房的房門。
開門的是蘇千惜繼母的兒子,蔣逸霖。
見了蘇千惜,不禁面露詫異。
蘇千惜卻并未理會這個和自己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弟弟,而是直接進(jìn)了房間,沖著里頭正在辦公的男人開口道,“能不能請你做我的舞伴?”
敲擊鍵盤的聲音忽然停下。
男人抬眸,意味深長地瞥了蘇千惜一眼。
“你說什么?”
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可蘇千惜卻還是被男人這張俊美絕倫的臉龐恍了下神。
“蘇小姐?”男人再次開口,語氣里帶著撲面而來的威壓。
蘇千惜莫名有些心虛,連聲音也跟著顫抖了起來。
“我說,我想請你做我的開場舞舞伴?!?
“憑什么?”
“就憑……”蘇千惜頓了一下,才又鼓足勇氣,沖著男人莞爾一笑,“你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