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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神農(nóng)架考古(一)
我聽說,人突然長大的一瞬間是各式各樣的,時間和空間之間有一層薄薄的胎衣,無數(shù)的人在無數(shù)不同的位置穿透了它,降生到他們最初不愿面對的最現(xiàn)實的世界,最后成了差不多的人。
現(xiàn)代社會各行各業(yè)都在迅猛發(fā)展,到處都是高樓林立,考古也隨之發(fā)展了起來。
介紹一下自己,鄙人是某大學的考古系大二實習生,名曰‘胡曉東’,成績只能用兩個字表示,那就是‘平常’,這種感覺讓我總覺得自己好像根本不適合考古。
最近全校考古系的一些學生要跟著老師要去神農(nóng)架考察那些所謂野人遺跡還有頭骨什么的,總之亂七八糟。
最邪門的還是有人說神農(nóng)架中還有喝血的‘妖尸’,這些關(guān)于妖邪的事哥當然不會放在心里,要知道在這個和諧社會里,所有妖邪都被強行驅(qū)逐。
再說邪門的這種事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見到的,除非你是有緣人,要么你就是倒霉孩子了。
世界上有那么多人,倒霉的事只有幾十億分之一的機會是你的,所以不要把總自己想的過于倒霉。
我就是懷著這種心情踏上了去神農(nóng)架旅途。
一路上匆匆而過的高樓大廈逐漸變矮,慢慢變無,消失在眾人眼中。
小時候我總以為那些高樓大廈是大家的,只要你有本事有能力,你就可以成為里面的老大而做主其中,然而我的看法總是錯誤的。
長大后我才明白,原來那些東西是一代人靠自己的實力拼搏的,并不是屬于大家的,而是屬于個人的。
我一個整天吊兒郎當?shù)那嗄戤厴I(yè)后都害怕找不到工作,要知道現(xiàn)在的社會有多么可怕。
人才要么是精英,要么是強者,總之商業(yè)是適者生存,不適者就面臨淘汰。
值得慶幸的是我還有兩年的逍遙時間。
我們將車開近神農(nóng)架內(nèi),與當?shù)刈o林員商量過后便進入了林區(qū)。
整個神農(nóng)架如同原始森林一樣,行駛了短短一段路程車子便再也開不進去了,沒有辦法只能下車步行。
一行人身穿旅行服,背著旅行包,頭戴各式各樣的帽子進入了這滿是蒼天古樹的林區(qū)。
都說猴子是最具靈性的動物,我們往里只走了幾百米便發(fā)現(xiàn)一群金絲猴,大約有二十多只。
這著實是個不小的發(fā)現(xiàn),為我們這次計時五天的考察帶來了新的開端。
我們二十多人的隊伍中有十來名女性,越是在這種情況下男生總是愛獻殷勤,把這十幾位女同學伺候的真是一個個都像大小姐,除了身上的衣服沒被扒下來,其余的行李全都被男生幫忙扛了起來。
當然我除外,哥怎么會像他們那群凡夫俗子一樣沒事找累呢,我就和老馬在一起侃侃而談。
老馬是我系的領(lǐng)班,大約四十多歲,一個寸頭和渾身壯碩的肌肉將他的旅行裝撐的鼓鼓的,別看他滿臉兇巴巴的,可這人好說話,幾句話下來我們就掏心窩了,我都有點懷疑這老家伙是不是學過催眠術(shù),只覺得和他說話自己渾身發(fā)飄。
碩大的旅行包壓的我喘不過氣,里面什么鏟子,還有狗屁繩子啥玩意的一大堆,我都不知道考察個野人為什么還要準備鏟子繩子什么的,難不成野人遺跡還在地下不成。
一行人并不是都認識,就比如我,這一行人除了老馬以外,其余都很生疏,要知道一個考古系可是有幾百個人呢,此次考古實習只是隨機抽出來的。
說到隨機抽選,我就很興奮,行李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子也輕了許多,讓我大舒一口氣,暗叫‘‘爽’’~
這么多人居然就抽到了我,說明我還挺幸運的,當初為了這二十個名額,我們這一系差點就鬧翻了天。
我突然感覺不對頭,我的行李包好像太輕了吧,居然連剛才的負重感都沒了,臉色刷的陰了下來,‘‘難道我旅行包爛了!’’心里暗道‘‘不好!’’于是猛的一回頭。
本來我就是這個隊伍的最后一個,心里并沒有太多防備,猛一回頭發(fā)現(xiàn)有個人幫我用手撐著包,由于旅行包太大,造成背后盲區(qū)成九十度,當時我的心理防線幾乎崩潰,我記得還大叫了一聲‘‘鬼啊!’’惹得眾人回過頭狐疑的看著我。
哥的偉大形象在這一叫中緩慢破碎了。
我的心漸漸穩(wěn)定了下來,也不管前面那些人的斜視眼(就是鄙視),向后一看才發(fā)現(xiàn)幫我托背包的鬼,竟然是老馬,老馬滿臉那個尷尬,搞得我也不好意思。
誤會解除了,我向老馬道了歉,老馬也向我解釋清楚繞到我背后的原因,我們彼此原諒后,老馬也覺得愧疚并幫我分擔了一半的行李,對此我只能對著老馬的師生情報以眼神中的感激。
看著那一行人的鄙視加羨慕的神情哥抬頭挺胸的繼續(xù)向前走,印證了一句名言‘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由于他們都沒有動,只有我一人向抬頭前走,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當走到領(lǐng)頭的第一個女生面前時我只聽到了一聲‘‘CAO!’’接著哥就象征著倒霉掉溝里了。
我說他們怎么不走了,原來前面有個大溝,這招夠狠!
兩米深的大溝掉進去,直接崴了我的寶貝腳,好在我練過并沒有崴的太嚴重,晃了兩下就ok了。
在這種情況下當然沒有人會幫我,都從溝的一邊繞開了,留下我一個人在溝里大罵‘‘誰再不幫忙誰是小狗!’’
我隱約聽到有個腳步停下了,一道嚇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相克呢~’’
這是正宗的老馬家的聲音,你說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呢!
我不得不低聲下氣的對著老馬說‘‘馬叔,我錯了~其實我不是有意罵你的!’’
誰知道老馬那個老雜毛趁我病要我命,‘‘那你就是故意的了~’’老馬此言一出我就知道這老家伙不打算幫我,想必想報那一叫之仇。
山人自有妙計,好在我小時候在農(nóng)村遇到過這招,我用雙腳登著對面,雙手撐著這邊,一點一點往上爬,好在兩米的溝不是很深,哥一登腿一個閃身就站在了溝的邊上。
老馬吃驚的看著我,口里也不含糊大叫‘‘好!’’我身后的一行年輕人人居然也拍起手掌叫起‘‘好~’’來了。
感情他們在看我笑話,尼瑪?shù)拢锤缭趺词帐澳銈冞@群東西。
老馬還是走在我身后,我怕他使壞,讓我成笑餅,于是和他換了位置。
我們已經(jīng)往林區(qū)深處走了一下午,天漸漸黑了下來,老馬催促我們各自搭建各自的窩,然后自己跑到一片樹下喝起了小茶。
都說姜都是老的辣,果真不假,我的窩棚是搭的最快的,當然也是最差的,誰知老馬那老雜毛口中對我搭的窩棚指指點點,身體一進去居然就賴里面了,好在我搭的夠大,兩個人加起來也戳戳有余,就是大夏天的蚊子太多,一波波輪番進攻我們。
我們將近二十個棚就搭在這一片平坦的空曠地上,還好我?guī)У呐锸遣煌该鞯目床灰娡饷嬉簿筒挥X得害怕了,哪像其他人一個個帶著那半透明的小帳篷,睡的像豬一樣。
只有哥一個人在棚里嘚瑟,反正老馬也睡著了。
也沒人管我嘚瑟,天明的時侯都說我?guī)У膸づ窭贤粒F(xiàn)在實話告訴你們夜里它有用,比起你們的小巧玲瓏我的帳篷更有用,防鬼防一切。
夜還沒過凌晨二點就有女生耐不住寂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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