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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進軍牛蛙灣
這一次我們準備得很充分,除了武器之外,我還偷偷的準備了幾道符,以及一些辟邪的東西。自從經歷了牛蛙灣的事情后,我不得不相信世上存在許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對于鬼神,雖然我還是不愿意相信它的存在,可是我卻不得不防范它。
都教授忙著整頓他的隊伍,因為有了兵哥的加入,大家都感到很不自在,好像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干活一樣。
那幾個兵哥也不大愿意參加這次的任務,一臉苦瓜相,有時還偷偷的在底下議論這次的行動,埋怨上頭的安排。
張陽川是這次行動的保安隊隊長,也就是這樣兵哥的頭兒,可能他是唯一一個不抱怨的兵哥了。
我是唯一一個樂得自在的人,在沒有正式行動之前,我幾乎不受他們的約束,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當然,我還是經常在他們身邊溜達,以表示虛心的學習一下。
母親說有急事要出一趟遠門,走得很匆忙,沒跟我交待什么就走了。
都教授是華南地區著名的考古專家,他帶出來的學生很多都已經出名,有的甚至高官厚祿了。這次牛蛙灣的考古據說是他主動提出由他帶隊的,本來像他這樣的人物,早已經退居二線,不是什么大古跡都不會輕易出動,而牛蛙灣下面到底有沒有古墓,這都還是一件未知的事情,而且我們鎮甚至我們市的歷史都不悠久,所以出古墓的可能性幾乎是零,因此,很多成員對于都教授的行為表示不解。
我卻不這樣認為,經過這幾天與都教授的接觸,我總感覺他好像知道牛蛙灣些什么事,似乎他就是沖著這牛蛙灣而來的。每當我提起牛蛙灣的時候,都教授的眼神總是異常的發光,卻故意裝著批評我,說我在宣傳迷信。
隊里有一個小姑娘,叫李慧,剛剛大學畢業,正準備考研,都教授正是她的指導老師。李慧倒是對我說的那些故事十分感興趣,老是纏著我要我給她講我在墓室里的見聞。
“大山!后來你是怎么逃出來的?”李慧眨著眼睛問。
我白了一下眼,正想著要編個怎樣的故事騙騙這丫頭的時候,旁邊的田東明插了一句,“肯定是爬著出來的!”頓時全場都笑了。
我尷尬的摸著頭,沒辦法,這些天下來,大家都習慣開玩笑了,一邊賠笑著一邊說,“當然不是,我是飛出來的!”
“大山!在那里面你真的沒見到什么陪葬品?一件也沒有?”帶著眼睛的吳書生問,吳書生原名吳樹生,也不知道他老爸老媽為什么給他起一條這么奇怪的名字,不過這名字卻真的挺適合他的,整天都捧著一本書和筆記本,耳朵上的眼睛片比我手指還厚,無論遇到什么,聽到什么都往筆記本上記錄。
“沒有,里面除了壁畫,還有就是三副棺材!”我沒有敢說后面的事,一是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二是說出來,萬一他們都不敢下去那就糟糕了!
“都教授,照這么說來,牛蛙灣下面出現古墓的概率很小,就算真有墓穴,也是普通人家,可能不存在什么研究價值!”吳書生緩緩的說道。
都教授按了眼鏡,思考了一下說,“這不是沒有可能,但我們不能放過任何的一個可能!不能就憑大山這些話就判斷這墓穴的價值,往往有些大墓,為了躲避盜墓賊,而設置了兩層墓室,這樣的墓穴,第一層就像大山所說的一樣,里面什么也沒有,這一層是用來誤導那些盜墓賊的,真正的墓穴其實還在下面!”
聽完都教授的話,我愣住了,難道真的是兩層墓室?諸葛良是不是進入第二層墓室了?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們必須盡快才行!
“當然,現在只是猜測,同學們,這次課題充滿了未知性,你們要拿出智慧和勇氣來對待這次的研究……”都教授指點著說。
這時我一直在想諸葛良的事情,根本沒有聽他們在說什么,突然都教授拍了一下我肩膀說,“大山,明天就要正式進入牛蛙灣了,你做好準備了嗎?”
“啊!”我尷尬的望著他們,“準備?哦,準備好了,準備好了!”
廣東的夏天太陽很毒辣,地面的溫度達到三十多度,自從停雨后,連續一個多星期都沒有陰天,天上連一朵云飄都沒有。
河床的水由于泄洪,早已經干枯,那些來不及逃難的魚被擱淺在河床里,放眼望去,河床到處都是死魚,一股股的死魚味籠罩著整條河,方圓幾里外都能聞到這死魚味。
死魚上面到處都是蒼蠅,嗡嗡的聚在一起,遠遠看去,一團一團黑色的東西落在河床上。
牛蛙灣由于發生河崩,河兩岸都已經垮了,我們用繩子綁了一條繩梯,由往身上套了一條安全帶才敢下去。
都教授年紀比較大,行動不大方便,就讓兵哥背著下去。
我是第一個下到河床的人,眼前的一切把我嚇了一跳!
這哪里是河崩!分明是河床下沉!整塊黑色的石頭沒有絲毫的破壞,和我當初看到的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河岸垮了,這塊石頭鑲進了十幾米的坑中!
我們一行摸到那門的位置,門依然緊閉著,在烈日的暴曬,那黑顯得更加透徹,門頁上的字符顯得死氣沉沉。
“教授,那門上面刻的是什么?”我指著門頁上面的字問
“暫時還不知道,這種文字我們還沒有見過,可能是一種祭文,得等我們回去研究過后再能確定!”都教授
那些兵哥在周圍警惕的守衛著,其實也就裝個樣子。
我拉起那圓環,用力的敲了幾下,咚、咚、咚……的作響,說明里面還是空的,這就對了,和我當時來的是一樣的。
“大山,能打開嗎?”都教授問。
“我試試!”我不確定的說。
“你這么瘦小,還是讓我來吧!”這時那兵哥的隊長張陽川大大咧咧的走過說。
都教授白了他一眼,又不好意思說什么,也就沒有阻止他。
張陽川走到門上面,一手拉起那圓環,“??!”只見他很用力的往上拉,額頭的青筋都爆出來了,可是那門紋絲不動,連個屁都沒蹦一個。
所有的人都瞪著眼睛看,都一臉的不相信。
張陽川氣喘喘的松開手,“媽的!這門是不是封死的?怎么打不開??!”
我望著那門,又看了眼張陽川,不可能?。‘敃r我們拉開門的時候,上面還有水壓壓著,雖然是很重手,也沒有這么重??!張陽川不說多,頂一個我加諸葛良還是綽綽有余的!
我走到門上面,拉起那圓環,使勁的往上拉,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卻沒感到有絲毫的變化!
怎么回事?怎么拉不開?老媽子不是說我能打開嗎?難道方法不對?上次也是這樣拉開的?。?
“喂!你行不行啊!”李慧在一旁白著眼說。
“大小姐,我看我是不行了,還是你來吧!”我抬頭嘆氣說。
“真的不行?”都教授一聽我說不行,馬上急了。
“教授先別急,等我再想想!”我連忙的說。
“等!等你想得來,天都黑了!”李慧依然取笑著我。
張陽川剛剛丟了臉,閃到一邊不敢出聲,其他人都眼睜睜的看著我,望得我左右不是。
一定是哪兒不對?我急得直撓頭,忽然看到手臂上一條淡淡的傷痕!對了!血!是血!只有用血才能打開這門!
當時由于情況危急,我根本沒留意到手受傷,后來在醫院的時候被五花大綁的時候才想起當時在水下的時候被什么東西劃了一下。
“我想到了,刀,給我一把刀!”我興奮的叫起來。
他們都奇怪的看著我,不過還是給了我一把刀。我接過那刀,輕輕的在手上劃了一刀,血順著刀鋒就流了下來。
“你瘋了?。 崩罨奂饨衅饋?。
其他人也都驚訝的看著我,不知我想做什么,只有都教授,我注意到他從一開始就異常的鎮定,看到我在手上劃了一刀,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小心翼翼的將血撒在門縫上面,血剛碰到那門就迅速的擴散了,原本死氣沉沉的門,突然變得烏黑光澤。
他們嘴巴驚訝得可以放下一個拳頭,全部人都愣住說不出話。
我看差不多了,轉頭對張陽川說,“大隊,你再試試看!”
“我?”張陽川愕然的指著自己,一臉的尷尬,可是當他轉頭的時候,發現大家都盯著他,“讓開!讓開!還是我來吧!”然后還是走到門上面。
張陽川扎了個馬步,兩只手提著那圓環,大喝一聲,手上肌肉一拉,砰的一聲!摔了在地上!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望著那被拉開的門!
張陽川從地上爬起來,尷尬的拍著屁股上的泥巴,結巴的說,“怎、怎么回事?”
可是這時沒有人說話,沒人留意到他的尷尬,所有的人被那門吸引了!不僅僅是因為這門突然被打開,而是因為我們都看到了門下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