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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九月份的尾巴
一大早就往廁所鉆,你說能不怨嗎?
張益達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屎味。走出了廁所后,張益達來到英語辦公室。
辦公室里的老師們對于這個“問題”學(xué)生,早就見怪不怪了,除了老師,他就是這里的常客了,給他放一張辦公桌都不為過。
這些個老師也是閑的無聊,就等著這家伙來辦公室,暗地里幾人打著賭,說趙小萱到底會罰張益達抄多少遍校規(guī)。
張益達無法想象,平日嚴肅的老師們會這么來玩他,若是知道了,一定會大喊,“你們不能這么玩我,只能我玩你們。”可惜他不知道。
張益達的到來給沉悶的辦公室?guī)砹诵┰S歡樂。甚至有些時候見他不來,這些老師就會念叨:“多好的孩子,怎么就不犯錯了呢?”
和以前一樣,很程序化,趙小萱碎碎念的說教,而張益達就只會點頭,像個啄木鳥似的,只是一雙眼睛時不時的盯著趙小萱那呼之欲出的胸脯。
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搞了大半天一字也沒有聽進去。
耳朵起繭了,張益達就打量一下眼前的美女,只見趙小萱秀發(fā)如波,柳眉彎彎,那雙清澈的雙眸讓人忘卻一切煩惱。
半個小時的思想教育總于結(jié)束了,張益達光榮的領(lǐng)到了來之不易,揮之不去的厚重檢討。
背著沉重的罰抄字數(shù),張益達走出了辦公室,仰天長嘯:“啊!老師啊,大殺器在我手里,你也不肯放過我,十遍校規(guī)啊,你叫我怎么寫啊?”
趙小萱坐在辦公室里,聽到張益達的抱怨,雖然不懂什么是大殺器,但還是抿嘴一笑,“誰叫你平時不聽話呀。”趙小萱也納悶,不知道張益達怎么解決在廁所里的問題,無法想象,張益達用著那個抹著那個,哎呀。
張益達唱起了歌,“九月份的尾巴,你讓我寫檢討,十月份的前奏,你讓我寫檢討。相遇的時候,如果是個意外,離別的時候,真有點想不開。 ”
歌聲過去,沉默片刻,英語辦公室里突然響起了嘻嘻哈哈的笑聲。
當以后這群老師看到水果臺選秀節(jié)目的時候,不定會驚訝,那綿羊音女生的原創(chuàng)歌曲,居然是抄襲張益達的調(diào)調(diào)。
張益達哼著小曲回到了教室,依他的個頭本來是該坐到后面幾排的,前些日子張益達剛轉(zhuǎn)來的時候加入了后面大部隊,打破了長久以來的平衡,教室要么安靜的出奇,只聞打鼾聲,要么像是茶館一樣,熱鬧的緊。
團支書給趙小萱打了小報告后,趙小萱就把張益達風(fēng)光地被提拔到了第三排的黃金位置,讓他幸福的坐在美女班花的前面。
剛開始的時候張益達不怎么習(xí)慣,左右都是好學(xué)生啊,別人上課,他像是下課,別人下課,他就睡覺,完全是個異類。
同學(xué)些表面上待他還算客氣,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彼此誰也瞧不起誰。
成績好的學(xué)生討論自認為很高難度的習(xí)題的時候,就把張益達晾在一旁,完全沒他什么戲份。張益達再怎么說也是重點大學(xué)畢業(yè),在海外留過學(xué)(流過血)的,高中幾道題目他還是懂的。
美女班花兼職班長,平時對張益達總是一副冷眼,班長叫馮曉曉,全班最為乖巧的女生,成績最好不說,人緣也好。
張益達不明白,怎么自己就像是欠了馮曉曉一屁股債一樣,她總是那眼神,渾身冷颼颼的,“我前世沒做過什么對你不地道的事情啊,冤孽啊,冤孽啊。為了你這個眼神,我一定要對你不地道。”
張益達心里明白趙小萱的用心,讓他坐到馮曉曉的前面是想讓馮曉曉管著自己,催促自己學(xué)習(xí)。馮曉曉作為班長,也有擔(dān)當,漸漸開始對他這個壞學(xué)生用起了心。
剛從辦公室回到教室,張益達就看到令人不爽的一幕,團支書坐在他的位置上,側(cè)著身和馮曉曉有說有笑的,關(guān)鍵是馮曉曉好笑的那么燦爛,視而不見?這不是張益達的作風(fēng)。
“咳!”張益達咳嗽了一下,“咳……”
被無視了。
“我說這位同學(xué),你占了我的位置了。”
團支書叫陳光,這家伙經(jīng)常還在自習(xí)課要求和馮曉曉的同桌調(diào)換位置,正大光明的理由是商量班級公事,心里那點小心思藏著捏著。
現(xiàn)在倒好,經(jīng)常換位得罪了馮曉曉的同桌,陳光又打起了張益達的位置的注意。
“我正和班長商量事情,你去邊上等一會兒。”
“我擦,你就不能換個理由嗎?”張益達心里罵著,這家伙正當自己是根蔥了,趙小萱的下手也好顯擺。“麻煩你讓一下。”
陳光不耐煩了,“你沒見到我在和班長工作嗎,拖了班級的進度,你付得起?”
張益達不是嚇大的,面對這小孩,論管理經(jīng)驗陳光還嫩了,好歹以前自己也在張氏企業(yè)里實習(xí)過,若不是企業(yè)遭到了不幸,現(xiàn)在也是個經(jīng)理,以后的董事。
張益達敲了敲桌子,“現(xiàn)在是下課時間,有什么事到一邊去說,麻煩你換個地方。”
陳光沒想到張益達這么不把他這個團支書當回事,表情不悅的站了起來,要知道他不僅是團支書,還負責(zé)學(xué)生考勤工作,在班上說話那是相當好使。
陳光離開的時候,還不忘狠狠瞪上張益達一眼。
張益達坐了下來,沒有說話,反倒是馮曉曉開了金口,“同學(xué)你就不怕團支書去打小報告。”
“管他的了,他是團支書,我普通學(xué)生一個能怎樣呢。”張益達心想趙小萱都拿自己都沒什么辦法,除了抄校規(guī)還是抄校規(guī),一個小小團支書難不成能飛上天?
“哦,你別擔(dān)心,我會給趙老師講明情況的。”馮曉曉以為張益達害怕陳光告狀。
“嗯。”張益達回過頭,看著馮曉曉,補充道:“我當然擔(dān)心了,我擔(dān)心我們美麗的班花被人給騷擾了。”
“你……我不管了。”馮曉曉低下了頭,沒想到張益達居然這么說,小臉一紅,低頭做起了習(xí)題。
漸漸的兩人熟絡(luò)了起來,應(yīng)該是因為上次座位的事情,陳光也很少跑來找馮曉曉討論事情了,心里的打貓心腸也沒得機會實現(xiàn)。
馮曉曉打心里也討厭陳光,這人老是借班上的事情接近自己。
“張益達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以后能考上大學(xué)嗎?”馮曉曉用筆頭戳著張益達的后背。
這是馮曉曉最喜歡的小動作,遭殃的張益達啊,背上都是鋼筆痕跡,“哎,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恐怕,豬考上大學(xué),我都考不上!”所有人都認為張益達的成績很差,雖說班上還沒有考過試,但成天不學(xué)無術(shù)的張益達,又怎么會考得好呢。
“什么,你說誰是豬?”馮曉曉用筆又戳了一下張益達的后背。
“口誤,口誤。”張益達攤了攤手,然后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用校服蓋住頭,睡去。別人不知道,張益達晚上除了進入電影鍛煉外,其次還花上一個小時來復(fù)習(xí)預(yù)習(xí),實際上早就走在了其他人的前面。
“哎!”馮曉曉搖了搖頭,說教是她最拿手的,但對于面前的他卻是沒有一點辦法。
幸好張益達睡覺不打呼嚕,要不然整個教室都會從早到晚響個不停。
不知過了多久,教室中只剩下辛苦學(xué)習(xí)的馮曉曉,期間陳光陰魂不散的說,去大姨媽家和她同路,要一起回去,但都被馮曉曉給拒絕了。
教室里還有一直在睡覺的張益達,昨晚他一個勁的往電影里面鉆,結(jié)果身體到現(xiàn)在都再疼,很疲倦。
“這么晚了?”馮曉曉看了看天色,又看著還在睡覺的張益達。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耳邊仿佛響起一陣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