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之夢破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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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失憶?
夜色中的上海,伴著這座城市所特有的燈紅酒綠,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共同相處在一間窄小的房間里,男人很年輕,只見他裸露著身子,古銅色的肌肉顯得那么的性感而且誘人。
女人也正是如花似玉般的年紀,烏黑的長發披在肩膀上,閃閃發光的大眼睛,柳葉一般的細眉毛,橙紅可人的嘴唇,天使般的面容,以及同樣是脫光了所有的衣服,而露出的碧玉般的身軀。
他們的身體開始互相地摩擦,汗水從毛孔中一滴一滴的滲出來,一個嘴唇和另一個嘴唇的深度結合,一個舌頭和另一個舌頭的緊密纏繞,他們開始喘著急促的氣息,卻無法阻止各自的身體向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慢慢地躺下。
他們躺在了床上,男人在上面,女人在下面,嘴唇依然地不肯分開。
“我……我要進去了……。”男人一邊溫柔地在女人的耳邊說著話,一邊嘗試著他生平以來第一次的昂首挺近。
“啊,啊……”女人嬌羞地點點頭,沒有說話,眼睛也開始慢慢地閉上。
與此同時,女人感覺渾身就像觸了電一樣,既害怕這種突如其來的進入,又極其享受這種被征服的快感。
“好,好痛…”女人嬌嗔地說了這句話,卻再也沒有第二句了,因為她似乎開始體驗這種從未有過的幸福了。
“哦……”男人卻只是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稍顯擔心地看著身下的女人,還是不由自主地開始了有規律地運動,雖然這種運動看起來還很僵硬,但是他們在努力地不知疲倦的體會著這種快樂。
此刻的幸福,就是男女之間最為神圣的時刻,是云雨之間的歡樂,是沙漠碰見甘露般的解渴。
“舒……服……嗎?”
過了一會兒,男人又在女人的耳邊,小聲地問道。
“嗯嗯……”
女人只是輕聲地回應了一聲,便開始斷斷續續地低吟著,她似乎很滿意趴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的表現,很滿意……
七天以后,在宣城蕭西鎮農興街二十三號有一處四四方方的柳西胡同,胡同里住著大大小小有四十六戶人家,每一家都是清一色的磚瓦房,有的是平房,有的是二層的樓房,但是住平房的居多。
章建豪就住在柳西胡同東北角的一間簡陋的平房里,這是他父母留下來的房子,說實話這間房子比他父母的年齡都大。
章建豪今年二十三歲,身高一米七八,擁有一身的肌肉,年少時學過一點少林武術,他特別崇拜李小龍,買過一個雙截棍,看過有關“截拳道”的視頻。
章建豪睜開眼睛的時候,并沒有想象的那樣要來個回籠覺或者打個盹什么的,他沒有這個習慣,他從來都是一覺睡到自然醒。
章建豪剛要起身的時候,事情開始有蹊蹺了,他發現自己并沒有躺在床上,而是直挺挺地坐在正廳的一把靠椅上,身上的衣服,鞋子,一件都沒有脫下。怎么回事?
“難道自己昨天晚上喝酒了?”章建豪趕緊伸出右手放在自己的口邊,深呼一口氣,“哈——”,沒有酒精的味道,一點都沒有,他甚至還聞到了一絲薄荷的淡淡清香,難道他還刷過牙,具體在什么時候,他實在沒有想起來。
章建豪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自己,上身穿著一件紫色的長袖T恤,下身穿著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棕色的帆布鞋,這些衣服和鞋子的價錢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一百塊錢,全是他在地攤上買來的便宜貨。
章建豪開始努力地回憶起昨天特別是晚上發生的事情,可是此時他的腦子就像斷了電一樣,一點頭緒都沒有。
失憶?
章建豪覺得這不可能,此時的他一陣抓耳撓腮,心里亂作了一團麻。
再仔細地端詳一下正廳,只見正廳里靠墻的東邊放著一把已經脫了皮的破舊的長形沙發,西邊放著2把靠椅,靠椅中間是一個茶幾,茶幾上放著二個透明的玻璃茶杯,一個紅色的茶水瓶和一個煙灰缸,煙灰缸里沒有煙灰和吸剩的煙頭。中間有一個長方形的棕色木桌,桌子上面什么都沒有,倒是落了一層淡淡的灰塵。
章建豪就坐在靠右邊的一把靠椅上,他剛剛緩過神,隨意地活動了一下筋骨,口中便暗罵了一句:
“這噼里啪啦的扯什么淡啊,老子怎么會坐在椅子上睡了一宿。”
罵完之后,章建豪頓時覺得精神抖擻,他一個機靈就站起來,渾身竟沒有一點疲憊感。按理說一個人如果在一個椅子上坐著睡著,第二天肯定會腰酸背疼的,可是章建豪卻沒有,看他的反應就像是在床上睡了一夜似的。
這得虧章建豪現在還年輕,又曾經練過武術。
正廳的正中央,對著門口的位置放著一張黑色的長柜,柜子上面居中的位置并排放著二張熟悉的黑白照片。
這就是章建豪父母的遺像了,章建豪的命苦,在他剛滿18歲的時候,父母因為同時患上了白血病,而雙雙離開了人世。
章建豪的家境不好,他們以前有塊莊稼地,種過幾年的糧食,后來因為政府搞經濟建設,地被征用了,補了他們家一點錢。后來,他的父母就給人搞裝修,鋪地板磚,刷漆,貼瓷片,啥都干,后來就是因為經常刷漆,漆又是劣質品,久而久之,就患上了白血病。
那一年的六月七號,發生了很多事情,一是章建豪的父母死了,二是他沒有參加高考,因為他的父母就是在高考的那一天去世的,三是他的生日再也沒有了父母的陪伴。
后來,章建豪在宣城的一所技校里學了三年的電腦之后,幾經輾轉,終于在本城的一家搞電腦組裝的華日電子公司打工。這個公司離他住的地方不遠,在蕭西鎮工業園區。
過往的一幕幕場景如同電影一般在章建豪的眼前不停地滾動播放,他傷心地看著父母的遺像,黑色,白色,交織著噩夢般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