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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序 霜之哀傷
尼福爾海姆冰原,神界的極東之地
這里常年充斥著暴雪,溫度更是達到了絕對零度。所以才被冠以尼福爾海姆之名。
傳說中的尼福爾海姆,是死亡的國度。傳說那里只有毀滅,死亡,恐懼。
沒人能進去后重新出來,因為只有死人才能居住在尼福爾海姆之國內。
此刻的冰原里更是到了寒季,暴風雪肆無忌憚的呼嘯著,發(fā)出的聲音宛如魔王撒旦在吟唱圣歌。
無盡的風雪中,有一座冰雪城堡矗立在其中。
城堡如同一把利劍直插云霄,即便是魔鬼也不愿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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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的一處偏房內
一名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正平靜地站在落地窗前,絕對零度已經將耐寒的煉鋼玻璃凍出朵朵雪花,寒冷透過落地窗蔓延進來,地毯也被凍得堅硬如鐵。
男子看起來已至中年,刀削似的的臉透出一股堅毅,黑色的眼瞳如無盡深淵般,令人不寒而栗。
外面的寒風聲如同魔鬼對即將攻陷的城堡發(fā)出喜悅的歡呼。即便如此......
男子也只是平靜地望著外面風雪,寒冷所凝結的冰蔓延到男子腳邊便悄然無息的碎去。
猛然間,天空響徹驚雷之聲,即便是撒旦的圣歌也被蠻橫地打斷。
房門被開啟,一個女仆氣喘吁吁地說道:“阿瑞斯大人,孩子生下來了。”
男子身后的雙手不由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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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你看長得多像你啊。”
“阿瑞斯,你說取什么名字好呢。”
“阿瑞斯你看,這孩子一出生就沒有哭,真是個勇敢的孩子啊。”
城堡大廳中,正中間有著一張床,床上的女子正慈愛地撫摸著懷里的新生命,而周圍有兩隊女仆安靜地站在那等待命令。
“是啊,我博爾吉亞家族的孩子注定是勇敢堅強的。”那名叫做阿瑞斯的男子疼惜地握住女子的右手說著。
“真是高興啊,能為你生下個健康的孩子。”女子抬頭笑著說道。
“西爾維亞,真是辛苦你了。”阿瑞斯輕輕地抱住了女子。
女子也已至中年,但歲月的滄桑并沒有淹沒女子的美貌。兩人相擁時的情景,是那么的美好。
“阿瑞斯,我親愛的臣民啊。很遺憾打擾你們夫妻此刻的好心情。”
城堡大門洞開,外面呼嘯的風雪紛紛擠入城堡內。
一個人影伴隨風雪而入,踏步間風聲漸止,仿佛即便是撒旦,也要在此人身下俯首稱臣。
阿瑞斯臉色凝重,離開了女子,緩緩向前。于人影身前10米處單膝跪地,右手抵在左肩--這是神界覲見時的禮儀。
“臣民阿瑞斯·博爾吉亞,恭迎主神大人。”
風雪消散,人影逐漸清晰。來者戴著金色獨目面具,黃金瞳孔中透出一股君王氣息。身穿星辰鎧甲,宛如眾星環(huán)繞于他。
諸神之王,奧丁!
“我親愛的阿瑞斯,這些年你實力大有提高啊,沒想到能夠抵抗我的神威領域了,快點起身吧。博爾吉亞家有后,如此重大的事怎么不告訴我呢,我好準備些禮物啊。”奧丁的聲音透過金色面具傳遍城堡,雖然說著些親切的話語,但那聲音的溫度似乎比外面的溫度還有更低。
從奧丁進入城堡的那一刻起,他的神威領域也同樣君臨,他的領域里能夠凍結時間,而時間的凍結又被稱之為.......永恒!
整個城堡內只有阿瑞斯能夠抵抗他的領域,所以從城堡之門洞開的剎那。西爾維亞和女仆們便如雕像般一動也不動。
阿瑞斯此刻依舊單膝跪地,頭部向下,臉也隱藏在影子中。
“阿瑞斯,把東西給我吧。那種東西不是一個家族能掌控的,我可不想這么小的生命還沒看見世界的美好就逝去。而且,你可別想著華納神族那些弱者能來救你啊。”奧丁黃金瞳中散發(fā)的威嚴令人不敢直視。
“可敬的主神大人,我只能說你得失望了。”阿瑞斯重新站起了身,臉上洋溢起笑容,只不過那個笑是........嘲笑
剎那,金光至內向外蔓延,將整個城堡照耀得如天國般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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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樹,這座大樹的枝干構成了整個世界。
整個世界分為九層三部分。這三部分里神界擁有四層世界,而剩下的五層世界中,有三層構成中庭世界,最后的兩層則構成了冥界。
金宮,一座由黃金澆筑而成的宮殿。
它是奧丁的住所,是諸神之王的權利象征。僅金宮的面積,就占去了一層世界,而神界的神民對此沒有任何不滿,可見奧丁的權利之高。金宮殿屋頂上有一只雄雞,每一天它的鳴叫便意味著黎明的到來。鳴叫之聲傳遍整座世界樹,仿佛在告訴人們,他奧丁是權力之王,即便是黎明,也是由他掌控。
此刻,金宮的大廳中。
白色骨座上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獨目黃金瞳中爆發(fā)的金光比整座金宮都耀眼。
金宮大廳的中心處,插著一把木槍。
木槍上傷痕累累,甚至有幾個地方都被腐蝕了,插在那與金宮顯得格格不入。
但,沒人會輕視它。永恒之槍-Gungnir!由世界樹樹枝制成的神器,同樣也是奧丁的象征。
奧丁緩緩從王座上起身,走到金宮中心。緩緩拔出Gungnir,干枯的木槍剎那爆發(fā)出紅色魔光,槍尖吞吐著幽芒,神器之威于此刻覺醒。
奧丁右手握住紅芒魔槍,左腳向后撤一個身位,做投擲狀。
“吾之槍,必將百發(fā)百中!”
神權加持!神槍上盧恩符文纏繞,濃郁的神力擾亂了周圍的元素。
奧丁右手發(fā)力,猛然將手中長槍擲出。
紅芒魔槍脫手而出,化作一枚流星沖向天際。
魔槍的速度不斷的提升著,僅在脫手后的10秒,它便已經突破音障,到達音速,飛行經過云層時,將朵朵白云撕裂成碎片,接下來的1分鐘內它不斷加速,于天空中留下點點紅光,在地面看上去宛如星辰般美麗。
世界樹無比寬廣,僅一層的面積想要跨越,即便是頂級神靈也需近百年。而Gungnir此刻,需要跨越三層世界到達金倫加鴻溝。
“媽媽,快看!是流星。”
“是奧丁大人的Gungnir,快迎接!。”
這一天神界的神民抬頭都會看見一抹赤紅流星自頭頂劃過,平民階級的看見流星連忙許愿,身居高位的神明看見后戰(zhàn)栗著跪拜。
魔槍的速度不斷飆升,在五個小時后到達第三宇宙速度,此刻魔槍已經跨越兩層世界了。在這種恐怖的速度下,即便是神器都可能在高速所產生的高溫中融化。但Gungnir卻毫無影響。
第四宇宙速度,第五宇宙速度,第六宇宙速度!
此刻的魔槍已經無法肉眼辨識,只能看見天空被來歷不明的物體撕裂得亂七八糟。
九個小時后,以魔槍為視角可以看見一道無盡深淵橫跨在阿薩神族和華納神族之間。
華納神族降臨阿薩神族的是海洋之神尼奧爾德和太陽神弗雷。
“阿瑞斯在尼福爾海姆冰原,我們得快點。”
“尼奧爾德,看!那是什么!”弗雷突然驚恐地指著天際。
“奧丁!!!!!”僅幾個呼吸后,金倫加鴻溝上傳來尼奧爾德不甘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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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物體與物體間所碰撞發(fā)出的聲音不斷地在城堡內響起。
“轟!!!”
城堡頂部,一個身影狼狽地出現在那。
“阿瑞斯·博爾吉亞,不愧是神界千年一遇的煉金天才啊,居然能夠制造出煉金分身啊,嘿嘿。”
答案自然而然地浮現了,那個狼狽的身影就是奧丁,而他此刻浮在虛空中,左手抓著一個正不斷掙扎的金芒身影,稍稍用力身影不再動作,光芒斂去。令人吃驚的是,那個面孔居然就是阿瑞斯。
“不為凱撒,寧為虛無”。
古老的吟誦聲中,阿瑞斯真身從城堡里緩緩走到虛空中。此刻他重新穿了一件西裝,西裝左胸上繡著一朵白色的曼陀羅,神色漠然中透出一股悲傷,好像準備去參加葬禮一般。
“主神大人,剛才那句話是我博爾吉亞家的家訓。”阿瑞斯掂了掂手中的刀具。
奧丁不由皺起了眉,他有些不解阿瑞斯此刻的話。
“我一直不懂這句話里的含義,所以我就一直纏著父親告訴我,可他就是不說。直到我擔任博爾吉亞家族族長那一晚,父親將這把刀交給我時。”阿瑞斯笑了笑,緩緩地把刀橫于胸前。
“如果你注定要離開,那么,與其讓你離去,不如讓我親手毀滅,毀滅你,毀滅這個世界,毀滅一切。這句話是他那時告訴我的,隨后便拔刀自殺了,母親離開后他痛苦了很多年啊。”阿瑞斯嘆息著抬頭看天,臉上有著解脫與遺憾的神色。
“博爾吉亞家家族的詛咒便由我來背負,由我來結束吧。”阿瑞斯緩緩地扯去刀鞘上的紅繩。
在紅繩離開刀鞘的剎那,上面?zhèn)鱽砹苏饎樱路鹨幻褡蚤L眠中蘇醒。
阿瑞斯有力地握住刀柄,刀柄上槽部爆發(fā)一股吸力,居然硬生生撕裂了阿瑞斯手上的皮膚,滾滾鮮血迅速填滿了刀柄槽口,整把刀上散發(fā)著不詳的氣息。
刀在獲得了鮮血著后震動得更猛烈了,它仿佛在渴望,渴望著鮮血!
“阿瑞斯·博爾吉亞,拔刀!”
妖神解放!君臨神界!
刀刃自刀鞘中劃出,在空氣中留下一道血紅痕跡。
出鞘聲宛如龍吟,蓋過整座風雪。
“盡情地拔刀吧,接下來將是殺戮的盛宴。”奧丁威嚴的黃金瞳中燃燒著不滅的火焰,如同天神般不可褻瀆。
天空響起一道道驚雷,宛如風雨來襲。
冰雪融化了。
達到絕對零度所形成的寒冰在常理中不可能被快速融化。
但此刻卻這種超自然現象出現了,沒有絕對至高溫度,也沒有人工痕跡。
自然而然地
千萬年冰封的冰原上濺起來第一滴雨。雨水落在冰層上竟開出來一朵花,花朵自冰層中搖曳而出,綻放出七彩花瓣。
如同春雨一般,給予人,物以生機。
煉金領域·村雨,爆發(fā)!
猛烈的暴雨取代了呼嘯的風雪。幾個呼吸間,奧丁和阿瑞斯中間便隔著厚重的雨幕。
以神明的視覺不可能被雨幕遮擋,但村雨所凝結的雨滴中含有濃郁的元素,使得奧丁此刻的感知有如面對著一臺滿是雪花點的黑白電視。但他依舊如同君王般屹立在虛空,仿佛村雨的煉金領域只是某個臣民為了討好他,所做的風景。
忽然,一道雪白刀光自雨幕中浮現,帶著森然的寒氣而至。
奧丁右手一抬,一揮,以絕對的霸道碾滅這道刀光。
“汝之傲慢,必以罪罰。”奧丁帶著嘲諷的聲音在雨幕中響起。
而回應他的,卻是無盡寒芒!
一道道雪白刀光自雨幕中沖出,匯聚在一起的光亮照亮得天空宛如白晝一般。
“汝之暴怒,必以血償。”
白晝中,奧丁發(fā)絲飛舞,不滅黃金瞳中爆發(fā)出無比耀眼的火焰。
剎那,黑夜再度代替了白晝。以奧丁為中心,一個半徑30米左右的黑色球體顯現。
這種黑色是純粹的黑,它帶給人的感覺是恐懼,絕望,無力。
曾有人預言時間的盡頭將是回歸原點。而要回歸原點,就必須有媒介。
而這個媒介,就是黑洞!
奧丁竟用神權制造了一個黑洞。
黑洞吞噬萬象,這原本即便是頂尖神靈遇到都要重傷的刀光之海幾乎被剎那吞噬。
“小丑的表演該結束了。”
“汝之貪婪,必以刑戮。”
奧丁右手握拳轟向雨幕,厚重的雨幕被瞬間洞穿,直至露出盡頭處的人影。
這個人影就是阿瑞斯!只是此時的他深陷永恒領域中,之前奧丁的神威領域是覆蓋整座城堡,但此刻的領域面積僅有一個人的大小,神權之力頓時暴增數倍。阿瑞斯此刻便如溺水的人一般,無論怎么掙扎也止不住沉勢。
遠古的吟唱宛如地獄的葬歌般,奧丁以遠古語讀出三個音節(jié)。
這三個音節(jié)分別對應“傲慢”“暴怒”“貪婪”
“世間七宗惡,汝已犯三種,吾將剝奪汝之生。”
奧丁冰冷的黃金面具下吐露出君王之威嚴。
他右手松拳化爪,向阿瑞斯狠狠一抓。一股吸力自掌心中爆發(fā),阿瑞斯不受控制地向奧丁飛去。
雨幕中探出三條鎖鏈。鎖鏈如蛇般,靈巧地纏繞在阿瑞斯身上。
眼看離奧丁越來越近,阿瑞斯怒吼著但卻無法睜開鎖鏈。
二度轉變!
“村雨·森羅血刃型!!!”
天空依舊下著雨,只不過雨不再是春雨,不再給予生機,而是出現了血雨,一股暴虐之氣彌漫在天地間,這一刻的尼福爾海姆冰原才真正有實力冠以尼福爾海姆之名,死人之國!
“撲哧。”
血紅色的刀身貫穿了星辰鎧甲,也貫穿了奧丁的身體。
奧丁震驚地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
刀尖上不斷滴落著金色的鮮血,鮮血在空氣中炸開,留下一抹觸目驚心的金色。
“啊啊啊啊啊啊!!!”
奧丁怒吼著,他不相信,他不相信既然被眼前的螻蟻所傷,要知道他千年來從未受過傷,即便是面對華納神族之主,他也從未受過傷。
奧丁瘋狂地將手按在阿瑞斯雙肩上,神力爆發(fā),但卻無法推開阿瑞斯。
阿瑞斯雙手用力,已經沒入三分之二的刀身再度推進。
骨骼碎裂聲響起,刺骨的疼痛擊潰了奧丁的理智。
奧丁體內神力混亂了起來,他身上不由蕩起來一圈圈金色漣漪。
這對奧丁來說是極壞的情況,但無意識爆發(fā)的神力也推開了阿瑞斯。
雨漸漸停了,阿瑞斯的瞳孔也漸漸渙散。
剛才冒險沖入奧丁的神權構成的黑洞,已經給他造成致命性的打擊。此刻奧丁的神力爆發(fā)全作用在他身上,使得他體內早已千瘡百孔了。
天際烏云消散,竟有一抹霞光探入冰原內。千萬年里不見天日的冰原迎來了陽光。
“抱歉啊,西爾維亞。沒法再度和你一起看日出了。”霞光照進阿瑞斯眼中,刺眼得阿瑞斯閉上了雙眼。
原來緊握刀柄的手漸漸松開了......
“阿瑞斯,不要擔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逐漸失去體溫的身體被一雙溫暖的手臂環(huán)住。
阿瑞斯毛孔中不斷噴出的鮮血染紅了女子的白裙。
蔚藍的天空中,一名女子從身后環(huán)住男子的腰,女子抵在男子早已血肉模糊的肩上,在男子耳邊細說著曾經。他們的身影漸漸被黑洞所吞噬......
奧丁再度恢復了鎮(zhèn)定,但目中的黃金焰已如風中殘燭般,搖曳不定。
“呵。”冰冷的面具下他嘴角彎起了一個冰冷的弧度。
這次戰(zhàn)斗以他勝利告終,他已經勝券在握!
“該結束了。”他心想著。
左手抵在阿瑞斯胸前,輕輕一推。
這時,一雙纖細而又柔弱的手包裹住阿瑞斯握刀的手。
村雨再度爆發(fā)血紅之芒!
一道實質的血紅光圈于三人頭頂凝現,隨后向三人收縮。
奧丁怒吼著,右手探出想要抓住西爾維亞。
在他看來,阿瑞斯已死,能催動村雨的就只有西爾維亞了。
然而,他錯了。
阿瑞斯眼瞳中再度有了色彩,剎那,他全身中爆發(fā)出滔天神威。
一尊妖神虛影于他身后凝現。他頭頂天,腳踏地。在他出現的那一刻,天空不再是蔚藍色,而是赤紅色。
一股兇戾的氣息彌漫在天地間,而這股氣息的來源正是村雨。
此刻,村雨刀身上閃爍著妖異的光芒。而第一個受害者就是奧丁了,他于妖神浮現的剎那眼中浮現出尸山血海,雙手上的神力一顫,消散了。
阿瑞斯左手抽刀后退,右手向后一探,將西爾維亞攬入懷中。
“阿瑞斯!”感受著那熟悉的懷抱,西爾維亞激動地流下來眼淚。
“阿瑞斯!!!”奧丁臉上面具被妖神之威震碎,露出一張英俊的面孔。
只不過此刻他的黃金瞳因充血而變得赤紅,猙獰地盯著阿瑞斯。
“主神大人,您現在的樣子和一條瘋狗差不多,要是被您的臣民看見那可不太好啊。"
阿瑞斯露出一個冰冷的微笑。
“所以,讓我來幫您解決這個困擾吧。”
阿瑞斯左手橫斬,一道弧形刀芒脫刀沖向奧丁。
奧丁身受重傷,體內神力早已蕩然無存。血色刀芒無情地劃過奧丁舉起抵抗的雙手,隨后將奧丁腰斬。
“咔嚓。”揮出這一擊后,村雨無暇的刀身出現了一道裂縫。
“你這個瘋子,居然以毀滅帝具為代價來殺我這道分身,待我分身神念回歸本尊,再來殺了你。”
化為兩段的奧丁分身,化作點點星光沖向天際。
“不僅如此,我還準備滅殺你的分身神念。”阿瑞斯微笑著。
只見,那血紅光圈于此刻加快了收縮,一股吸力爆發(fā),將即將離開的奧丁分身神念拘回了光圈中。
而同樣在光圈里的,還有阿瑞斯和西爾維亞。
奧丁的分身神念瘋狂地沖撞著光圈,但光圈卻毫無裂縫出現。
十分鐘后,奧丁停止了沖撞。
“來吧,我還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居然還舍棄了神位。”奧丁冷靜地看著阿瑞斯,臉上的表情如剛君臨城堡時一般高傲,即便是死,諸神之王的驕傲也不是可以踐踏的!
阿瑞斯無言,持刀貫穿了奧丁。
忽然,他臉上一變,只見奧丁神色瘋狂,黯淡的身體再度爆發(fā)出耀眼光芒,這是自爆的征兆!
阿瑞斯連忙想要抽刀離開,但奧丁卻將永恒領域全部作用在村雨刀身上。那上面的神權之力即便是撒旦也要驚懼。
“阿瑞斯,不要掙扎了。”懷里的西爾維亞環(huán)住阿瑞斯的脖子,隨后深情一吻。
阿瑞斯全身不由一震,隨后松手離開了刀柄,深情地回應著西爾維亞。兩人身上同樣爆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隨后,光芒吞噬了天地.......
不知過了多久,光芒消散了,冰晶城堡不見了,三個人的身影也消失了。
天空再次下起來雪,呼呼的風聲不再如撒旦吟唱圣歌,那是天使在吟誦圣歌:
自地獄深淵歌唱,訴說起不滅理想,寒風帶走彷徨,曾經的榮耀輝煌
穿透昨日的胸膛,詛咒中閃爍淚光,傾訴霜之哀傷
孤獨飄舞的披風,蘊含多少沉重,前進步伐之中無法磨滅的傷痛
告別史詩的沉重,沖破命運的牢籠,追尋夢想彼岸的王座冰峰
揮血祭下的黑暗,遵從暗潮深淵洶涌,將前世人生徹底抹凍
霜之哀傷的悲鳴喚醒短暫而純粹的夜空
大地再度結出了寒霜,冰霜不斷凝結,竟繪成了一朵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