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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威廉姆斯王國。
往南稍微偏遠一點的位置。
佩斯鎮。
費雷西.戴維德,男爵。
四十多歲的一位貴族,面容雖然有了不少皺紋,身材也隨著時間肥胖了不少。
費雷西胖嘟嘟臉,此刻堆滿笑容,站在自己領地邊緣,看著遠處的一條土道。
在他旁邊,還站著幾位打扮十分夸張的婦女。
臉部被涂滿白色粉底,嘴唇像是血液般猩紅,腰間穿著束腰,表面一身裙子,以示自己身材苗條,這是這個世界的當下的審美觀。
作為組成“戴維德”家族的成語之一。
她們既然是費雷西的妻子,那么也代表貴族的顏面,不管她們是否喜歡,這身打扮絕對符合現代審美,讓人挑不出毛病。
他們的出現,對于周圍的平民自然不是一個好事,誰也不知道他們因為什么而來。
不得已之下,不少本該開門做生意的平民將門窗關緊,深怕引來麻煩。
在這個世界,平民和貧民,在貴族眼里根本沒有區別,都是屬于明面與暗面的個人財產,被順手殺了都沒辦法討回公道。
不多時。
一輛搖搖晃晃,看上去十分普通的馬車駕駛而來。
馬車上拉著各種雜物,令人好奇的是,居然無人駕駛馬車,仿佛下面的馬匹知道方向一般,直直朝著費雷西走過來。
速度不快、悠閑地像是在旅游。
費雷西看見這輛馬車上的家族標志一愣,轉而變喜,他知道自己等的人終于到了。
不等馬車靠近,便急急忙忙的走過去。
“米修!米修!!”
吵雜的聲音把躺在上方的一位年輕人吵醒。
“唔!”
那位年輕人坐在馬車盯上迷迷糊糊坐起來。
“我這誰?”
我是玄天世界的一位魔修。
名字、身份在時間的長河里,改名換姓不知道多少次,但因為魔道的實力增長,需要的各種“資源”越來越多,導致自己身份不可避免的暴露。
最后在如雜草一般的“正道人士”中,打著除魔衛道的口號,將他這位一代大魔殺死。
話說。
為毛耳邊的聲音這么熟悉?
隨著下面的聲音越來越大,米修的意識的逐漸回過神來,迷糊的大腦也稍微運轉。
他如今的身份是米修,奪舍重生。
在面臨死亡的局面的時候,施展了一門秘術,以鍛煉到極限的肉體,靈魂,小部分記憶作為代價,撕裂空間來到這個世界,并搶奪了這還是幼兒期的身體。
只是這具身體的父母不是什么好人。
索性在他用“手語”“好言相勸下”改過自新,同時為了避免麻煩,他也時不時制作一些用不上的“長夜一根硬”“大力精光丹”“身如十八”等等,一些改善家庭和諧的藥物送去,成功讓那一家子放心對他防備。
對還在喊的費雷西來說。
知道自己兒子不對勁,他也不在乎這件事情,反正他是貴族,是天生讓他來享樂的,不是讓他動腦筋的。
開心最重要了不是嗎?
孩子什么的,如果需要,馬上就能生出一堆的玩意,哪有米修給他的“好東西”有意思。
坐在上方的米修就沒那么好受了。
聽著下面吵雜的聲音有些生氣。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神存在,他估計會在重生的第一時間殺光這里所有人吧。
與費雷西虛與委蛇,給丹藥給福利,都是因為他的貴族身份能為自己帶來不少便利,能在這個神權世界里打掩護,不然……呵呵
腦中的想法閃過,現實中才過幾秒。
米修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將睡了五天五夜的意識重新拉回來。
由于連睡五天沒吃沒喝,米修聲音略有嘶啞道:“馬車外的東西都是給你們的,但是馬車內的東西…搬到我的住處里,上面蓋住的黑布千萬不要揭開。
身材已經有些肥胖的費雷西臉上一僵,幾乎不曾動用的大腦,回憶起曾經無視這些話帶來的后果。
大部分都十分嚇人!
費雷西咳了一聲,連忙讓旁邊站著的幾位妻子去喊人來搬這些東西。
“我去!”
“呵呵呵,還是讓我來吧,這種小事怎么能,麻煩各位姐妹呢!”
“不可能!你這個臭女人,你想得美!”
在她們推拉之間,像是逃一樣飛快離開米修的視線。
這讓費雷西不由尷尬的笑了笑:“抱歉,這…”
“沒事,畢竟之前被我折磨的那么慘?!泵仔蘩湫σ幌拢z毫不在意。
之前就說過,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東西。
剛搶奪完這具身體的時候,還是幼年期的他,差一點就被其中的一個女人毒殺。直到他抓著那個女人在他們面前表演千刀萬剮,殺雞儆猴,她們才學乖了不少。
腳踩在泥土上,米修扭動了一下脖子,骨頭噼里啪啦作響。
身體太久沒動,都快生銹了。
“我這次回來是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完成我的突破?!?
米修想了想,看費雷西迷茫的樣子,直言道:“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最好沒有人吵鬧的地方?!?
這么一說,費雷西就懂了,連忙點點頭,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那米修,我要的東西…?”
米修往懷中掏出一個裝著粉色液體的玻璃體仍給他。
“甲龜水,你要對身體有益的藥水,一天一小口,大概能增壽四五年。”
“嘿嘿嘿?!辟M雷西連忙接過,視為珍寶。
米修暗中嗤笑一聲,他永遠不會告訴費雷西,這藥水其實只是一種亢奮藥水而已。
如果不是為了增加一點珍惜度,讓藥水感覺昂貴一些,他甚至都不會隨身帶在身上。
“喂!那個誰,帶米修去我之前住的那個房子去?!辟M雷西隨手喚來一個隨從,讓他帶路。
看費雷西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米修也沒多說,跟上那位仆人離開。
費雷西則嘿嘿一笑迅速離開原地。
算算時間。
他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十六年,有十二年是在他眼中不到巴掌大小的領地中度過,不說熟悉,但也基本對這里了若指掌,甚至這里的居民都十分愛戴他。
前面帶路的仆人不算。
家族的人對他或多或少都有些恐懼,看前面那人慘白的臉,便能窺一斑而見全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