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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 尊嚴?能喂飽肚子嗎?

云端之上,二人比試,一場激戰,最終以平手結束。

兩人落于云上,仔細看二人,身形魁梧,長相俊美。不同的是,一人看上去十分嚴肅,冷酷,不茍言笑,另一人瀟灑俊逸,和善。

嚴肅的∶“仍是平局。”

和善的∶“千年來,每年一次比試,始終未分勝負。”

嚴肅的男人走到云層邊,俯瞰大地,說∶“我們回神界以來,這神州大地上的人終于開啟了科技時代。”

另一人也走到云層邊,看向遠方,說∶“是啊,雖然還在初期,但也是在進步,遲早他們會看到這宇宙真實的樣子。”

嚴肅男貌似看到什么,說∶“既然我們分不出勝負,那干脆,換個方式比。”

和善的∶“歐?怎么比?”

嚴肅的∶“天諭也是時候招新人了。這次,我們來挑選,各選一人,收為弟子,他們學成后,代替我們比試。如何?”

和善的∶“可以。”

說完,兩人從云端跳下。

此時,人間,云落市,云落第十一中學,初中剛開學,初一(17)班。

新升入初中,全新的環境,大家都在忙著整理教室,除了一人,趴在書桌上,動都不動一下。

大家都挺厭惡地看著他。

同學甲∶“這人誰啊?大家都在幫忙,怎么好意思趴在那里?一點責任心都沒有。”

同學乙∶“不認識,軍訓時也沒見過。”

同學丙∶“一個人應該有集體榮譽感,這次整理教室,是要評分排名的,每個同學都有義務,我去叫醒他。”

說完,同學丙走到趴桌上的同學旁邊,拍了拍他,說∶“同學,醒醒。”

那人還是一動不動,同學丙明顯有點不高興,又拍了一次,提高音量,說∶“同學,醒一醒!”

這次,被叫醒了,勉強睜開眼,艱難地爬起來,看了看叫他的人,慵懶地問∶”你好,有什么事嗎?”

同學丙馬上變得特別和善地說∶“同學,大家都在打掃教室,你要不要加入我們?”

那人瞇眼笑著回答∶“不了,我怕會影響你們進度,就不給你們添麻煩了,辛苦大家了。”說完,繼續趴桌子上睡。

同學甲乙丙聽到他說的,都更反感他,心想∶“這人懶得還理所應當。”

同學丙仍不放棄,正準備再次把他叫起。

“刑飛鳴,大家都在打掃,你好意思躺著。”突然,一個女生邊走近邊厲聲喊著。

聽到這聲音,飛鳴立馬精神了,坐起身來,轉頭看向背后有點氣沖沖的女生。

“伊夢啊,你沒事跑我班來干嘛?”飛鳴問。

“我就是來確定你有沒有偷懶。”說完,轉身對同學丙點了下頭,說∶“真不好意思,飛鳴有點懶,新開學就給你們添麻煩了,實在不好意思。”

同學丙突然被一個女生這樣道歉,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說∶“沒事沒事,我們只是剛好需要人幫忙,不然我也不會打擾這家……刑同學休息。”

伊夢微笑說∶“不用對他不好意思,有什么需要他做的,就叫他。如果他不聽,就告訴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韓伊夢,18班的,請多指教。”

“韓伊夢”,聽到這個名字,同學甲小聲重復了下,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

同學丙∶“請多指教,那你們先聊,我先去忙了。”

“好的。”伊夢微笑說,轉身又看到飛鳴在趴著睡覺。

伊夢瞬間變臉,伸手就揪著飛鳴的耳朵,說∶“你同學都在忙,你還好意思繼續睡,還不起來。”

飛鳴痛的連忙坐起來,叫著∶“哇,痛痛痛,放開放開放開。”

飛鳴被伊夢揪著耳朵拉到教室門口。

同學們看到這場景,都在大笑。

“你昨晚干嘛去了?整晚沒回家。”伊夢問。

飛鳴∶“有事,我又不是第一天在外面通宵,有什么好問的…………唉呀。”

伊夢聽到飛鳴的回答,直接敲了下他的頭,說∶“升初中,脾氣也漲了是不是!問都不回答。”

“好啦,沒什么事,就跟朋友出去玩。”飛鳴回答。

伊夢∶“朋友?你有什么朋友?小學班上同學都認不全的人。刑飛鳴,我告訴你,你要是…………”

學校廣播突然響起,伊夢的話被打斷,“請所有同學回到各自的班級,班主任交代新學期重要須知。重復一遍,請所有……”

趁廣播通知,飛鳴推著伊夢往她的班級走,說∶“好學生,趕緊回班級啦,你班主任有事交代,趕緊的。”

“別想糊弄過去,下課后,我再來找你。”伊夢說。

飛鳴∶“知道了,知道了,趕緊回去。”

班會后,伊夢急忙到飛鳴班里找他,不在座位,就近詢問一位同學,“同學,請問下,坐這個位置的,叫刑飛鳴,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同學回答∶“不懂,剛才班會班主任點名,他就不在。”

伊夢∶“好的,謝謝。”

伊夢∶“刑飛鳴,開學第一天你就翹課。最好別回來,不然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此時,某個建筑工地。

“喂,小鬼,要拿工資,就賣力點。”工頭朝一個搬磚的工人喊。

那工人不是別人,正是飛鳴,滿頭大汗的,手上正抱著磚頭。

小學那會飛鳴做過各種能做的工作,發傳單、幫人賣花、也給某些奇葩男女朋友送過分手信等等。

工地也找過工作,但那時矮,一看就是童工,沒有工地敢用。近半年長高了,這工地也就睜只眼閉只眼,答應他工資日結。

比起其他工作的薪水,工地的辛苦錢算高得多。

下午6點,下班,領了個盒飯,找個角落坐下,吃完自己的工作餐。

工頭拿了兩百現金給他,說∶“小子,挺賣力的嘛,搬的比大人都多。”

飛鳴笑著說∶“大叔,你能漲工資,我會更賣力的。”

工頭∶“上面的老板摳,想都別想。”

飛鳴∶“清楚明白。”

去公共澡堂洗了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

飛鳴趕往下一個工作地,夜修羅酒吧。

酒吧領班看到飛鳴,說:“小鬼,趕緊去換衣服,大家開始準備了,那么慢。”

飛鳴:“好嘞,馬上。”

這家酒吧算全市數一數二的,能來這消費的,非富即貴,都是要面的人,經常會給小費,酒吧也不會沒收。昨晚運氣好,一個富婆,直接甩了一千塊給飛鳴當小費……

晚上8點多開始,陸續就有人來喝酒了。

8點多來喝酒的都是吃完晚飯后,朋友約著來玩的,闊綽的很少。但是沒小費也賺工資嘛,飛鳴還是很熱忱為他們服務。

9點、10點,終于11點了,酒吧的高峰期來了。

隨處可見的,幾個醉醺醺的男人帶著幾個女的來喝酒,或者說女的帶男的來,一看就是在其他場被這群女的灌醉帶來的。這些人在這的消費,這些女的都有抽成,都是私下談好的。

飛鳴看到幾個前幾天帶人來過這的女人,“又是賺錢的好日子啊,開工嘍,”飛鳴心想。

這些男人也就是俗稱的“凱子”,他們雖然闊綽比不上那種1 vs n的,但是在女人面前總是要面子的,飛鳴非常殷勤地帶著酒單、菜單,上去招待。

蹲在桌邊,很有禮貌地說:“帥哥、美女,晚上好,請問要喝點什么,吃點什么?我們這里有......”霹靂啪啦介紹了一堆酒菜。

“打住,那么多廢話,直接來最貴的,幾位老總有的是錢。”一個陪酒女打斷了飛鳴。

“是,本少爺不差錢,選貴的上。”一個人看上去好像是今天買單的主,醉醺醺地說。

飛鳴:“好嘞,各位老板,稍等啊。”

“等下”,飛鳴起身正準備離開,剛才說話的女人叫住了他。

“李總,這小弟服務不錯,給點小費吧,讓我在姐妹們面前長點臉”,那女人在買單的主耳邊說著。

李總醉醺醺地說:“給,必須給。”隨后,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疊百元大鈔,估計該有一萬多塊,扔給那女的,“隨你給,給多少都行,不要省,本少爺就是有錢。”

飛鳴心想,“這年代,得虧有人帶這么多現金在身上。”

那女的抽出10張,其它的塞回李總的口袋,一千塊遞給飛鳴,說“給,晚上我們這桌,你要服務更周到點啊。”

飛鳴接過錢,說:“必須的啊,各位老板有什么需要,小弟隨叫隨到。各位先歇會,我這就去下單。”

一小時不到,飛鳴服務了幾桌,收了兩三千的小費。

酒吧女廁門口。

飛鳴背靠墻站著,拿著杯飲料,好像在等什么人。只聽女廁里一個女人在嘔吐,一會,那女人走出來,是剛才李總旁邊的女人。

“蘭姐,今天喝的有點多啊,都吐了”,飛鳴說。

蘭姐一聽就知道是誰,說:“我不多喝點,怎么把那凱子弄來這里,少廢話,錢呢?”

“給您老留著呢”,飛鳴從口袋拿出500塊,遞給她,蘭姐拿了錢,馬上塞進包里。

蘭姐:“真不懂你小子,為什么每次最多只收一千,剛才那一疊,一萬多,我都扔給你,五五分,我也能分個五千多。”

“姐,錢這種東西,有錢人更摳,只不過在女人面前要面子。你如果真拿多給我,他下次就不會找你,只因為你……不懂事”,飛鳴老道地解釋著。

蘭姐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小鬼教育,有點驚訝:“你一個小鬼,怎么對這些事這么了解。”

“就因為是小鬼,所以才能聽到更多消息”,飛鳴把手上的飲料遞給蘭姐,說:“給,生梨泡涼水,解酒的。”

蘭姐又一次被飛鳴驚訝到,說:“你小子......”

“先這樣,有肥羊”,飛鳴打斷蘭姐的話,看到門口有一個1 vs n的男人進門,急忙走過去招呼。

蘭姐一個人被留在衛生間門口凌亂,心想,“到底是怎樣的環境,能讓一個小鬼變成這樣?”

酒吧嘈雜,跳舞的,喝酒的,占女人便宜的,偷錢的等等,見怪不怪。

飛鳴看到有兩桌客人起了爭執,互相推搡,正準備動手,一個比較年輕的,直接拿起玻璃酒瓶,往隔壁桌一男的頭砸下去。別說,那被砸的還挺壯,硬是沒倒下,直接給了那年輕的一拳,年輕的那一桌幾個人都抄起酒瓶,正打算干架。

這時,領班上去勸架,可是雙方都沒在意,正準備打起來。突然.....

“音樂暫停“,有人拿著麥克風說話,DJ把音樂暫停。

飛鳴看向DJ臺,一個表情嚴肅的男人,正拿著麥克風,說:“如果有人在這鬧事,一律扔出去。”

領班聽到這人說的話,表情也嚴肅起來,恭敬的回了句“是”。

比較壯實的一桌人,顯然是認識臺上說話的人,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相比,年輕的那一桌,就囂張的多,帶頭的叫囂:“你算什么東西,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臺上那人看了下那群年輕人,他們突然就安靜了,還低下了頭。

“繼續”,臺上的人說完,轉身離開。

DJ繼續播放音樂,酒吧氣氛又起來了,就好像剛才什么事也沒發生。

飛鳴問旁邊的服務員,說:“這人誰啊?氣場好強,領班好像也很怕他。”

“這是大老板,你來的時間短,沒見過,他偶爾會來”,服務員解釋說。

“大老板”,飛鳴心想,“將來有一天,我也要成為這樣的人。”

次日,凌晨5點半,下班。

為了省個打車錢,飛鳴跑步回家,6點半伊夢會起床,務必要在那之前回到家,在外通宵被發現,會被她罵死。

剛跑沒一會,離酒吧不遠的地方,一群壯男在修理幾個年輕人。

飛鳴認出來,就是在酒吧鬧事的兩伙人。那群壯男比那幾個年輕人先走,應該是不敢在酒吧動手,特地在門口堵他們。那群年輕人一個個跪在地上,臉上都鼻青臉腫的。

帶頭的年輕人叫喊:“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爸一定會弄死你們。”

“你爸算老幾,我還是你爺爺嘞”,帶頭的壯男嘲諷,剛好看到飛鳴在朝他們那看,“怎么,小子,也想被修理是不是。”

一群人都看向飛鳴。

“不想,你們繼續。”飛鳴說完便跑開,只聽到那群人在嘲笑,“膽小鬼,哈哈哈......”

“我爸是虎嘯集團董事長葉老虎”,那帶頭的年輕人大喊著。

帶頭的壯男:“老虎,哈哈,我還是龍王勒,你個孫子。”

有人聽到葉老虎這名字,走近帶頭的旁,提醒了下,說:“豪哥,這名字我聽過,好像是老板最近要爭取合作的人。”

這個叫豪哥的,聽到這,有點吃驚,但是又不能丟了面,說:“哪里有那么巧的事”,上去又給了那小子一巴掌,說:“就這孫子,笑死人了。”

豪哥:“好了,玩的差不多了,走了。”說完,大笑走開。

豪哥此時心想,“真他媽那么倒霉,了不起被老板罵一頓。”

那群壯男走了之后,一群人圍到剛才叫囂的年輕人旁邊,其中一人說:“葉少,你沒事吧,那群人真是瞎了眼,你都不認識。”

葉少惡狠狠的看了眼說話的人,說:“再多說一句,我就撕爛你的嘴。”

那人馬上低下頭,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葉少:“一群廢物,一點用都沒有。明天之前給我找出剛才經過的那小子。沒幫本少爺解圍,還敢讓他們繼續,不弄死他,我心不安,聽到沒有。”

“是,知道了。”一群人回答。

6點10分,城中村。

飛鳴買了份早餐,小心翼翼地打開門,不大的房子,雖然老舊,但干凈整潔。

輕手輕腳地走到餐桌,放下早餐,看到伊夢的房門還關著,飛鳴稍微松了口氣。

突然,伊夢的鬧鐘響了,飛鳴被嚇到,急忙沖進自己的房間,把鋪好的床鋪弄亂,又馬上走到餐桌旁,裝作剛從外面買早餐回來的樣子。

伊夢打開房門,看到飛鳴,快步走近,問:“邢飛鳴,昨天為什么翹課,還一整天見不到人?”上下打量飛鳴,“你是剛回來吧,這一身汗味,刑飛鳴……你又在外面通宵。”

“不是,我早起晨練去了,這不剛回來,給你買了早餐,趁熱吃啊,我趕緊去洗個澡,等下還要去上課”,飛鳴邊說著邊沖進浴室,盡量不給伊夢繼續問的機會。

伊夢:“你自己吃過了嗎?”

“我吃過了,你趕緊吃,涼了就不好吃了”,飛鳴在浴室里回復。

這個城中村,離學校有段距離,走路要半個小時,新學校要求7點半到校,保險起見,倆人6點45分就出發了。

正式上課的第一天。

飛鳴一上課就睡,班主任和任課老師也都知道他的情況,校領導特地交代只要他不打擾別人學習,其他不用管。

他在這個班里就是個透明人,除了課間,伊夢會過來找他外,其他也沒人會去跟他說話。

但那是剛剛,會來搭理他的人即將多一個。

照舊,一上課,飛鳴就開始睡了。

這節班主任的課,她帶了個新同學到講臺上,這新同學面目清秀、帥氣,只是表情嚴肅,底下的女生都在小聲議論“這新同學真是我的菜。”

班主任:“大家安靜下,這是我們新來的同學,你給大家介紹一下自己吧。”

那新同學,不怎么熱情地說:“大家好,我是戰天與。”

班主任還以為他會多說幾句,可是并沒有,說:“那......天與,你的座位就班長旁邊吧,倒數第三排那個空位。”

天與往后排徑直走過去,直接到飛鳴座位旁邊坐下,說:“我坐這里就好。”

女班長都已經把椅子拉出來,就等戰天與,可是來這出,顯然她有點失落。

“這......也行,那我們開始上課吧,大家打開課本,第二頁......”班主任也有點訝異,但也沒多說什么。

聽到下課鈴,飛鳴又醒了,睜開眼,看到好多女生在朝他這看,心想“我臉上有東西嗎?還是她們吃錯藥。”再仔細看下,她們是在看自己邊上,沿著她們的目光,飛鳴轉頭看向座位右邊,驚訝發現有人坐在自己旁邊。

“同學,坐錯位置了吧”,飛鳴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與撇了飛鳴一眼,沒做回應,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飛鳴”,飛鳴聽到伊夢叫自己,也沒太在意天與,先跑到門口。

看到飛鳴出去了,幾個女生直接圍到天與身邊,一個女生說:“天與,不要坐這怪胎旁了,我們給你空個位置出來吧。”

“怪胎?”天與重復了下。

另一個女生:“對啊,我爸是校辦公室主任,我聽他說,刑飛鳴小學就是個怪胎,成績一般,還經常翹課,有時候幾天見不到人,原本按他的成績是不能進我們學校的。但是因為18班那個才女韓伊夢,太優秀,幾個學校都在挖她,學校為了讓她進我們學校,答應她讓這奇葩也一起進來就讀。”

女班長:“我還聽說,兩個都是孤兒院出來的,而且韓伊夢其實比刑飛鳴大一歲,小學畢業后,為了能在同一年級,特地晚了一年上初中。真不懂看上他什么,一定要帶著這個怪胎。或許因為都是孤兒,所以惺惺相惜吧。”

幾個女生,聽到這,都笑起來。

“你們很吵,安靜點”,天與有點反感她們的話和笑聲。

天與這樣一說,女生們略感尷尬,怕他生氣,也就笑了笑,說:“那天與,不打擾你了,你先忙”,隨即散去。

“他們都是孤兒嗎”,天與心想。

同時,17班門口。

伊夢:“我中午要去參加一個課程提升,晚上會去上次那小學生家給他輔導功課,可能9點多才回家,這兩餐,你自己泡面對付下,如果不想吃泡面,就最后一節課,我跟老師請個假,回去準備飯菜。你沒事就呆在家里看書,不要亂跑。”

飛鳴:“別,你還特地走回去,那多麻煩,我自己泡面對付下就好了。”

伊夢:“行,下次發工資,請你吃好吃的。”

“這怎么好意思。還有,你晚上回家,一定要打車,要注意安全,防狼噴霧有帶嗎?”飛鳴說這話的時候,眼里有種說不出的溫柔。

伊夢:“帶了帶了,你怎么跟家隔壁阿婆一樣啰嗦。”

飛鳴:“帶了就行,快上課了,趕緊回去吧。”

“嗯”,伊夢轉身回自己班。

飛鳴盯著伊夢,看她進班級了,馬上回自己座位,急忙收拾東西,一旁的天與,盯著他看。

“哥們,這位置暫時給你了,拜拜”,飛鳴拍了拍天與的肩膀,背著包離開。

飛鳴跟往常一樣,翻墻出學校。

今天不一樣的是,他出去后,有個人也跟著他翻了墻。

昨天的工地。

工頭:“小鬼,今天這么遲,還在午飯時間過來,想多蹭一個盒飯啊?”

飛鳴笑著說:“大叔,這都被你看穿,佩服啊。”

工頭:“佩服個鬼,話先說,盒飯你可以吃,磚頭要搬夠,不然你晚飯就不要吃了。”

“好嘞”,飛鳴拿了一個盒飯,找個陰涼角落自己吃著。

天與在遠處看著他,心想“大中午翹課跑出來,就為了來工地搬磚?”

飛鳴干的比昨天更賣力,傍晚收工時,磚頭搬的比昨天還多點。領了工資,吃了盒飯,洗了澡,把換下來的衣服也洗下,拿了干凈的袋子,把洗完的衣服裝起來,再特地帶回家晾起來,給家里省點水費。

回家后,飛鳴定了個晚上8點半的鬧鐘,先睡了一覺。

天與一路跟著到城中村,在房子周圍逛了一圈。

天與:“刑飛鳴,你到底有什么特別?”

天與往右耳放了個無線耳機,說:“定位我的位置,掃描我眼前二樓左起第一間屋子。里面那個人出門,聯系我”,隨后離開。

晚上8點半,飛鳴從床上爬起來,收拾了下,隨后趕到一個高檔別墅區。

這種高檔別墅區,不放非業主進,飛鳴每次來,都趁保安不注意,溜進去,這次也不例外。

一棟別墅外攝像頭拍不到的位置。

“時間差不多,該下課了”,飛鳴看著別墅大門,自言自語。

等了一會,伊夢出來。

天突然開始下起小雨,伊夢從書包里拿出雨傘。

“這丫頭,習慣還真好,包里總有把傘”,兩人一前一后,走到別墅區大門口。

看著伊夢沒有打車,一個人撐著傘,走在回家的路上,飛鳴念叨著:“下雨天,你就打輛車回去吧,好不?傻丫頭……唉。”

雖然嘴里抱怨,但能看著她,即使這該死的生活再艱難,飛鳴也覺得開心。

一路跟著伊夢到家樓下,看著她進了家門。

“安全到家”,飛鳴轉身倒數:“3、2、1……”

“刑飛鳴……”從家里傳來伊夢的聲音。

假如現在出現在伊夢面前……飛鳴想想都打寒顫:“這雨真涼啊……上班去上班去,錢能使我溫暖。”

此時,天與家。

“少爺,刑飛鳴剛回到城中村,馬上又離開了”,天與的AI管家在說話。

天與:“這時間,應該是去酒吧上班。”

AI管家:“需要繼續跟蹤嗎?”

“不用,我自己去看下”,天與邊說著邊起身,拿起一件外套,“對了,予,叔叔什么時候回來?”

予:“下周二下午5點到。”

天與:“好,我出去了。”

予:“我開車送您去吧。”

天與:“不用,我想自己走走,有情況我聯系你,好好看家。”

予:“是。”

晚上10點多,夜修羅酒吧。

領班:“飛鳴,我先告訴你,你今天遲到,工資是一定扣的。”

飛鳴:“好勒,這應該,我先去忙了。”

飛鳴照舊快樂地服務、收小費、跟小姐姐們分錢,得空的時候,自己拿著計算器在那里按著,傻笑著:“按照這行情,多干幾天,就湊夠了,想想都開心。”

“飛鳴,有客人,趕緊去招待下,一個人在那里傻笑什么”,領班喊著。

飛鳴笑著回答:“好嘞,馬上。”

仔細看一下,剛進門的一群客人,不就是凌晨5點多那兩伙人,沒有動手,也沒吵鬧。對比早晨,那個叫豪哥的明顯對葉少恭敬了不少,頭上還多了塊紗布包著。看這情況,這兩伙人是一起來的,早晨還水火不容的,這過了一個白天,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直覺告訴飛鳴,有問題,要遠離。隨即跟另一個服務員說:“我肚子疼,辛苦你招呼下。”

飛鳴呆在一個剛好能看到他們的角落,屢了下思路,猜測應該是這個葉少的董事長老爹幫他擺平了,這豪哥傷的位置也不是昨天晚上在這被砸的,那就是什么人為了讓這個葉大少消氣,砸了他,或者他自己動的手。

“有錢真好,這都能擺平,一個壯漢,現在看著跟只貓一樣”,飛鳴心想,“還是要努力賺錢......不過這么遲了,那幾個大姐怎么還沒來,不會今天純工資吧?”

剛想到那幾個大姐,那幾個大姐就來了,還是同時來的,除了她們幾個,還有其她的陪酒大姐,可是......沒有帶男人來。

“有哪桌客人點了她們嗎?還自己打包上菜”,飛鳴嘴里念叨著。

看著她們往葉少那邊走,飛鳴心想:“不是吧,有沒有這么邪門。”

蘭姐她們坐到了葉少那一桌。

蘭姐很熱情地說:“豪哥,你要我帶的小妹們,我帶來了。叫豪哥。”

“豪哥好。”

豪哥:“今天晚上的主角是葉少,叫人。”

“葉少好。”

葉少一臉高傲地笑了下。

豪哥:“葉少,這群小妹,您看看有沒有中意的,如果沒有,馬上換一批來。”

葉少:“別這么麻煩,就那個低頭的。”

葉少指了指站在蘭姐背后的小妹,挺害羞的,時不時低下頭,看起來年齡也不大,估計才十五六歲。

蘭姐:“葉少可真是慧眼,一眼就選中我們最小的。”

蘭姐把那小妹拉到前面來,介紹說:“葉少,這是小璃,最近新來的妹妹。”

豪哥:“不要站著,趕緊坐到葉少邊上去。”

小璃往葉少邊上坐下,葉少伸手去摟她腰,飛鳴看她明顯有點抗拒,應該做這行沒多久。

“禽獸”,飛鳴習慣性說了句。

蘭姐看過來服務的不是飛鳴,問:“另外有個我常見的小弟呢?”

服務員:“他說肚子疼,讓我過來,估計這會在洗手間吧。”

蘭姐心想:“這倒霉孩子,今天這都是大肥羊,偏偏肚子疼。肚子疼也要來,這一單估計能頂平時好幾天的營業額。”

“葉少、豪哥,不好意思,剛才水喝多了,先去趟洗手間”,蘭姐起身跟兩位老板說了下。

走到男廁門口,蘭姐想直接進去找人,剛到門口,里面出來個男人,看到她準備進去。

蘭姐有點尷尬地說:“不好意思,走錯了。”

“哇,蘭姐,有人約你男廁見面啊,這么潮的嗎”,飛鳴跟著蘭姐過來,看到她想進男廁,調侃她。

蘭姐聽到飛鳴的聲音,轉身:“死小鬼,你不是肚子疼嗎?”

飛鳴:“哦,看到蘭姐來,馬上就沒事了。”

蘭姐:“沒事剛好,趕緊過來服務,今天我那桌有兩個超級大肥羊,趕緊來。”

飛鳴:“別,你那桌的,我見過,昨天還要打要殺的,今天就一起來,直覺告訴我,要遠離,他們的小費不好收。”

蘭姐:“你那什么鬼直覺,我女人的第六感還告訴我,今天這單如果成了,我還能休息兩天嘞,我最近缺錢的很,趕緊的,收拾下過來。”

飛鳴:“算了吧,今天休息,不營業。”

蘭姐:“跟蘭姐矯情是不是,這樣,你六我四。”

飛鳴:“蘭姐,今天真算了,這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蘭姐:“來這的,幾個算好人,我再退一步,你七……你六點五,我三點五。小鬼,我已經讓大利了,見好就收啊,別坐地起價。”

飛鳴:“是不是真給那么多啊?你個死要錢的,這次讓利都做。”

蘭姐:“我調查過,那個壯實的叫豪哥的,在其他場,光給服務員小費,一個晚上都給五六萬。那個叫葉少的,更夸張,上次直接給一個服務員十萬的小費,不為別的,就圖一樂。”

“臥槽,有錢人的世界真是想象不到……”飛鳴被蘭姐說的數字驚訝到,說:“還等什么,趕緊的,真有那么多,我都可以休息幾個月了。先說好,我收六點五啊。”

蘭姐鄙視地說:“好好好,剛才還那么不屑,現在還不是貼上去。早知道我就先說金額了,還讓自己虧了一點五。”

飛鳴:“這叫不跟錢過不去。”

飛鳴拿了他們剛才點的單,準備了下東西,給他們送過去。剛到時,葉少正在跟小璃熱吻。

“果然是色中餓鬼”,飛鳴心想,但是嘴巴又非常熱情地說:“各位老板,這是你們點的酒和小菜,這就給你們擺上。”

酒菜沒上,一群人都忙著跟自己的女人做點兒童不宜的事,沒人理會飛鳴。

蘭姐開始搭腔:“小弟,酒菜上的挺快,葉少,要不要打賞點?”

“老四,給兩個”,說完又開始兒童不宜。

其中一人,依依不舍地從女人的懷里抽離出來,從隨身背包里拿了兩萬現金甩到飛鳴身上,說:“拿去”,順便看了下飛鳴。

飛鳴從地上撿起錢,看了下蘭姐,隨即離開。

那扔錢的剛想再回到女人懷抱,突然想到:“那不就是葉少找的人嗎!”

“葉少……葉少……剛才那服務員”,老四激動的想告訴葉少。

葉少正玩的高興,突然被打擾,心情瞬間不好,轉身就給了老四一巴掌,說:“叫什么叫,沒看到本少爺在忙嗎?”

那人被葉少突然的一巴掌給打懵了,其他人看到葉少發火,都不敢出聲。

葉少緩了下,說:“到底什么事,吵吵死。”

那人還沒緩過來。

葉少對他大喊:“快說啊,啞巴了是不是……”

老四緩了下,說:“葉少,剛才那送酒菜的服務員,就是你要找的人。”

葉少:“什么?再說一遍。”

老四:“剛才那個服務員,就是凌晨你說要找的人。”

葉少急忙轉身找了下人,可是人太多,一下子沒看到。

葉少對著蘭姐說:“蘭姐是吧,剛才是哪個服務員送酒菜過來的,把他叫過來,本少爺有賞。”

蘭姐聽到有賞,心里樂開花,馬上起身:“我認識,我認識,我馬上去叫他過來。”

葉少對著身邊的小弟大罵:“媽的,你們這群廢物,說他肯定是附近晨跑的居民,一天都沒找到,結果人就在眼皮底下。”

豪哥:“葉少,剛過來的服務員就是你要修理的那個撲街仔啊。”

葉少:“是。”

豪哥不敢在這鬧事,急忙說:“葉少,不敢在這鬧事,要修理也要出去再修理他。”

葉少:“放心,我爸交代過,我們不在這鬧事,我一定讓他自己替我出氣。”

豪哥:“那就好,那就好。”

蘭姐找到飛鳴,拉著他就走,說:“趕緊跟我過去,葉少說要打賞你,又有錢收了。”

飛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蘭姐拉過來了。

葉少看到飛鳴,確定就是凌晨那小子。

葉少:“小子,蘭姐說你服務很周到,你是端酒上菜擦桌子服務很周到,還是床上服務很周到啊。”

身邊的人聽到葉少開飛鳴黃腔,都大笑群嘲。

“唉,又是一個傻逼,算了,人傻錢多是肥羊就行”,飛鳴心想。

飛鳴陪著笑臉,說:“各位老板,小弟窮小子一個,長相平平,哪個女生看得上,也就只能端酒上菜服務周到點。”

“清楚自己是個什么貨色就好”,葉少突然變臉,一臉不屑地說:“你一個月工資多少啊?”

“哈?”飛鳴被這貨奇特的腦回路弄的有點懵。

葉少的一個跟班說:“問你在這里工作,一個月工資多少,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不好意思,太吵,剛沒聽清”,飛鳴回答,“一個月2500塊。”

“才2500?都不夠我一瓶酒的錢,小弟,你是真窮啊”,葉少不屑的嘲笑。

身邊的人也在大笑,附和著:“葉少,你剛打賞他那錢,都快頂他一年了。”

葉少:“這點工資夠嗎?我教你一個賺快錢的方法,要不要?”

“要要要”,飛鳴看這貨準沒好事,但也只能陪笑臉。

“葉少又要拿錢砸人了”,老四跟他旁邊的小姐姐說。

葉少:“本少爺此刻有兩件事是真覺得高興,一是早上我還被一群瞎了眼的人修理,但現在那群人,像狗一樣對我卑躬屈膝。”說著,轉身給了豪哥一巴掌。

葉少這一巴掌,讓大家都吃驚,豪哥和他身邊的小弟吭都不敢吭一聲。

豪哥被打,還是笑著說:“葉少教訓的是,我們幾個有眼不識泰山。”

葉少:“豪哥,以前不知道沒關系,現在這不是知道了嗎。”

豪哥:“是是是。”

“哈哈哈哈”,葉少大笑著,又拍了拍豪哥的臉,說:“真是懂事的狗。”

“好了,剛說的是第一件事,這第二件事嘛”,葉少拉起小璃,湊近對飛鳴說:“就是認識了這么好看的小姐姐。”

說完,當著飛鳴的面,重重吻了下小璃,好似要把小璃吃了。

“有錢人的惡趣味真的是一言難盡……剛說要教我賺錢的方法,這扯半天要干嘛?”飛鳴內心OS。

葉少親完,轉身對飛鳴說:“本少爺要教你賺快錢的辦法就是……讓本少爺更高興點。”

“哈?這貨怕不是個秀逗吧,我他媽怎么讓你更高興啊,老子又不是賣笑的”,飛鳴內心OS。

飛鳴:“那….葉少,不知小弟要怎么做,才能使你更高興?”

葉少和幾個小弟大笑起來。

“不懂怎么做啊,本少爺今天高興,給你提個醒”,葉少突然沉著臉對飛鳴說:“你……自己抽自己,一巴掌一萬,要夠響。”

飛鳴聽這話,這二世祖擺明就只是想羞辱他,也不知哪得罪他。

“這二世祖真是人傻錢多,要用錢羞辱我,也不看看老子是不是要臉的人,一巴掌一萬,老子能讓你傾家蕩產……”,飛鳴內心OS。

“葉少,這……”飛鳴裝著一臉為難的樣子。

葉少:“怎么?嫌少?”

“不敢不敢”,單價能高點,飛鳴當然更高興,但是也怕這二世祖反悔。

葉少:“沒事,嫌少是吧,那就三萬一巴掌,不過換我來打,怎么樣?”

“耶……這二世祖真懂事,馬上就漲價了,三萬一巴掌,劃算”,飛鳴內心OS。

飛鳴:“成交,謝葉少賞。”

聽到飛鳴的回答,又是一陣嘲笑。

葉少:“下等人就是下等人。”

啪的一聲,葉少突然就給了飛鳴一巴掌。

突然來這一下,飛鳴差點摔倒。

“這孫子……”,一瞬間,飛鳴已經在心里問候了葉少祖宗十八代八百遍。

葉少拿起三塌錢扔地上,“三萬,好好收著。”

飛鳴嘴角有點破皮出血,蹲下把錢撿起來,笑著對葉少說:“謝葉少賞。”

“哈哈,果然夠下賤”,葉少又給了飛鳴十幾巴掌,打完感覺手都有點痛。

飛鳴臉紅腫著,撿起地上的錢,努力站著,笑著說:“葉少,您請繼續。”

飛鳴努力不讓自己倒下,就怕這混蛋不打了,今天這單估摸著夠他歇好久了,絕對不能錯過。

葉少看著飛鳴就是不倒下,笑容消失了,氣急敗壞,一沖動踹了他一腳。

突然來一腳,飛鳴直接被踹倒,抱在懷里的錢散落一地。

飛鳴費力從地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錢,揣在懷里,臉上依舊掛著笑容:“葉少,您這一腳得加錢啊。”

“加,這一腳,五萬”,葉少從包里抓起五萬塊扔在飛鳴面前。

飛鳴估計著,包里應該還有60多萬,這孫子總打臉也不是辦法。

飛鳴:“葉少,這一巴掌一巴掌打,實在太麻煩您了,不如……你們所有人打我五分鐘,您看看把您這包里剩下的錢都給小弟,怎么樣?”

“小子,心挺大啊,好,滿足你”,飛鳴提這要求,葉少十分樂意接受,自己打的手都酸了,飛鳴還不倒下,再打下去,萬一下不了臺,太丟臉。

葉少:“還坐著干嘛,動手。“

葉少一發話,場面一度失控。

酒吧里的人都看著這場好戲,有的嘲笑著,嫌打的太輕。

蘭姐原本只想著飛鳴能賺個十幾萬就好,沒想到他這么拼,看著他被一群人打,有點嚇到,站著不敢動。

飛鳴躺在地上,懷里抱著錢,任他們打。身體雖然疼痛,心里卻樂開花,想著,伊夢不用再去兼職打工,可以好好念書,做她自己想做的事。”

“葉少,五分鐘到了”,蘭姐看下時間到了,弱弱說了一句,可是根本沒人理會她,那群人根本沒有要停的意思,繼續打著。

突然一個人走進人群,抓住葉少揮起的手。

葉少看向那人,那人也看著他,問:“你他媽誰啊,敢攔本少爺。”

那人湊近看著葉少,冷冷地說:“五分鐘到了。”

“要你多管閑事”,葉少想掙脫,可是那人力氣太大,硬是掙脫不了。

“我再說一遍,五分鐘到了”,那人說這話時,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豪哥看到有人敢跟葉少對著干,正準備從背后襲擊他,那人把葉少直接甩向豪哥。

葉少撞到豪哥,豪哥被撞飛,葉少倒是沒什么事。

葉少從地上爬起來,大喊著:“你他媽知道本少爺是誰嗎?敢對老子動手。”

那人轉身冷漠地看向葉少,抬起右手,在半空做了個握拳的手勢,全場音樂暫停、照明燈開啟。

那人放下右手,說:“今晚暫停營業,請所有人離開。”

話音剛落,一群身穿黑西服的保全們就沖過來,準備請葉少這群人出去,一個不識趣的小弟動手,直接被一拳KO。

“麻煩各位安靜地離開,我們不會為難你們,請”,領班一改往日的微笑,嚴肅地說。

豪哥知道這家酒吧的老板不好惹,剛才那人不認識,敢動手,但是現在領班也說話了,說明這人絕對不好惹,只能認慫。

“葉少,領班這樣說,那這人肯定也有背景,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先走”,豪哥勸葉少。

葉少看著躺在地上的飛鳴,心里不爽OS:“算你小子命大。”

葉少:“我們走。”

那群人出去后,其他客人也陸續離開。

清場后,阻止葉少的繼續動手的人,看著門口說:“他傷的怎么樣?”

此時,天與正在檢查飛鳴身體,說:“傷的不算輕,頭部被多次擊打,已經暈了,骨頭沒斷,相較于一般人,算挺抗揍的。被連續毆打5分鐘,不懂保護頭,只保護錢,也是沒誰了。”

“送治療室去,下周你叔叔回來,我們會再找你們”,那人說。

天與:“是,師傅。”

那人說完就離開了。

天與正準備扶飛鳴起來,他竟然醒了,嘴里念叨著:“結束了?人都去哪了?我錢呢?”

天與:“真的是死要錢,身體的疼痛一點都不顧。”

飛鳴看到天與,有點驚奇的問:“嗯?同學你怎么會在這?”

天與:“我……”

“同學你有看到剛才打我那群人嗎?他們還有錢沒付我,不會是賴賬了吧”,還沒等天與說話,飛鳴就打斷了他。

天與指了下地上,說:“錢!在那。”

飛鳴看到裝錢的包,激動的不顧身體疼痛,爬過去打開包確定錢還在,拖著包把剛掉在地上的錢裝進包里。

天與:“為了這些錢,你尊嚴都不要嗎?剛才還差點被打死。”

“尊嚴?能喂飽肚子嗎?那是你們有錢人才有的東西,像我這種人,不需要,我只要錢。至于你說的差點被打死,那孫子打的就跟蚊子叮一樣,不可能做到的”,天與一邊撿著錢一邊回答著。

天與:“算了,你也清醒了,跟我去治療室,你需要治療一下。”

飛鳴:“我賤命一條,就不麻煩你了。”

飛鳴背起包,費勁的往門口走。

天與:“3……2……1……”

飛鳴還沒走到門口,就倒下了。

天與走過去,看他又暈過去了,扶起他,說:“錢真的是你的雞血。”

“黎破,打開治療室”,飛鳴對著酒吧領班說。

“是,天與少爺”,領班恭敬的回答。

“客人都送走了嗎?”領班問所有工作人員。

“已全部送走”,一個保全答復。

黎破:“好,拉掉電閘。”

酒吧一片漆黑,黎破從口袋拿出一把造型特別的鑰匙,在黑暗中抬起手,做了個開鎖的姿勢。

一扇門打開,門里的亮光照進酒吧,天與扶著飛鳴走了進去。

門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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