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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百態(tài)戲樓
第一章:百態(tài)戲樓
隨著一陣陣敲門聲,這個多變的故事正式開始了。
敲門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衙門的老徐——徐哲生。一陣陣的敲門很急似乎有不得了的事情要到來了,廖川想了想誰會在這個時候——天還沒有亮,到這里干嘛呢?
廖川也沒有想太多,一打開門看見老徐急匆匆的在門外,打開門時因著急,差點與廖川撞個滿懷。只見得徐哲生滿頭大汗,像是跑了很久,現(xiàn)在還喘著氣。廖川很疑惑地看著他,平時的老徐很沉穩(wěn)的也不是這樣啊:“老徐,你這是干嘛呀?這么急。”徐哲生看到了廖川,先是杵著膝蓋喘著氣,如釋重負一般。隨后他才急急忙忙說:“皇上,仙逝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廖川猛地一驚,手中的墩布差點驚掉了。隨后又詢問到:“現(xiàn)在的皇帝是…”
話還沒說完,老徐立馬捂住廖川的嘴:“你還真的百無禁忌啊!?!?!現(xiàn)在這個時候是亂說話的時候嗎!?”廖川這時也突然反應(yīng)過來,有些后怕。然后在徐哲生的耳邊悄聲問道:“現(xiàn)在誰是皇帝啊?”老徐機敏的張望張望兩邊,也悄悄的在耳邊說:“我說了你可千萬別向外張揚,聽說是皇帝的三兒子,好像叫……玄燁!!!”
說完后又見得徐哲生理了理官服,嚴肅地對我說:“你們樓主呢?讓他來,我要見見他和他聊聊正事。”
廖川眉頭緊了緊:“你能有什么好事?別賣關(guān)子,有什么事和我說就行,我給我們班主捎話。”老徐笑了笑:“你啊你啊,沒大沒小,好在我還比你長有七八,你就這么和我說話嗎?”我沒理他直直的看著他。
他有些尷尬,與廖川對視了一下:“平時倒也是還可以,但是現(xiàn)在不行。”我很疑惑的看著這奇怪的徐哲生:“老徐,這是什么大事啊?需要樓主來…”
話沒說完,就被一陣腳步聲給打斷。
這人不是別人,就是樓主。樓主看起來很年輕,誰也不知道他年輕時都經(jīng)歷了什么,只知道他在五年前開了這家京師三樓之一的“百態(tài)戲樓”,而廖川則是四年前來到這間戲樓打雜。
廖川十分的年輕,長著一張精致的臉,和樓主站在一起,像是親哥倆一樣。
樓主下來后不急不忙的說道:“川子、老徐有什么事現(xiàn)在說吧。”說著他邊下樓,邊玩弄著手中的戲扇。老徐看到樓主舒了口氣,鄭重的說道:“皇帝已經(jīng)仙逝了!”樓主沒有太驚訝,只是眼中轉(zhuǎn)過了一絲不為人察覺的光,隨后又非常平靜的說:“他死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關(guān)我們什么事?我只是一個唱戲的罷了。”
徐哲生飽含深意的看了看樓主,嘆了口氣。隨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皇帝已經(jīng)仙逝了,百態(tài)戲需要樓停戲一陣子。”樓主隨口應(yīng)了聲,有些不耐煩了,擺擺手讓老徐走了。
皇帝死了這個消息可不止是讓百態(tài)戲樓停戲這么簡單,影響的也不只是這么一個不太起眼的小戲樓。這皇帝打下了江山,鞏固了政權(quán),還能有什么事啊?
那當(dāng)然是沒事逛逛后花園,好好休息休息。沒錯這就要提一提這京師三樓,分別是——皇安樓,民安樓,百態(tài)戲樓。這三家戲樓雖說是齊名,但代表的階級可是完全不一樣,皇安樓顧名思義,只能是皇宮中的八旗子弟才能去聽?wèi)颍话愕钠匠0傩帐菬o法進去的。
民安樓名義上是為平常百姓所開放,但是民安樓樓主可不是這么想的,那是個出了名的財迷,這一輩子只愛錢,凡是有錢的人,他都愿意招待。但是如果沒錢的老百姓,他就只是揮揮手,讓他們不要,來搗亂。
而百態(tài)戲樓就不一樣了,人生百態(tài)世事無常,愿意來捧場的人都能來到這百態(tài)戲樓。樓主不管每場多少錢多少人。都要按時開嗓,若是因特殊的原因無法登臺,日后必定會補回來的。就因為這樣,百態(tài)戲樓就深受百姓們喜愛而且必須要提的是,樓主的嗓子很好,基本功很扎實,據(jù)說是曾經(jīng)皇宮中給皇帝唱戲的三德子的徒弟。而且人的心腸很好至今也沒有婚妾。曾經(jīng)有人與他做媒牽線,但是人家只是婉手拒絕。
廖川,今年已經(jīng)二十有三了,雖說是四年前來到這百態(tài)戲樓打雜,但是平時一般都見不到人影——十分游手好閑。也就是平時心情好了或者是戲樓的人太多了,就留下來幫幫忙。樓主對他的態(tài)度是不溫不火,也就是平時說他兩句,也就不會再管他。甚至平時對廖川是關(guān)愛有加,廖川若是闖了禍,他一定會幫他解決對他是真的好,就真的像他的哥哥一樣。有人問樓主廖川進了這百態(tài)戲樓,就只會闖禍,為什么還要留他?樓主每次都只會笑一笑說:“戲樓的飯菜太多了,需要有一個人來幫忙清理嘛。”
廖川也和樓主的關(guān)系很好,若是有一些地痞流氓來找戲樓的麻煩,樓主對付不了,廖川就一定會擋在樓主身前。等老徐來處理。而且廖川的女人緣還很不錯(平時到處去沾花惹草),京師這個地界除了皇宮,青樓,賭場他都去過。
老徐,也就是徐哲生,他是個很有學(xué)問的人。六年前大老遠背井離鄉(xiāng)來到京都趕考可是那時的情況實在不太平,剛剛趕到京都,就被一些無賴索要了盤纏。住店只能借馬棚來住,經(jīng)歷不少困難才能參考,可惜被人換了考卷,只能屈身在一個小小的衙門。
徐哲生走了以后,戲樓就很安靜了,戲班子聽說一陣子不用唱戲,都高興壞了都去睡回籠覺了。因為皇帝死了,街上沒有一個人,誰都不會在這個時候,還在大街上毫無顧慮地走著。
自打徐哲生走了以后樓主就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好久都沒有出來也不吱個聲,早飯時很奇怪,要吃豆腐,小餅,青菜。很奇怪,但是賬房的先生和那些學(xué)徒都沒有多問,認為是樓主突然心血來潮。
吃過早飯后樓主也沒說什么,還是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只是在吃過飯后輕聲說了句:“他…才……”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一上午就如此無聊,因為停了戲沒有人來這里聽?wèi)颍矝]人敢。賬房先生在桌上無聲的撥著算盤,算算這一段時間的流水。
廖川本是個閑不下來的人,由于天性頑皮,平時這個時候就應(yīng)該帶著何失去到處游玩。
何失,今年只有17歲是樓主一年前在后院找到的,問他為何在這里,他只說:“我想學(xué)戲,賺錢養(yǎng)活自己。”樓主也沒有多想就收留了他。
據(jù)何失說,他是個孤兒,12歲時被人在河邊發(fā)現(xiàn)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叫何失和自己的生辰——正月十一。被一戶人家收養(yǎng),但是由于戰(zhàn)亂收養(yǎng)他的家人失蹤了,至今不知死活。他沒辦法,聽說京師很安全于是十六歲來到京師。但剛開始就被人所騙,身上帶著的唯一一些錢全都被勒索走了。
后來干了幾月的苦工,但是并沒能得到多少工錢,最后看見戲樓的生意不錯。最后才來到了這百態(tài)戲樓。
廖川與何失的關(guān)系是真的很好,何失一下戲倆人就跑出去,自然樓主也是不管,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放他們出去了。
何失性格很靦腆,遇事不愿意出頭只躲在廖川的后面,人是十分的乖巧懂事,長的也不錯。但是膽子實在是小,平時和廖川路過青樓時,老是被里面的胭脂女子所挑逗。
但是這何失如果上了臺就一點都不怯場,而且還現(xiàn)的很自然,絲毫不會露出一點慌張的樣子,自然樓主也對他是非常照顧。
此時的何失在戲樓后院背戲詞,而樓主這是在睡午覺,根據(jù)徐哲生說,樓主這是很多年的習(xí)慣。
廖川卻是閑不住一個人躺在樓底的長凳上面悠哉悠哉的。
突然有一個人不請自來地破門而入,廖川猛地一驚起,謹慎地盯著這個一身黑衣的人。從外形上看不出性別,但是此人的力氣可見不一般,這門是拴著的,想從外面破門而入,一個壯漢也需要廢些時間,這是什么人可以輕輕松松的進來!!
這人進來后二話不說看見廖川就撲上來,廖川一天天到處亂跑自然也很靈活,就輕松的躲開了。黑衣人沒有想放過他的意思,死咬不放一直追著廖川,廖川邊躲邊慌慌忙忙地說:“我說你別追了,咱倆什么愁什么怨啊?我認錯還不行嗎,求你別追了。”黑衣人也不理他,只是一心想捉住他。
突然,一把扇子打在那黑衣人的脖子上。那人一吃疼,也沒有在追過來,退回兩步客氣說道:“樓主再在此多有冒犯,到這小子拿了他不該拿的東西,我們也只是想拿回來罷了。”樓主一笑轉(zhuǎn)而又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就這么突然闖進來,不感覺荒唐了些嘛!”看到樓主這么問,那人也是一驚:“門,我們會修的,還望樓主體諒。”
樓沒說話,兩人就這么對峙了一陣子。隨后又是樓主先開了口:“你把他帶走吧,別死了就行。”說罷便回房了,一眼都沒看廖川。
黑衣人拱了拱手:“謝樓主。”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早已驚傻的廖川。廖川這是才反應(yīng)過來,大聲喊著:“樓主救我呀,我再也不亂跑了,救……”話沒說完便被那黑衣人敲暈了。
第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