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報

傳記詩學
最新章節: 封底
中國的傳記文學,可謂源遠流長,但長期以來卻仍處于有史無論的局面。這絲毫也不奇怪,因為傳記文學這個文類不但在中國被忽視,即便是西方,其研究也大大落后于寫作。卡爾·范·道倫在《作為文學形式的傳記》一書中悲觀地說:傳記這塊領地,批評幾乎毫無涉足。不過這是20世紀初百年前的孤獨情形了。西方學術界自從20世紀70年代以后,對傳記文學的理論關注少見火爆,尤其是對自傳的理論興趣,已經成為當下西方學術界的顯學之一。詹姆斯·M·考科斯在《自傳和美國》一文中指出“自傳和懺悔寫作在現代西方學術界,和以往相比,越來越受到文學批評的重視,這不僅僅是說批評已經在其他文類長期消耗盡了自己的熱量,更是因為文學的整個觀念在變化。”(TheVirginiaQuarterlyReview,470)這里的變化是指隨著非虛構文學印數在出版市場遠超小說等虛構作品后,傳記文類的文本價值激起了理論研究者的興趣,甚至可以說,傳記作為一種普遍的文化人類學現象,正在吸引著越來越多的哲學家、美學家、人種學家、社會學家乃至弗洛伊德以來的精神分析學家的目光。法國學者讓·伊夫·塔迪埃在《20世紀的文學批評》專著中,在第九章“詩學”里對傳記進行了論述,并且把傳記文學與小說一視同仁為散文體詩學。他說“傳記是一個非常古老的體裁,如今也特別走運,兩千年來,盡管傳記體裁受到了嚴厲的批評,它仍然超越攻擊它的所有哲學和文學理論而頑強地生存下來。”甚至連解構主義重鎮之一的保羅·德曼對傳記理論也發表了重要論述。但令人遺憾的是,整個西方學術界卻踏上了解構主義的列車,動輒提出“自傳死亡了”或“傳記為幻象”的解構觀點,傳記詩學幾乎成了小說美學的代名詞。中國的傳記文學,可謂源遠流長,但長期以來卻仍處于有史無論的局面。這絲毫也不奇怪,因為傳記文學這個文類不但在中國被忽視,即便是西方,其研究也大大落后于寫作。卡爾·范·道倫在《作為文學形式的傳記》一書中悲觀地說:傳記這塊領地,批評幾乎毫無涉足。不過這是20世紀初百年前的孤獨情形了。西方學術界自從20世紀70年代以后,對傳記文學的理論關注少見火爆,尤其是對自傳的理論興趣,已經成為當下西方學術界的顯學之一。詹姆斯·M·考科斯在《自傳和美國》一文中指出“自傳和懺悔寫作在現代西方學術界,和以往相比,越來越受到文學批評的重視,這不僅僅是說批評已經在其他文類長期消耗盡了自己的熱量,更是因為文學的整個觀念在變化。”(TheVirginiaQuarterlyReview,470)這里的變化是指隨著非虛構文學印數在出版市場遠超小說等虛構作品后,傳記文類的文本價值激起了理論研究者的興趣,甚至可以說,傳記作為一種普遍的文化人類學現象,正在吸引著越來越多的哲學家、美學家、人種學家、社會學家乃至弗洛伊德以來的精神分析學家的目光。法國學者讓·伊夫·塔迪埃在《20世紀的文學批評》專著中,在第九章“詩學”里對傳記進行了論述,并且把傳記文學與小說一視同仁為散文體詩學。他說“傳記是一個非常古老的體裁,如今也特別走運,兩千年來,盡管傳記體裁受到了嚴厲的批評,它仍然超越攻擊它的所有哲學和文學理論而頑強地生存下來。”甚至連解構主義重鎮之一的保羅·德曼對傳記理論也發表了重要論述。但令人遺憾的是,整個西方學術界卻踏上了解構主義的列車,動輒提出“自傳死亡了”或“傳記為幻象”的解構觀點,傳記詩學幾乎成了小說美學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