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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九龍渡
古人有云:‘鉆馬腹,入驢胎,涂炭曾經(jīng)幾度回,或時天帝殿前過,或向閻君鍋里來’哪有定算?”這句話的意思是說,人間萬物生靈皆難逃輪回之苦。不管今生你活得如何得意或是落魄,輪回之后就難有定數(shù)了,可能升天做神,可能轉(zhuǎn)世為牲畜。如果生前作惡無數(shù),更有可能墮入阿鼻地獄,受那無盡慘厲刑罰。一般說來,輪回有六道。即天道、人道、阿修羅道(阿修羅傳說中專與神族打斗的一族)、地獄道、餓鬼道、畜生道。天道眾生,居六道之首,威德至尊,神用自在。天上各種享受,皆勝于人間無數(shù);如食曰天廚妙味,與人間五谷不可同論,衣曰天衣無縫,不似人間,千縫百補。至于壽命,亦長人間甚多,大都以千萬年計,天上方一日,地上已百年,此中云泥之別可想而知。此道眾生多具大神通,有呼風喚雨,改天換地之能,人道眾生將之稱作神。
阿修羅道由阿修羅主宰,阿修羅又名----明王,法力無邊,只是性情乖戾,專與天道為敵。此道眾生法力、智慧、壽命,除天道以外,遠勝其他四道。
至于人、鬼、地獄和畜生四道在此不多做詳解,顧名思義,一目了然。
至于六道三界的事實,但具天眼、宿命二通者,于一一眾生自何道來?往何道去?自可了了悉見。若是未具二通,那就難辨真?zhèn)瘟恕MT位神人大家且莫追本溯源,以免身心俱勞,得不償失!
自古天南之地,群山疊嶂水道縱橫。雖不似北方山水雄奇豪放,卻自有一番婀娜溫婉的韻味。
在諸多河道之中,有一條河名叫九龍渡,河寬俞百丈,九曲蜿蜒奔騰東流。此河別處水流倒也平緩,唯有靠近周村城的河段水勢甚是湍急,濁浪滔天暗礁接踵。相傳,在很久以前,天上九龍下凡路經(jīng)此處,見河面寬闊,水清沙幼倒也頗為靈秀。只是美中不足缺少那么幾分浩蕩磅礴的氣勢,于是九條神龍幻化人形,相攜從河床橫穿而過,將原本堅硬平滑的河床弄得支離破碎,深壑縱橫。從此便有了這處長達九里的險灘,九龍渡因此而得名。
周村城北傍麒麟山,南依九龍渡。此地民風淳樸,百姓一直過著太平安樂的日子。只是近兩個月來,城中接連出現(xiàn)五六歲的男童莫名失蹤之事,鬧得人人惶恐不可終日。城主武守誠更是一籌莫展,然而此事怪異之極,毫無線索可尋。
武守誠雙眉緊皺,背負雙手在書房中來回踱步,神色間滿是煩惱之色,不時止步仰天思索,隨即一聲嘆息。
“城主、城主”。隨著急迫的叫喊聲,一個身穿青布長袍,頭戴瓜皮小帽的家仆快步走了進來。家仆向武守誠一躬身道:“城主”。武守誠雙眉一皺似乎已經(jīng)料到了幾分,但還是顫聲問道:“有福,何事?”名叫有福的家仆有些氣喘,顯是經(jīng)過了一段劇烈的奔跑,稍作喘息之后有福輕聲說道:“城主,城東秦寡婦家的男娃又、又丟了”。“哎!”武守誠面露痛苦之色,咬牙一拳砸在身旁的紫檀圓桌上,桌上茶具一陣跳動。武守誠抬起頭問道:“這次情形怎樣?還是像以前那樣一團黑氣過后就不見了孩子?”有福道:“是”。武守誠繼續(xù)問道:“那秦家婦人怎么樣了?”有福回答:“一聲不吭,只是癱坐在地上流眼淚”。武守誠一聲長嘆說道:“真是個苦命的女人!有福,少爺還沒音訊么?”有福答道:“回城主,還沒有,不過估摸著少爺應該快回來了吧”。武守誠問道:“哦?你怎么知道少爺快回來了?”有福說道:“周村與昆侖山雖然相隔萬里,但有祿兄弟西去已經(jīng)月余,他臨走時城主吩咐帶足盤纏,便于途中替換快馬,算來這幾日已該到達昆侖山了。只要到了昆侖山找到少爺,那就什么都好辦了,少爺天神般的人物,還不是即日就到周村城么?”“嗯”武守誠手捋長須頷首示意贊同,神色間頗以兒子為傲。
次日,天剛破曉。
周村城上空赤、藍、青三道光芒由遠而近極速飛來,瞬間降落在城主府院內(nèi)。光芒散盡顯出三個人來,原來形成光芒的竟是三柄不同顏色的長劍,三人各自把劍插入背后劍鞘。細看三人樣貌,一個三十來歲年紀,身材高瘦面目清癯,卻不掩精悍之態(tài)。另一個二十出頭的樣子,一身白色長袍,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最后一個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面露微笑一副古靈精怪的模樣。
“七哥,這就是你的家啊?”少年抓住白衣人的胳膊叫道。
白衣人低頭笑道:“是啊,你說是這里好還是昆侖山好?”
少年咯咯笑道:“當然是這里好了,什么地方都比昆侖山好,嘻嘻,不用練功,不用天天去碧水潭,最主要的是不用天天聽爹娘罵,尤其我爹,眼睛一瞪就像......”
啪!
“哎吆,三哥你干嘛打我?”
啪!
“哎吆,你還打,再打我可急眼了啊”。
高瘦的一人沖少年笑道:“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急了眼后,會有多可怕”。
少年晃動著白衣人的胳膊叫道:“七哥,你看三哥欺負我,還是在你家里”。
白衣人笑道:“誰叫你剛出來就想偷懶的,還竟然敢說師父壞話”。白衣人說著雙手一攤,做了個無奈的舉動。
少年急道:“哪有,我哪有偷懶了?我哪有說爹壞話了?我......”少年正狡辯著,忽然從旁邊傳來一聲驚喜的喊聲:“少爺,是你么?啊!真是啊,少爺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說話的人正是有福,說著快步走向三人,白衣人正是武守誠的獨子武飛鷹。武飛鷹面帶笑容向有福略一欠身道:“福叔是我,你還好么?”有福連連點頭道:“好,好,這兩位是?”說著向武飛鷹身后二人望去。武飛鷹道:“他們是我的師兄弟,福叔,我爹呢?”有福忙笑道:“你看我,城主這幾日一直休息不好,正在在書房呢,來,我?guī)銈內(nèi)ァ薄Uf著向武飛鷹身后兩人頷首示意,兩人也是微微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