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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血妖死門
弱水過來問,“你怎么還不去休息,都忙一天了。”
錦堂春頭也不回的說,“我在等人。”
“等人?現(xiàn)在?”弱水奇怪的很,都這個(gè)時(shí)候了,誰還會(huì)來?
錦堂春回頭,“你去睡吧。”
弱水好奇的趴在桌上,托腮笑道,“我陪你等吧!”聽到門口有聲音,扭頭看去,眼睛突然瞪大!
前面走的是一位絕色佳人,就是那位雪兒姑娘,她是見過的。而她身后跟著那位曾見過的大漢,渾身散發(fā)著寒氣,在這冬夜的街上走來,如同夜叉!
難道錦堂春等的就是他們?
弱水不由的向錦堂春靠近,本能的抓住他的一只胳膊。錦堂春拉她一下,弱水腿一軟就坐在錦堂春的身邊了。還好,有把椅子接著。
雪兒和那大漢進(jìn)來,雪兒嫣然一笑,“讓錦爺久等了。”
錦堂春冷然道,“無妨,既然是雪兒姑娘相約,還是在我這里,來者是客,我等等也不妨。請坐!”
雪兒坐下,那大漢就不遠(yuǎn)不近的站在她身后。
弱水看一眼他,大漢突然睜大眼瞪著她,那眼光似要把弱水剖開折骨一般,陰森可怖!弱水不禁打個(gè)寒戰(zhàn),再也不敢看了。
錦堂春感覺到了,伸手?jǐn)堊∷难屗康阶约荷砩稀H跛軐櫲趔@的抬頭看他,正迎上他的眸,雖然冷著臉,眼神卻是柔軟的。弱水突然臉一紅,靠在他身上,低頭不語。
雪兒道,“錦爺?shù)男纳先撕苊馈!?
弱水臉一白,“還能有誰進(jìn)得了他的心嗎?”
錦堂春冷冷道,“請問雪兒姑娘帶來什么消息?”
雪兒看一眼弱水,錦堂春坦然道,“但說無妨。”
雪兒這才微笑著說,“好。媽媽讓我?guī)牛\爺所問的事已有眉目,只是距離遙遠(yuǎn),一時(shí)還不能讓錦爺當(dāng)面辯認(rèn)。”
弱水抬頭問,“你在找什么嗎?”
錦堂春的手在腰上一緊,似是不要她問。
雪兒說,“據(jù)說三日后此物即可送到,到時(shí)讓錦爺一看便知。”
錦堂春道,“也好。有勞雪兒姑娘專程跑一趟。”
雪兒盈盈站起,“那么雪兒就告辭了。”帶著那大漢由來路而去。
弱水這時(shí)才問,“你們說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聽不懂?”
錦堂春看著門外,街上只有風(fēng)吹過,樹葉盤旋,沒有一個(gè)人。深夜的街,好寂寥!
弱水推他一下,“問你呢!”
錦堂春低下頭,弱水扇形的睫毛下星般閃亮的眸,正期待的看著她,“弱水,我要給郁兒報(bào)仇。”
這句話說得挺繞,弱水一時(shí)都沒繞出來,等明白了,那眸子一暗,低了頭。
錦堂春托住她的下巴,“生氣?”
弱水看著他,“沒,我沒理由。”
錦堂春說,“那怎么了?”
弱水賭氣的說,“沒什么。”
突然,屋后人聲喧嘩,“快來人啊,失火啦,快來人啊,快救火啊!”
二人急忙趕到屋后,只見大火沖天,自廚房的方向開始,一直向廂房延伸過來,大有把整棟樓吞沒的趨勢。
花想容已經(jīng)在組織大家滅火,但水潑上去,頓時(shí)化作清煙,火勢難以控制!
錦堂春對弱水說,“站在這里不要?jiǎng)樱 彼涣们敖鬀_到了即將燒到的廂房里,弱水吃驚的大叫,“大哥!”
花想容聞聲看去,錦堂春對著廂房的主梁擊出三掌,又對著火勢方向的墻壁推出三掌,在吱啊聲中迅速的從房中躍出!隨著一聲轟響,那間受襲的房屋傾到了火上,阻止了火勢的發(fā)展,也壓滅了正旺的火頭。
提桶端盆的伙計(jì)們急忙往明火處再次灑水,經(jīng)過一番努力,終于把火全部滅掉!
花想容從錦堂春出來之時(shí)便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十分緊張的樣子!先是上下反復(fù)的打量他,后來確定沒有受傷,長吁口氣!
弱水覺得她的緊張來得極為奇怪,至于嗎?
錦堂春朗聲對大家道,“大家辛苦,只是這兩間屋子不能住了,在這屋住的伙計(jì)與其他屋的擠擠。明日不能再營業(yè),大家工錢照發(fā),待房屋修好以后再重開張。”簡短的話把大家安頓好了。
等連弱水都被安排歇去,錦堂春被花想容拉到屋子里,鄭重的要談一談!
錦堂春看她神色凝重,“怎么了?”
花想容道,“我想這些年我忽略了很多事,現(xiàn)在要告訴你,不然萬一有一天你因不知實(shí)情而受傷,真是我的罪過了。”
錦堂春一挑眉,“哦,這么嚴(yán)重?”
花想容嚴(yán)肅的說,“我們是血妖,無論是我這種還是你那種,總之都屬于血妖。血妖的優(yōu)勢在于長生不老,而弱點(diǎn)卻是:火!”
錦堂春眉頭一皺,“怎么說?”
花想容解釋道,“血妖無論受了什么樣的傷,總會(huì)迅速的復(fù)合,只有燒傷卻是難的。你記不記得上次與弱水釀酒時(shí)的燒傷,是多久才好起來。如果不是我找到了冰山雪蓮相克,恐怕到今日也難痊愈!”
錦堂春記得那次有些奇怪,傷口總是難以好起來,后來確實(shí)是花想容找到名貴的雪蓮相醫(yī)才好起來。
“雪蓮是極冰之處所出,與火相克。我等血妖,因妖性難除,對火總是要遠(yuǎn)離一些。”
錦堂春奇怪的問,“可是我見到火時(shí)并無畏懼之感啊?”
花想容道,“并不因?yàn)槟阈闹胁粦郑悴粫?huì)受傷。你只要記住,無論如何不要?jiǎng)踊鸺纯桑》駝t,后果不堪設(shè)想!”
錦堂春沉吟,花想容心中有極大的不安,“錦哥,錦哥?”
錦堂春抬眼問,“想容,你早就知道是嗎?”
花想容心中一驚,“什么?”
錦堂春一字一字的說,“火,可以使我們死!”
花想容頓住,“你,你,你……”
錦堂春靜靜的問,“是不是?”
花想容無奈的閉上眼,“是,我早就知道!”
錦堂春仍平靜,“可是你不愿意告訴我,即使我在最痛苦的時(shí)候,無論是如何求你,你都不給我一個(gè)解脫!”
花想容落淚了,“對不起,錦哥,對不起,我不能……”
錦堂春輕輕的把她抱進(jìn)懷里,“想容,你舍不得我離開,我都知道。”
花想容猛的睜開淚眼,掙開他的懷抱,“錦哥?”
錦堂春微笑,“已經(jīng)幾百年了,我怎么會(huì)不知道?你瞞著我很多,但并不是想騙我,只是為了讓我和你相處的更久一些。”
花想容擔(dān)心的問,“那現(xiàn)在你知道了,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