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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星辰下的幻雪國】

【序章】

漫天飛舞的雪花如同漫天的星光鋪天蓋地而落,紛紛揚揚的樣子就像柳絮的隨風(fēng)飄揚,令人賞心悅目。

天空中落下大把大把穿透輕盈如同霧氣的云朵的陽光,金燦燦似乎是金子發(fā)出的光芒。那些金燦燦光芒似乎是太陽想在落入邊際時炫耀一番,特意地破裂發(fā)出最璀璨的光芒。

可是在遙遠的邊際處,那些濃郁的云在陽光的照射下,火紅火紅就像在流血,宛如描寫著揮之不去的悲傷。

在雪花飄落下,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孩和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孩,身影如旋風(fēng)一樣快速輕盈地穿過積累起了厚厚白雪的森林,遠遠望去,整個森林就像一片廣闊浩瀚的海洋。女孩的紫色紗裙在風(fēng)中輕盈地蕩起,裙邊如同沒有一絲波瀾的湖面蕩起了層層漣漪。

由于他們倆的速度極快,他們踩過的地方不經(jīng)意地揚起來大片大片的雪花,如同狂風(fēng)揚起的滿天飛沙。然后那些雪花紛紛地散落在一旁的樹枝上,白如玉的樹枝花枝招展,時不時傳來枝條“咯吱咯吱”的斷裂聲。

不一會兒,男孩和女孩在一棵被雪花團團圍住的大樹下。森林里萬籟俱寂,安靜得能聽得見自己的心臟“砰砰砰”地跳動,安靜得能聽見雪花飄落的聲音,安靜得能聽得清風(fēng)呼呼而過的聲音。

前方不遠的地方,就是森林的盡頭,有一個漆黑如麻,深不可測的洞。漫天漫天的雪花灑灑揚揚地在洞口前飄落,有的如同天女散花四處飄散。洞中時不時發(fā)出幽紅幽暗淡的光芒,時不時地光芒萬丈,與洞口飛舞著的雪花交相輝映,映出璀璨絢麗。

若有若無的是洞中傳來足以令人不禁地起著雞皮疙瘩的轟隆隆聲音,也許是因為洞太深了,以至于那可怕的怪聲模糊不清。

洞里面究竟是什么?為何會發(fā)出暗淡的紅光?又為何會有若有若無的怪聲傳出?

山上冰封著的皚皚白雪,時不時大塊大塊地被抖落下來,似乎是山本身在搖動。

那個美貌如花的女孩看著英俊美麗的男孩,臉上露出了如同湖面泛起的漣漪,然后對男孩說:“哥,你認為我們能夠順利地完成任務(wù)嗎?”

英俊美麗的男孩臉上似笑非笑,“眉心,你怕了?”

“哎呀,哥,你這是什么話,我怎么會怕呢,我們可是赫赫有名的“雙翼畫眉。”叫眉心的女孩向英俊美麗的男孩路出了趾高氣揚的笑容,眉毛微微地上翹,然后目光轉(zhuǎn)向不遠處的深洞。

英俊得有著女孩光滑稚嫩的臉蛋的男孩心里默默地念著“雙翼畫眉”,而且不停地重復(fù)地念著。然后他的臉上露出了許多凝重,如同滄桑地掛在樹上的雪花。

“雙翼畫眉”是會魂術(shù)的一對兄妹,哥哥叫畫心,妹妹叫眉心。雖然年紀輕輕,卻是幻雪國內(nèi)赫赫有名的誅殺那些即將修煉成獸人的怪獸,之所以一定誅殺那些怪獸,是因為人族與獸人族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深仇大恨早早在幾百年前就結(jié)下了。傳說在幾百萬年前,獸人族為了擴張地域,橫掃幻雪過,獸人族將那些手無寸鐵的人趕盡殺絕。

后來,幻雪國的人族開始躲起來修煉魂術(shù),修煉成擁有魂術(shù)之后。懷恨在心的人族紛紛對獸人族誅殺,以報仇雪恨,經(jīng)過了血流成河的戰(zhàn)斗之后,人族終究奪回了自己的幻雪國。

于是,幻雪國的人族與獸人族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恨,只要是在幻雪國出現(xiàn)的獸人族或是即將化為獸人的怪獸,都會被人類誅殺。幻雪國的人族與獸人族已經(jīng)埋下了血的恨,誅殺獸人這樣的原則,歷代相傳。

優(yōu)哉游哉的雪花大片大片地肆意地在眉心面前落下,有的落在眉心的長長的睫毛上,她的的眉毛微微地挪動,接著那些眉毛上的雪花就安分地在她的眼前落下。

眉心看向哥哥畫心,笑容可掬的她說:“哥,這次我們一定要將那只怪獸誅殺,絕不能讓她修煉成獸人。”

“眉心,你忘了嗎?幻雪國是不允許獸人族存在的,所以那只將要變化成獸人的家伙必死。”畫心一如既往地似笑非笑地看著眉心,“眉心,這次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了吧。”

一陣風(fēng)徐徐地吹過眉心如花似玉的臉龐,似乎不愿離去一樣如同薄霧一樣溫柔地親吻著那張美麗的臉龐,欣喜地親吻著。眉心點點頭,似乎很明確地懂得哥哥畫心的意思。

一瞬間畫心的身影如迅雷不及掩耳地向發(fā)出暗淡紅光的洞飛去,這樣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如果是普通人,會毋庸置疑地認為有一陣疾風(fēng)從身邊走過。隨著他身影掠過而起大片大片的雪花漫無目的地亂狂舞。

在畫心走了之后,眉心的身影如同一陣撲朔迷離的霧氣輕盈地消失冰封的大樹底下。

不用質(zhì)疑,雙翼畫眉是針對洞中的不知名東西而來的,也許洞中就是一頭正在試想蛻化成獸人的怪物。洞口里不知名的東西似乎覺察到有人來似的,從洞口噴出的暗淡的紅光越來越明亮,一閃一閃的光芒如同遙遠天宇里的星光,在深邃黑麻麻中亮起。

山上冰封著的皚皚白雪被抖動得更加厲害,大塊大塊似乎滾動著的石塊轟隆隆滾下來,就像狂風(fēng)刮起的滿天飛沙,氣勢兇猛。

畫心面容冷酷地站在離洞口不遠處,一陣陣金色的魂力在他的手臂上來回移動。畫心的目光如同鋒利無比的兵刃射向洞口,幾乎要將整個洞劈開。

不一會兒,洞中沒有了動靜,也沒有了紅光發(fā)出,同樣地山上的雪花也會像石頭那樣滾滾而落。一下子似乎全世界都靜止似的,悄然無聲的氛圍里,畫心清晰地聽見自己呼吸的聲音。

畫心想,也許是那怪獸怕了自己,不敢出來了?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掉以輕心。

畫心先發(fā)制人,在他手上來回地串著的魂力如太陽破裂開來的光芒猛烈地射向洞口,一瞬間堵在洞口的厚厚的雪快“轟”一聲巨響,四面八方地支離破碎開來。

魂力彈射到的地方,頓時破裂開來。不一會兒,洞口被帶著冰封著厚厚積雪的土塊完全地堵住了。畫心手上一波一波的魂力打出,然后整座山緩慢地往下塌陷。

頓時“轟隆隆”巨響過后,一只龐大的怪物出現(xiàn)在畫心的面前,龐大的身軀似一座小山。答題看上去,它是一只大蜘蛛,不過與蜘蛛不同的是,它的幾只腳是一根根沒肉包著的骨頭,可以很清楚地聽見骨頭關(guān)節(jié)在磨砂地發(fā)出“咯了咯了”的聲音。兩雙如燈籠的眼睛定定看著畫心,漆黑無比的眼珠不停地在打轉(zhuǎn)。

除此之外,蜘蛛樣的身軀上還長出了一副長長藍色透明的羽翼,如同伸開翅膀準備捕捉獵物的的老鷹。

畫心嘴角宛如水面綻放成的漣漪,微微地蠕動著,樣子很是眉心色舞。

那頭怪獸漆黑的雙眼突然紅光萬丈,如瞬間破裂開來的光芒,氣勢咄咄逼人。毋庸置疑的是,先前洞內(nèi)放出的紅光是從它的眼睛發(fā)出的。突如其來的是,它張開大口,一張白色透明的大網(wǎng)從口飛出,然后向畫心撲過來,試想將畫心困住。

畫心身影如風(fēng)般輕盈地躲開那張白色透明的大網(wǎng),在他躲開的那一瞬間,從地面上飛起幾把鋒利無比的細小冰劍,然后聽見“嘶嘶嘶”的聲音,那張大網(wǎng)被細小冰劍割裂開來。

這時從它口中飛出的不是一張大網(wǎng),而是箭一樣亮,一樣鋒利的絲,急速地洞穿飄舞著的雪花,然后直徑地刺向畫心。意想不到的利絲讓畫心手足無措,畫心勉強地用自己的魂力將眼前的空氣凝結(jié)起來,如同輕盈飄逸著的霧氣,抵擋著來勢匆匆的利絲。

“眉心,快......”畫心話語剛落,密密麻麻的冰劍從那蜘蛛樣怪物射了過來,還沒等那龐然大物回過神來,它的身體已經(jīng)被飛過來的冰劍洞穿了身體,青色的液體從它的身體里噴涌而出。

眉心的身影輕盈得如同悄然而來的風(fēng),站在那龐然大物的身后。眉心的目光清澈明亮地看著那流著青血的怪物,她的嘴角蕩起了漣漪般美麗的弧度。

即將退化成獸人的魔獸,它流出來是青色的。不久那怪物慘叫聲連綿不絕,之后轟然地倒在雪地上。天空中緩緩地飄落的雪花彌漫在它龐大的身軀上,青血成河的它沒有蛻變成獸人,而給自己造成了慘不忍睹的悲劇。

那龐然大物沒有覺察到眉心會在自己身后襲擊,輕敵的它落下了慘淡的悲劇。

“哥,我做得是不是很不錯。”眉心眉飛色舞地露出她潔白整齊的牙齒,心想這下哥哥肯定表揚她了。

沒想到畫心面無表情地說,“眉心,我原諒你了,你彌補了上次的罪過。”

在上次誅殺即將蛻變成獸人的怪物時,眉心不小心讓怪物逃之夭夭,錯失了誅殺的機會。要想到,幻雪國是不允許那些即將蛻變成獸人的怪物存在的,所以讓要誅殺的怪物逃走,無疑是罪過。

眉心很沮喪地點了點頭,“好吧,就當(dāng)彌補罪過吧。”

畫心轉(zhuǎn)過頭,幾片溫柔的雪花從他的眼前飄過,似乎是劃過的一道憂傷。畫心嘴角向上抿了抿,無疑他覺得眉心失落的樣子很好笑。

第一章【星辰下的幻雪國】

灑灑揚揚的雪花鋪天蓋地落下,落到幻雪國里,落到幻雪國的每一座城池,落到每一戶人家的家門前。

這就是幻雪國給人刻骨銘心的印象,大片大片的雪花絡(luò)繹不絕地飄落,終年地飄著,不知疲倦地飄著,從未停止過。

暖洋洋的陽光落在幻雪國金碧輝煌的宮殿上,肆意的陽光在光滑明亮的瓦棱上破裂開來,金燦燦的一大片如同仙境。

一座名叫星城的城中,川流不息的人來來往往,熱血沸騰,有賣東西的,有打鐵的,有開客棧的,還有書院。這樣的場面顯示出這座城的繁華,星辰是幻雪國里繁華的城池之一。

值得注意的是,一大清早有很多穿著白色袍子的,看上去如同修士一樣不食人間煙火的一大群少年。他們紛紛地向一家書院走去,交頭接耳地跨進豪華的庭院。

毋庸置疑那是一群來書院學(xué)習(xí)的學(xué)生,可是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他們來這里不是來學(xué)什么文化知識的,而是來學(xué)魂術(shù)的。所以這家書院叫做“修魂書院”,遒勁有力的“魂力書院”字體以牌匾的形式橫掛在大門上。

悠悠然然的雪花在書院大門前徐徐而落,落到每一個跨進書院的學(xué)生身上,意味著熱烈歡迎他們來這求學(xué)。

“釋然,今天先生會交給我們什么厲害的魂術(shù)呢?”坐在椅子上的暮辰用清澈透明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夢釋然,潔白的牙齒露出來與潔白的雪花媲美。

“他能交給我們什么厲害的魂術(shù),不就是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夢釋然狹長的眼睛露出微弱的光芒,“如果不是我娘硬要讓我來這里學(xué)習(xí)魂術(shù),我才會來這里學(xué)什么破魂術(shù)呢。”

說完,夢釋然的嘴角蕩起了漣漪般優(yōu)美的弧度。

“你放屁,先生教的可是很厲害的魂術(shù)。”一個面無表情的家伙一瞬間暴跳如雷,站起來時他高大魁梧的身軀幾乎遮住了所有人想看好事的目光,那人的目光狠狠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夢釋然。

慕辰慌慌張張地站起來連忙客氣地解釋,說釋然不是這樣說的。慕辰雖然也算高大挺拔,但與面前的這個龐大家伙相比,就像一個是大人,而另一個是大人呵護下的小孩。

而坐在椅子上翹著腿的夢釋然,從辱不驚的他似乎感覺世界一切都是那么悄然無聲,樣子看上去一點都不慌不忙,“你是新來的吧,不過我念你是新來的,我給你改口的機會,希望你能把剛才那句話硬生生地吞進肚子里。”

“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敢和我家少爺頂嘴。”那家伙一旁的家伙走過來,手指指著夢釋然的頭,“我家少爺可是星城里赫赫有名的柳家公子,說你是給你面子。”

夢釋然猛然地轉(zhuǎn)過頭來,狹長的眼睛放出一道如同寒冰那樣冷的目光,冰冷冷地落在那指著他說話的人身上,他突然感覺那目光就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劍正隔著自己的肉吧,頓時那人感覺到全身不自禁地顫抖,手指盡快地收了回來,卻不知往哪里放。

這人是專門保護自己少爺?shù)模梢哉f是一個會魂術(shù)的家伙,趾高氣昂地站在夢釋然的身旁。

“對于你們來歷,我不感興趣,不過我會讓你對剛才說過的話負責(zé)的。”夢釋然話音剛落,他就出現(xiàn)在那人的身旁,他的速度太快了,簡直比眨眼的速度還快,所以在場的所有人根本就看不清他何時起來然后又站在那人的身旁。

夢釋然嘴角向上了抿了抿,然后一拳打在那人的胸口處,接著那人慘叫一聲后,就轟然地倒在地上,鮮血從他的口中不斷地流出,兩眼翻白,樣子很難看。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得咋舌,那一刻似乎世界已經(jīng)停止,只聽見彼此的呼吸急促,似乎都要撒手人寰了。那個身材魁梧的家伙根本不知道夢釋然敢對自己的手下下手,兩眼中露出的是惶恐,兩腳軟麻麻地幾乎無法站穩(wěn)。

走過來的先生看到倒在地上流著血,一動不動的學(xué)生,和學(xué)生們的反映一樣,咋舌得說不出話來。

那人一拳就被夢釋然給打死了,力氣大得驚人,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根本不敢相信一個少年能把一個身軀強壯無比的家伙空手打死,而且是一拳斃命。

夢釋然狹長的眼睛放出的目光轉(zhuǎn)向落到那個先前高大魁梧的人身上,他的反映如出一轍,感覺一把鋒利無比的劍正隔著自己的肉。

“這下你肯把剛才說過的話吞進肚子里嗎?”夢釋然嘴角微微地蕩起了一個弧度。

“我,我......我沒說過什么話。”那人剛才囂張跋扈,現(xiàn)在就跟個軟弱無比的草,只有被踩的分,說完顫抖地坐下來。

他的臉上冒出了許多冷汗,順流地劃過他的臉頰。

夢釋然走到先生的面前,那教魂術(shù)的先生也是一樣,驚慌失措,結(jié)巴地對夢釋然說:“你.......你看......這讓我怎么收拾局面。”

那先生一直以來都很害怕夢釋然,雖然夢釋然不怎么學(xué)過什么魂術(shù),可是他與別人戰(zhàn)斗可是不同凡響。

夢釋然面無表情地看著先生說:“這次麻煩你處理一下,放心,以后我不會再來這里了。”

夢釋然想學(xué)魂術(shù),想讓自己變得無比強大,想在所有人中,只有他最強。夢釋然下手很殘忍,其實這是他發(fā)過誓的,在兩年前自己被一群人侮辱而且被他們大打出手,所以他發(fā)誓以后決不能允許別人在自己面前囂張跋扈。

夢釋然轉(zhuǎn)過身,大步流星地向門外走去。出門后,他發(fā)現(xiàn)天空無比地晴朗,偶爾只有幾多白云如同薄霧輕盈地飄過,還有幾只白色的鳥飛過天空,似乎在追逐著那幾朵飄逸著的白云。

大片大片的雪花紛紛地落在他的長長的發(fā)絲上,落在他的肩上,落在他的嘴唇上。

有的雪花隨風(fēng)輕盈地從他身邊飛過,夢釋然嘴角向上抿了抿,似笑非笑的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樣子看上去很安靜,很詭異,很難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夢釋然回到家之后,一如既往地幫著家人端菜和抹桌子,自家是開客棧的,端菜和抹桌子是必須做的。可是讓人很匪夷所思的是白天還冷血般他,回家后竟然那么勤快。

在家的夢釋然,是娘親心中的好兒子,懂事勤勞是他在自己母親中的印象。

幻雪國里的雪下得就是大,時不時就有大片大片的雪花緩緩地從窗戶飄進來。那些坐在窗戶旁邊桌上吃飯喝酒的人,潔白無暇的雪花就這樣肆意地落到他們的面前,一個頭發(fā)長長且很凌亂不堪的中年男子,雪花從他的眼前飄過,有的雪花粘在他凌亂的發(fā)絲上,可是他覺得習(xí)以為常,安靜地坐在那里吃飯,完全沒有感覺到飄進來的雪花對自己有驚擾。

那個中年男子酒量出奇得大,夢釋然給他送酒上來了之后,他就不屑一顧地大口大口地喝,輕而易舉地喝下自己的肚子里。夢釋然注意到了他的一舉一動,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喝酒很厲害的了,沒想到有人喝酒竟然能把酒當(dāng)水喝,而且喝過后就像和平常一樣,毫無大礙。

夢釋然興味索然地觀察這個人,在城里自己從來沒見過這個人,看上去很高大,凌亂的長發(fā),不過穿的白色袍子很整齊,面無表情的他看上去似乎很不善意。

整個桌子只有他一個人,一旁有人走過來想坐下去,看到他這個樣子,就再敢坐下去。

他喝完了一壇酒之后,又叫再上一壇酒。夢釋然的母親很擔(dān)心這個人喝醉了會鬧事,叫夢釋然去跟他說,說沒酒了。夢釋然對母親說,娘,這個人挺有趣的,我很喜歡這個人,想去跟他交個朋友。

夢釋然說得很是干凈利落,之后就進酒坊中去取酒,母親想說,卻最終沒有說。

夢釋然抱著倆壇酒直徑地向那中年人走去。緩緩地從窗戶飄進來的雪花不斷地落到桌子上,甚至落進菜里面去。可是這不能怪客棧的主人,是那個人自己將窗戶打開的。似乎他不怕冷,白色長袍不停地在顫動,寒風(fēng)就這樣凜冽地吹著他凌亂的頭發(fā)。

夢釋然將一壇酒輕輕地放在他的面前,然后就順手地拉開一張椅子在他對面坐下來,然而自己的手上也提著一壇酒。那人也發(fā)現(xiàn)夢釋然在他面前坐下來,他雙手托著剛上來的一壇酒,停在空中不動。堅毅的目光落在夢釋然的身上。

“老哥,我陪你和一壇怎樣?”夢釋然對那人笑了,嘴角向上抿起,狹長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

那個魁梧的中年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夢釋然,仔仔細細地對夢釋然打量一番。因為他離奇的好奇,重來沒有人樂于與他搭訕和敢去與之交流,“這位少年看上去意氣風(fēng)發(fā),凌云壯志,怎么會在這個客棧里當(dāng)個伙計呢?”

“老哥,我不得不在這里當(dāng)伙計,因為這是我家開的。”夢釋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笑時眼睛一如既往地瞇成一條線。

“哦......原來如此,不錯,可以看出你是位有孝心的少年,好,來,我們來干一口。”那中年人向夢釋然會心一笑,就要將舉在空中的酒往肚子里灌。

夢釋然連忙地說:“老哥,請等等,我們不干一口,我們干一壇怎樣?”

一壇,那中年男子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又重復(fù)了夢釋然說的話:“一壇,一壇,真的是一壇?”

夢釋然看著他不可思議的表情道:“一壇,是一整壇,難道老哥我相信我有這個能力喝一整壇酒嗎?”

“哦,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很佩服你這位少年,竟然敢跟我干一壇酒。”那中年人將酒壇向夢釋然迎了上去,“好,來吧,我們干。”

夢釋然將自己手上的酒壇迎了上去,“砰”一聲作響,之后兩人“嘩啦啦”地將酒往肚子里灌。

紛紛揚揚的雪花緩緩地飄進來,落到他們倆的身上,外面的天空晴朗得碧空如洗,偶爾有幾朵如同薄霧的白云輕盈地飄過。就這樣大把大把的陽光與大片大片的雪花交相輝映,映出了璀璨華麗的一面。

那中年魁梧男子喝完之后,爽快地將酒壇重重地放在布滿潔白雪花的桌子上,這下讓他驚詫不已的是他看到夢釋然的酒壇已經(jīng)放在桌子上了。

他愣了愣,抹了抹嘴上粘著的酒,然后說:“不錯,英雄出少年。”

“老哥,你客氣了,只是喝一壇酒而已,你看你,已經(jīng)連續(xù)喝了五壇酒,你這才令我佩服得無底頭地”夢釋然將目光落在擺在桌子上的五個酒壇子。

那中年人忽然好好大笑起來,然后似乎對夢釋然很感興趣地說:“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夢釋然。”夢釋然說得很干脆利落。

“好,好名字,夢釋然,我會記住的。”他就要起身離開,然后伸進口袋里掏錢。

可是令他大吃一驚的是,他竟然身上沒帶錢,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了很不好意思的表情。

夢釋然知道他沒有錢付賬,然而這正是符合他為何要主動向這位中年人敬酒的意思,因為他感覺這位中年男子絕非一般人,身上有魂力的波動,說不定他就是一位魂術(shù)高手,戰(zhàn)斗指數(shù)很高的一個人。夢釋然想結(jié)交這樣的人,會魂術(shù)而且看上去很正氣的人。

“老哥,這次我請客。”夢釋然嘴角向上蕩起了優(yōu)美的弧度,狹長的黑色眉毛微微地顫動。

“這......這......這怎么好意思啊。”那中年男子臉上浮現(xiàn)出桃花般的紅色,自己突然覺得很尷尬,但身上沒錢,也無濟于事。

夢釋然將溫柔卻帶著冰冷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酒壇子上說:“老哥,這沒什么,隨話說,一起喝酒的就是兄弟。”

“好,好一個一起喝酒就是兄弟,你這兄弟我交定了。”中年男子哈哈大笑起來。

剛才還沉默得一語不發(fā)的他,現(xiàn)在整個人看上去精神抖擻,如同星辰下清新的雪花。

“兄弟,我叫傾天,是個自由自在修煉魂術(shù)者,以后有什么事盡管找我,我一定竭盡全力。”他將凌亂得被雪花漂洗的發(fā)絲用手撩了一下,整個人樣子似乎更加精神了。

夢釋然一聽到他說自己是修煉魂術(shù)者,心里不禁顫動了一下,而且他又是自由修煉者,無門無派,心想總有一天讓他心甘情愿地為自己所用。

“釋然兄,你會魂術(shù)嗎?”傾天臉上掛著笑容。

他感覺到站在他面前的小伙子非一般,就算他不會魂術(shù),也是塊修煉魂術(shù)的料,傾天從他的身上感覺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斗勁。

“會一點點,不過以后我會讓自己變厲害的。”夢釋然笑起來狹長的眼睛瞇了起來,光滑的皮膚讓自己顯得非常俊美。

傾天果然想得沒錯,他面前著少年自信滿滿,未來肯定可以成就不凡的功績。

“你還小,修煉魂力是要靠時間的,慢慢來。”傾天向前拍了拍夢釋然的胳膊,“我要走了,后會有期,釋然兄。”

“后會有期,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夢釋然臉上綻放如同梨花美麗絕倫的自信。

傾天心里越來越興味索然地打量起夢釋然來,然后哈哈哈地大笑起來,大步流星地向門口走去。夢釋然發(fā)現(xiàn)他的腳步輕盈得如同迷離的薄霧,等他到了門口之后,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只剩下芬芳純潔的雪花大片大片地在門口肆意地飛舞。

夢釋然對于魂術(shù)只初為的了解,他知道魂力越強,會的魂術(shù)越多,戰(zhàn)斗指數(shù)越大,就是所謂的魂術(shù)修煉者高手中的高手。但這十七年來,他從沒有見過會魂術(shù)的人像傾天那樣,可以隱身而去。所以,他一直都認為“修魂學(xué)院”先生只是會些皮毛的魂術(shù),在戰(zhàn)斗指數(shù)稍微強些的魂者面前,顯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因此,夢釋然認為在那里學(xué)習(xí)魂術(shù)根本就是浪費時間。

版權(quán):紅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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