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婚：前妻不肯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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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艱難抉擇（一）
說曹操曹操就到。
“叩叩叩！”
“進來。”
一身緊身深藍色職業套裝的許晴端著茶與咖啡緩緩走進來。許晴約莫二十七八的樣子，精致的面容化妝的一絲不茍，頭發盤得高高的，黑色靚麗的高跟鞋，怎么看都有一種精明的味道。
“宮少爺，請喝咖啡。”
“秦小姐，請喝茶。”
秦曉端起茶杯，有禮地說，“謝謝。”
許晴笑著點點頭，退了下去。
偌大的辦公室，濃濃的咖啡香夾雜著淺淺的茶香，緩緩騰空，縈繞于空中，久久不散。暖和金色的陽光投過玻璃窗照進來，暖人心弦，茶香裊裊，品茶，喝咖啡實在是令人心情愉悅的事。
不過，這兩人確實也這樣做了。
“羽非。”歐昱突然輕叫了一聲。
宮羽非才端起茶杯，聽到他的話后，又放下了。難道真要他將自己來的理由說出來嗎？可是不說又該如何解釋，更何況怎么也說不出口。心思百轉千回，眼神落向落地窗。面色一正，“槍殺你的人，或許有些眉目了。”
“或許？”歐昱皺眉，眉心處皺成了一個川字，嚴厲中帶著些許殘酷之意。
宮羽非點點頭，“特意派情報局的人查的，只是查到一半突然中斷了，成了一片空白。”
“什么意思？”
“只知道與你的過去有關，再查就怎么也查不出來，是不是需要我……”
“啪！”歐昱狠狠地啪了一聲桌子，殘酷的眸子不帶一點感情，“不需要！”
兩人被嚇了一跳，辦公室內除了這一聲響以及他冷酷無情的言語，死寂無言。
雖然這話語顯得很不見人情，但宮羽非卻毫不在意，只是擔心地看著他。因為他知道如果讓昱失控成這個樣子，肯定有非常重要的原因。
“嘩啦嘩啦！”
桌子上的文件，紙張掉落一地，鋼筆墨水瓶掉落地上，碎裂了，濺起了一片片如黑的花朵，這一切顯得尤為混亂。
而歐昱也好不到哪里去。精致絕美的臉蛋面無表情，卻瞬間化為濃濃的憎恨，眼神空洞得可怕，握拳的雙手不住地顫抖，甚至整個身子都在瘋狂的顫抖。周身彌漫的是令人恐懼的殺意，以及絕望，哀愁。
這樣的他，心疼的讓人落淚。
他怎么了？
兩人心里滿滿的焦急，想說什么安慰，卻都是閉上了嘴。對于這一切，語言顯得是蒼白無力的，或許來說，開口便是對歐昱的侮辱。
像是過了許久，許久。
歐昱漸漸鎮定了下來，淡然的面容無一絲表情，這一刻，秦曉覺得心疼的近乎窒息，覺得他的心好像緊緊閉住了，沒人能夠進去了。
他按下幾個號碼，淡淡地說，“將李斯年與李蓉抓來。”言語間的殘酷狠厲，沾染了濃濃的血腥味，變得極為可怕。
說完，他抬頭直視著她，一句話不說，只是靜靜地看著。
他在等她的答案，選擇開口阻止，還是贊成。她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寧愿不明白這些，秦曉喉嚨干澀地說不出話來，回視他的表情，心疼痛得近乎痙、攣，她該如何選擇。
她知道，一旦她選了他們，他與她再無關系。再無關系，他怎么會這么堅決，這么冷酷，為什么全身是這么疼，仿若心窩上方有著一把刀狠狠地刺向她。這一刻，他眼里的等待讓她終于明白了。
明白了，她與他相處這么快樂是為何。明白了，那殺手拔槍的那一剎那是為何。明白了，看到他中彈淚流不止是為何。明白了，與他交談時不斷地被他挑動心緒是為何。
明白了，這些只是因為愛，她愛上了他。
愛讓她快樂，愛讓她勇敢，愛讓她傷心，愛讓她無奈，愛讓她想愛。
可是，她該怎么辦？
明白這件事肯定是李伯伯的不對，但是，但是，她該如何抉擇。蓉蓉的媽媽，李伯伯的妻子是為了她和哥哥才死的，她如何能忘那一幕再也靜止不動的情景，她如何能讓蓉蓉失去了媽媽后，還失去了爸爸。她怎能對不起蓉蓉那樣的對待？
但是，選擇了他們，她與他就再也沒可能了嗎？再也不會對她露出那樣溫柔卻滿含威脅的笑容了嗎？再也不會每次她來時都會等待著她了嗎？再也不會用無可奈何的眼神看著了她了么？再也不會……
滿滿的思緒似乎將她淹沒了，她不明白事情怎么會到了這一地步，明明剛剛還很好的談笑，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成這樣了。
為什么要給她留這樣一個難題？
秦曉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我……你不要……”斷斷續續地話語，說的那么艱難，卻被他打斷了。
因為再也沒有聽下去的必要，歐昱蒼白的臉上更是慘淡的可怕，表情森冷陰狠，突然泛開一個笑容，卻是冷到了骨子里，淡淡地說，“好，我明白了。”
冷淡疏離的表情讓秦曉一震，想要焦急地反駁，卻怎么也說不出口，話語到了嘴邊卻怎么也溢不出了。她不是要選擇他們，只是，只是這是她欠他們的，欠的總是要還的。
她想的說只不過是，你不要這么冷漠，將我阻隔之外。
她選擇的是他啊。
只是，他的冷漠卻再也不給她說下去的可能。
似乎，一切都成了過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