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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你我一寒一暖,互為相斥。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是一個雪天里,那個時候我在酒吧里工作,算是歌手吧。我憑著自己年輕漂亮的容貌讓不少男人為之傾倒,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癡癡的笑,憂郁的雙眼上被厚厚的濃遮住,臉頰的緋紅也是腮紅的“功勞”,薄薄的嘴唇上鮮艷的唇彩顯得那么扎眼。玫粉色的禮服露出雪白修長的腿,平坦的小腹顯得腰肢更加纖細,卷發(fā)過腰,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腳上絲毫沒有感覺到累,也許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吧。

優(yōu)雅的打開包廂的門,冷艷的叫了聲:“紅姐。”

“來來,”紅姐親切的拉了拉我的手,微笑著對沙發(fā)上的男人們說:“這可是我家最漂亮、最有氣質的了,可別再挑挑揀揀的了。來,暖暖,坐著,坐著。”說完,把我推在一個男人身邊,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說一句話。

身邊的男人們盯著我看了好久,打趣兒著說:“呦,紅姐,這樣的冷美人怎么不給我們介紹一下,直接推在白總身邊算怎么回事啊!”

紅姐一聽,連忙裝作一臉抱歉的樣子,說:“您看,我家可就一個暖暖啊,也不能給您分成兩份,您說是吧?”話雖然有點戲.謔,可臉上的笑容卻永遠都不會退去。回想起五年前,是紅姐收留了我,剛剛過完大學生活第一年,父親就因為重病離開了,家里剩下一個因為受不了打擊而精神崩潰的繼母,還有就是她,從我十歲就一直和我爭寵的姐姐,當然她是繼母帶來的,可她也因為父親的離去家里破敗而離家出走了,至今下落不明,而我每天就要在給繼母治病和尋找下落不明的姐姐之間奔走著,直到有一天學校通知我說,不允許我再去學校了,說明白一點就是我被退學了。回想學生時候的自己真的什么都怕,做著許許多多和學校作對的事情,我的“后盾”沒有了,被退學當然也是自然的了。

還記得那天我走在馬路上為錢四處找工作的時候,在紅姐的酒吧門口看到了她,那個時候她也是這樣微笑著的,不傲慢反而顯得很高貴,她看了我好久,而我也一直看著她,突然她笑了起來,約我到了一家咖啡廳,喝著熱騰騰的咖啡,她的話讓我始終不能忘記。“小丫頭,我很喜歡你,希望你來我這里工作”。聽到她的話我直接答應了,因為那個時候真的很需要錢,繼母的住院費都已經(jīng)被催了很多次了。我對紅姐的只有感激,有的時候舞步學不會,她也會狠狠地罵我,但是我明白她是為我好,在她這里一做就是五年,我的工作也就是在臺上唱首歌或者是領舞罷了,從來都不進包廂,紅姐說,我和她們不一樣,我明白紅姐的意思,我一直都是完整的自己,也就是這樣我經(jīng)常受到酒吧里其他女孩的紅眼,而我,并不在乎。可這次紅姐第一次讓我進了包廂,也許是因為他們都是本市的公子哥們吧,他們我們一向不惹的,當然也可以說是惹不起。

“紅姐,看看你說的,還不是偏向白辰,也就是我們家寒翼不爭罷了!”一個男人的話在我耳邊響起,我的頭似乎炸開了一般,寒翼,寒翼,五年了,五年了,在這五年里我再也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

我的腦海里就像放映幻燈片一般,一張又一張回憶不停地閃現(xiàn)著。

“我叫楚寒翼,你的書在我手里,還想要的話就找我拿。”

“喂,我說你,我叫楚寒翼,你記住了嗎?”

楚寒翼,楚寒翼,從此這個名字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里,一直揮之不去。

直到那一天,繼母說,爸爸是因為和楚氏集團的那次會議中突發(fā)的心臟病,聽到楚氏集團我哭了,楚氏集團不就是楚寒翼爸爸的公司嗎?楚寒翼的爸爸害死了我的爸爸,我可以這么理解嗎?從那一天起,我和他便形同陌路了,到現(xiàn)在我還記得他對我話,他說:“你我一寒一暖,互為相斥,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直到現(xiàn)在我還固執(zhí)的以為,他那天會說,我爸爸沒有害死你的爸爸,你還有我,相信我。雖然以為只是以為。

想到爸爸的死,我的心就會無比的痛,想到楚寒翼,我的心就會無比的恨,為什么,偏偏這么巧合的事情會發(fā)生在我的身上,五年前的那個時候,我還以為我遇到了愛情,可沒想到到頭來卻是一個無法愈合的傷口,是一個一輩子都不會遺忘的悲傷地過往。

我的指尖越來越冰涼,好像都無法再呼吸了。

“暖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紅姐拉住我的手問。

“紅姐,我先走了,可能是剛剛酒喝多了。”

“好,我送你出去。”說完拉著我起身,還是那樣笑著,說:“對不起啦,各位公子們,今天我們暖暖啊身體不舒服,你們也知道,女孩子嘛,難免會有那么幾天……真是不好意思。”

“行了,我們都明白了,先帶她走吧,用不用我們幫忙?”白辰笑著說。

“這個就不勞煩白總了,謝謝各位的理解了。”紅姐欠身,帶我走出了包廂。

“紅姐,謝謝你了。”我長嘆一口氣,淡淡的說。

紅姐盯著我好久,性感的紅唇吐出一句:“暖暖,剛剛那些人你認識?”語氣里似乎透露著一絲肯定。

“紅……”我愣了一下,連忙解釋:“紅姐,不是的,剛剛屋里那么黑我也看不清楚,我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好,你先回去休息吧。”話語間紅姐點燃了一支煙,動作如此嫻熟。

“紅姐,謝謝了。”說完,換了身衣服,走出了酒吧。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夜里兩點多了,卸掉了臉上的妝容,人前人后判若兩人,現(xiàn)在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吧,素顏朝天,身穿一身棕色長款的棉襖,腳下踩著的雪地靴,一臉學生的稚氣,算一算如果自己還在上學沒準還會考上研究生呢,想著想著自己便情不自禁的低頭笑了起來,可是笑完之后便是無盡的蒼涼。

與上次的事情大概相隔了半個月之久,紅姐再一次叫我去包廂,雖然心里有萬般不愿意,可還是不能薄了紅姐的面子,只好打扮了一下像上次一樣推開了包廂的門。

“紅姐。”我叫著,環(huán)視周圍總覺得有一個眼神死死的盯著我,這樣的感覺一直驅使我像包廂里最暗的地方看去,黑暗中,我只看到了斑駁的火光,應該是被點燃的香煙吧。可我還是這么看著,總覺得一定會看到什么。

“喂,我說,暖暖小姐,紅姐沒有教給過你進包廂應該怎么做嗎?”一個男人斥責的聲音將我拉出思緒。

我看著那個男人的眉緊緊的皺在一起,便莫名奇妙的生氣起來,也許是想到了他吧,大學那一年我只鐘情于吃喝玩樂,怎么做能讓自己開心就一定會怎樣做,于是考試經(jīng)常被掛。自從認識了他,他總是抱著一摞又一摞的復習資料來找我,我氣憤的扔給他,告訴他我沒時間看,說完他的眉便緊緊地皺在一起,我深深地看著他的臉,真的害怕了,原來他生氣的樣子這么恐怖,帥氣清秀的臉上仿佛多了一道傷疤,我連忙接起那一摞書,告訴他我一定會看完的,從那之后我便再沒有掛過科。

“如果您覺得我讓您不舒服了,您大可以不讓我來您的包廂,您覺得呢?”我微笑著說完這樣的話,腦海里又浮現(xiàn)五年前,我對他說的相似的話,“如果您覺得我的舉動讓您不高興了,你大可以不要看,您覺得呢?”我還記得我說完這句話,他的臉色變得鐵青,然后在我毫無預料的情況下拉住我的手,把我拽進他的懷里,接下來就是曖/昧的眼神,溫柔的吻,我想那個時候的自己眼珠都要掉下來了吧,我還記得那時候是在食堂,我們比碗里的飯顯得似乎更加誘人,幾乎所有人的眼神都是看向我們的,那時候他是學校的風雨人物,盡管我是后來才知道的。而我的初吻就在這次“意外”中不幸身亡了。

我的心又狠狠的痛起來,最近是怎么了,為什么深藏了五年的記憶一下子就被翻出來了?只因為一個名字嗎?楚寒翼,楚寒翼,那個時候,我埋在他的懷里好奇的問你為什么叫寒翼,翅膀被凍住了還能飛起來嗎?他微笑著吻住我,聲音在我耳邊想起,“有你就可以”。這么多年了,我沒有在他身邊,他是不是飛的更高了?

“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男人被氣得仿佛每一個關節(jié)都在吱吱作響,可我還是笑著看著他。

“我當然是沒有身份的人,可既然您這么有身份為什么來這,我想這里確實是不適合你。”我微笑,語氣平淡的說。

“你!”男人可能真的是被我氣怒了,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疼痛很快襲來,我皺眉強忍著,沒有絲毫的力氣掙脫。

“高熙俊,你不是說過對女人要溫柔嗎?”

“白辰!她……”

“好了,好了,暖暖小姐你確實是有點過分了,自罰一杯如何?”說著白辰舉起杯子遞給我。我猶豫了一會,接過杯子,剛要飲下,耳邊便充斥了一個低沉的聲音。

“走吧。”短短的兩個字卻是如此的堅定,仿佛沒有一點兒可以商量的余地。

叫高熙俊的男人馬上拉住了他的胳膊,“你不是說來放松放松嗎,怎么還沒玩就要走了?”

“走還是不走?!”這話的語氣分明就是命令。我看向他,卻又在這一秒后悔了,為什么要看?為什么要看?那個男人擁有我認為世界上最好看的側臉,棱角分明的臉頰襯托了本就很端正的五官,我最喜歡的就是他那一雙帶著雙眼皮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就像羽翼一般。我知道,他是叫寒翼的那個男人,楚寒翼,也許他沒有認出我吧,希望如此。

“好好好,走吧走吧。”隨著幾聲應和,他們消失在包廂的走廊里。

“暖暖。”

“紅姐。”紅姐喚我的名字時我才知道自己失神已經(jīng)太久了。

“你認識剛剛那人?”紅姐探視性的問我。

“哦……不,不認識。”我愣愣的回答,不想再停留一秒,“紅姐,我先走了。”

“好。”紅姐滿口答應沒有再說些什么。

版權:紅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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