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存的華麗
可以說李煜的詞作在我印象中一直是很華麗的存在。
第一次讀李煜的“虞美人”時我被“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句話驚艷到了。愁本是心情,卻在此處化為一江春水。無形的力量化為有形的流水,卻增添了無形的力量。
我的確不喜歡這種流連于過往的人生態度,可是畢竟人是個有感情的動物。既然人有感情,那么他對于故國蕩然無存有片刻的懷念是人之常情,就像說沒有回憶的人是冷酷的,可以說李煜的多愁善感恰恰提現了人的本性里最真實的一面。這是對過往不復返的一種懷念,更是對命運的感慨。
李煜是南唐后主,他的父親也是一位花間派詞人。或許他們這個家族本該是詞人,而不是皇帝,但命運偏偏如此,說生不逢時也好,說投胎陰差陽錯也罷,可這一切都注定了。因為李煜的詞作充斥著對過往故國的追憶,而那種纏綿的情感正是言語無法一言而盡的,甚至無法言述,他的詞水品高于他父親的原因或許在此。如果僅僅只是深宮的宴會**,或許他的詞也一樣平庸。
人間詞話里表達了對馮延巳的贊美,甚至認為馮詞是最好的。但是其實我個人認為馮詞不及李詞。雖說馮延巳的“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也堪稱是其絕筆,但是比較“流水落花春去也,****。”一句,兩者皆寫暮春,但馮延巳詞的特色或許在于擬人句,而李煜詞在自然的描寫中帶有唯美意境,在意象疊加中將美感發揮極致。
李煜集吧
李煜集吧
第一次讀李煜的“虞美人”時我被“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句話驚艷到了。愁本是心情,卻在此處化為一江春水。無形的力量化為有形的流水,卻增添了無形的力量。
我的確不喜歡這種流連于過往的人生態度,可是畢竟人是個有感情的動物。既然人有感情,那么他對于故國蕩然無存有片刻的懷念是人之常情,就像說沒有回憶的人是冷酷的,可以說李煜的多愁善感恰恰提現了人的本性里最真實的一面。這是對過往不復返的一種懷念,更是對命運的感慨。
李煜是南唐后主,他的父親也是一位花間派詞人。或許他們這個家族本該是詞人,而不是皇帝,但命運偏偏如此,說生不逢時也好,說投胎陰差陽錯也罷,可這一切都注定了。因為李煜的詞作充斥著對過往故國的追憶,而那種纏綿的情感正是言語無法一言而盡的,甚至無法言述,他的詞水品高于他父親的原因或許在此。如果僅僅只是深宮的宴會**,或許他的詞也一樣平庸。
人間詞話里表達了對馮延巳的贊美,甚至認為馮詞是最好的。但是其實我個人認為馮詞不及李詞。雖說馮延巳的“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也堪稱是其絕筆,但是比較“流水落花春去也,****。”一句,兩者皆寫暮春,但馮延巳詞的特色或許在于擬人句,而李煜詞在自然的描寫中帶有唯美意境,在意象疊加中將美感發揮極致。
這位帝王的失敗成就了他的喜與悲。如果沒有作為帝王,作為亡國之君的歷程也許只是金子中的一粒,就不再是我們所熟知的“詞中之帝”。
而令人唏噓不已的是,這位李煜出生于七月七日,死于七月七日,而登基也恰好于七月。
似乎如同命中注定一般,也許從他出生開始,一切都已經注定好了吧,他注定不是個好君主,卻注定是個好詞人。
只可惜身在帝王家,現實令他不得不向命運屈服。
今夜月光皎潔,注定有人不寐,
你……也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