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段
“足足十多個小時,一直到了后半夜,你們當真?”
第二天下午,剛剛睡醒的探子們匯聚在八扇門的密室內,向連魅匯報了昨日的情況。
果不其然,連魅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自家的精銳探子們。
他們看起來都很憔悴,盯著黑眼圈面色也如枯槁,顯然是被折磨得不輕。
“千真萬確,兄弟們被折騰得人都快麻了。”為首的探子苦笑道。
連魅扶著額頭,她覺得就算是合猿那種魔獸也不至于如此瘋狂啊。
難道那西南瘦馬就這么有魅力?
“那個煉藥師呢?他昨天都干了什么?”連魅繼續問道。
“那煉藥師倒是很早就開始修煉了,什么都沒干。”
可憐的古河,云從心好歹還帶著冰絲蠶面掛了個“加刑山”的馬甲,他可是真人真容啊!
這下風評可完全被云從心帶壞了,真是無妄之災。
“我去匯報給門主,你們...都辛苦了,去領賞吧。”連魅揮手道。
另一邊,連城也在密室里剛剛商議完要事。
連魅到時,正好長老們推門而出,幾人點頭致意后,身影交錯各奔東西。
她進入房間,輕輕地關上了門,看著八扇門門主如此陰沉的表情,輕聲問道:“怎么了哥,為什么表情這么難看?”
連魅蹲在連城的身邊,輕輕地撫平了他蹙起的眉毛,柔聲問道:“什么事啊發這么大火兒?”
八扇門門主高大的身軀都顯得有些佝僂了,他用沙啞的嗓音說道:“血宗宗主范嶗,剛剛被人發現死在了距離黑印城不遠處的森林之中。那里已經被人夷為平地,顯然是爆發了一場惡戰。”
連魅大吃一驚,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
“那范老鬼的實力比我還要強,就這么簡簡單單地死在了黑印城外,會是誰干的呢?他殺了范嶗,會不會再來殺我?”
“妹子,我突然覺得,攬下今年拍賣會這個事兒,咱們辦錯了...”
斗破:魂穿云山,當躺贏藝術家吧
斗破:魂穿云山,當躺贏藝術家吧
第二天下午,剛剛睡醒的探子們匯聚在八扇門的密室內,向連魅匯報了昨日的情況。
果不其然,連魅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自家的精銳探子們。
他們看起來都很憔悴,盯著黑眼圈面色也如枯槁,顯然是被折磨得不輕。
“千真萬確,兄弟們被折騰得人都快麻了。”為首的探子苦笑道。
連魅扶著額頭,她覺得就算是合猿那種魔獸也不至于如此瘋狂啊。
難道那西南瘦馬就這么有魅力?
“那個煉藥師呢?他昨天都干了什么?”連魅繼續問道。
“那煉藥師倒是很早就開始修煉了,什么都沒干。”
可憐的古河,云從心好歹還帶著冰絲蠶面掛了個“加刑山”的馬甲,他可是真人真容啊!
這下風評可完全被云從心帶壞了,真是無妄之災。
“我去匯報給門主,你們...都辛苦了,去領賞吧。”連魅揮手道。
另一邊,連城也在密室里剛剛商議完要事。
連魅到時,正好長老們推門而出,幾人點頭致意后,身影交錯各奔東西。
她進入房間,輕輕地關上了門,看著八扇門門主如此陰沉的表情,輕聲問道:“怎么了哥,為什么表情這么難看?”
連魅蹲在連城的身邊,輕輕地撫平了他蹙起的眉毛,柔聲問道:“什么事啊發這么大火兒?”
八扇門門主高大的身軀都顯得有些佝僂了,他用沙啞的嗓音說道:“血宗宗主范嶗,剛剛被人發現死在了距離黑印城不遠處的森林之中。那里已經被人夷為平地,顯然是爆發了一場惡戰。”
連魅大吃一驚,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
“那范老鬼的實力比我還要強,就這么簡簡單單地死在了黑印城外,會是誰干的呢?他殺了范嶗,會不會再來殺我?”
“妹子,我突然覺得,攬下今年拍賣會這個事兒,咱們辦錯了...”
自從他摟著柳傅瑤回來之后,八扇門的尾巴們便立刻趕到了這里。他們果真如云從心所料,不敢用斗氣或者靈魂力量試探房間內的情況,所以便都急匆匆地來到這地下室聽墻根。
這無疑是一個讓人非常痛苦的工作,尤其是被偷聽的人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處境之后。
那倆妮子除了偽裝出云從心的聲音之外,還時不時得狠狠敲擊床板與銅鏡,發出刺耳的尖銳響動。
這讓偷聽的探子們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他們本就因為高度緊張與長時間勞作而疲憊不堪,偏偏會有震耳欲聾的撞擊聲與讓人牙酸的摩擦聲給他們提神,真是苦不堪言。
“十多個小時了,有完沒完啊!”負責記錄的探子崩潰地低聲喃喃道。
又是一陣指甲劃過黑板般讓人牙酸的聲音之后,負責偷聽的探子都快哭出來了:“這都是什么動靜啊,玩兒得這么花嗎?”
房間內,原本夭夜還有些放不開,但是在柳傅瑤的幫助下,她們迅速放飛自我。
倆丫頭輪流扮演云從心說話,并想方設法地制造呻吟與噪音,房間內能用上的都成了她們手中的“樂器”,仿佛是在進行一場荒誕的演出。
色孽來了都得直呼上道的演出。
在她們的精心編排與探子們的有意歪曲下,云從心終于坐實了色中餓鬼的名號。這個帽子也隨著心存怨懟的探子們“不經意”地泄露而迅速傳播開來,成為了黑角域的豪杰們茶余飯后的談資,為這片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熱土提供了相當長時間的樂子。
這讓云從心非常苦惱,雖然啥都沒干,但他的風評算是徹底無法挽回了。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云從心剛剛回到房間內,他偷偷摸摸地踩著虛空來到床前,無聲無息地拍了拍柳傅瑤的肩膀。
正在用云從心的聲音賣力表演的柳傅瑤被嚇了一跳,演出戛然而止。
她回過頭去,正好看見云從心正朝她微笑。柳傅瑤頓時眼前一亮,卻還不忘加一個滿意的嘆息為這場鬧劇收尾。
“這一次比之前都短啊,居然才不到半個小時。”負責記錄的探子忠實地記錄下了一切,輕聲感嘆道。
衣衫不整的夭夜俏臉通紅,她看著突然出現的云從心,玉腿并攏,雙手護胸。
可她的眼眸卻溫柔得像是泛了水,那勾人的小眼神兒都快拉絲了...
“時候不早了,我也累了,你們也早點兒休息吧。”云從心對一片狼藉的屋內亂象視而不見,他輕咳了一聲,說道。
“嗯...”
不知怎得,夭夜的心中有些失落,但這奇怪的情緒又很快轉變成了憤恨與羞澀,她的頭低得差點兒就要埋進胸脯了,方才甕聲甕氣地應了一下。
終于結束了,負責監視的探子們都下意識地長舒了一口氣,紛紛癱坐在椅子上。
柳傅瑤喝了一口水,恢復了原本的聲音,她很熟練地抱起云從心的胳膊,半撒嬌地問道:“主人,奴家做得怎么樣?”
這還用問嗎?他都精耕細作到后半夜了!
“嗯,做的不錯。”云從心摸了摸她的頭以示鼓勵,隨后說道,“已經夜深了,你們就在那張床上睡吧,免得再把嫣然她們吵醒了。我去院子里泡個茶喝。”
要不說人家是斗王強者呢,果然實力不凡!鏖戰十多個小時,他居然還有力氣與精力去泡壺茶喝!
開門聲響起,云從心大大方方地走到了小院之中,他從納戒中取出自己的茶壺茶具,開始不疾不徐地燒水煮茶。
聽到了開門的動靜,終于解脫了的探子們紛紛捶著腰扶著額頭走出了地下室。
仰望著一片漆黑的天空,這群家伙居然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覺。
“走吧,先回宗門睡上一覺,明天起來后向長老匯報。”他們相視苦笑,趁著漆黑的夜色踏上了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