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我對這本書的看法
說實話,這本書沒看多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看過不少第一人稱寫的。就一本還差不多,其余的都不怎么樣,其他的小說都是太過千篇一律,實在看不下去,這本書只看名字的話,確實有點新穎(可能是因為我看的是別的類型的吧,這種靈異的一般都是男主角繼承的是棺材鋪什么的)第一次是女主角覺得挺新奇的。看了一點前后矛盾就不說了,如果是一個新手作者也正常。但是寫這種小說,主角最起碼的智商要有吧,自己就是靠著靈異事件,才活下來的,結果反手,告訴我不相信這些,你怎么活下來的,心里沒點數嗎?還有就是女主角認了一個干媽,就那個鬼媽那么多年都一直照看著女主角,突然你告訴我他干媽要殺他就挺突然的,你哪怕說個人鬼殊途,你爺爺壓不住,這也正常點,結果突然間冒出來這個,就挺奇怪。
民間禁忌怪聞吧
民間禁忌怪聞吧
說實話,這本書沒看多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看過不少第一人稱寫的。就一本還差不多,其余的都不怎么樣,其他的小說都是太過千篇一律,實在看不下去,這本書只看名字的話,確實有點新穎(可能是因為我看的是別的類型的吧,這種靈異的一般都是男主角繼承的是棺材鋪什么的)第一次是女主角覺得挺新奇的。看了一點前后矛盾就不說了,如果是一個新手作者也正常。但是寫這種小說,主角最起碼的智商要有吧,自己就是靠著靈異事件,才活下來的,結果反手,告訴我不相信這些,你怎么活下來的,心里沒點數嗎?還有就是女主角認了一個干媽,就那個鬼媽那么多年都一直照看著女主角,突然你告訴我他干媽要殺他就挺突然的,你哪怕說個人鬼殊途,你爺爺壓不住,這也正常點,結果突然間冒出來這個,就挺奇怪。
那個老頭兒,是我的爸爸。
爸爸是個啞巴,直到長到二十幾歲的今天,我才有勇氣把自己的聲音放在爸爸的豆腐車上,替換下他手裡搖了幾十年的銅鈴兒鐺。
兩三歲時我就懂得了有一個啞巴爸爸是多麼的屈辱,因此從小就恨他。
當我看到有的小孩兒被媽媽使喚著過來買豆腐卻拿起豆腐不給錢不給豆兒就跑,爸爸伸直脖子也喊不出聲的時候,我不會像大哥一樣追上那孩子揍兩拳,我傷心地看著那情景,不吱一聲,我不恨那孩子,只恨爸爸是個啞巴。
盡管我的兩個哥哥每次幫我梳頭都疼得我呲牙咧嘴,我也還是堅持不再讓爸爸梳頭兒了。
媽媽去世的時候沒有留下大幅遺像,只有出嫁前和鄰居阿姨的一張合影,黑白的二寸片兒,爸爸被我冷淡的時候就翻過支架方鏡的背面看媽媽的照片,直看到必須做活兒了,才默默地離開。
最可氣的是別的孩子叫我「啞巴老三」(我在家中排行老三),罵不過他們的時候,就會跑回家去,對著正在磨豆腐的爸爸在地上劃一個圈兒,中間唾上一口唾沫,雖然我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但別的孩子罵我的時候就這樣做,我想,這大概是罵啞巴的最惡毒的表達。
第一次這樣罵爸爸的時候,爸爸停下手裡的活兒,呆呆地看我好久,淚水像河一樣淌下來,我是很少看到他哭的,但是那天他躲在豆腐坊裡哭了一晚上,那是一種無聲的悲泣。
因為爸爸的眼淚,我似乎終於為自己的屈辱找到了出口,以致以後的日子裡,我會經常跑到他的跟前去,罵他,然後顧自走開,剩他一個人發一陣子呆。
只是後來他已不再流淚,他會把瘦小的身子縮成更小的一團,偎在磨桿上或磨盤旁邊,顯出更讓我瞧不起的醜陋樣子。
我要好好念書,上大學,離開這個人人都知道我爸爸是個啞巴的小村子!
這是當時我最大的願望。
我不知道哥哥們是如何相繼成了家,不知道爸爸的豆腐坊裡又換了幾根新磨桿,不知道冬來夏至那磨得沒了沿鋒的銅鈴鐺響過多少村村寨寨......
只知道仇恨般對待自己,發瘋地讀書。
我終於考上了大學,爸爸頭一次穿上1979年姑姑為他縫製的藍褂子,坐在1992年初秋傍晚的燈,表情喜悅而鄭重地把一堆還殘留著豆腐腥氣的鈔票送到我手上,嘴裡哇啦哇啦地不停地「說」著,我茫然地聽著他的熱切和驕傲,茫然地看他帶著滿足的笑容去通知親戚鄰居。
當我看到他領著二叔和哥哥們把他精心飼養了兩年的大肥豬拉出來宰殺掉,請遍父老鄉親慶賀我上大學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碰到了我堅硬的心弦,我哭了。
吃飯的時候,我當著大伙兒的面兒給爸爸夾上幾塊豬肉,我流著眼淚叫著:『爸,爸,您吃?!?br/>爸爸聽不到,但他知道了我的意思,眼睛裡放出從未有過的光亮,淚水和著散裝高樑酒大口地喝下,再吃上女兒夾過來的肉,我的爸爸,他是真的醉了,他的臉那麼紅,腰桿兒那麼直,手語打得那麼瀟灑!
要知道,十八年啊,十八年,他從來沒見過我對著他喊「爸爸」的口型??!
爸爸繼續辛苦地做著豆腐,用帶著豆腐淡淡腥氣的鈔票供我讀完大學。
1996年,我畢業分配回到了距我鄉下老家40華里的鐵嶺。
安頓好了以後,我準備去接一直單獨生活的爸爸來城裡享受女兒遲來的親情,可就在我坐著出租車回鄉的途中,車出了事故。
我從大嫂那裡知道了出事後的一切──
路過的人中有人認出這是老塗家的三丫頭,於是腿腳麻利的大哥、二哥、大嫂、二嫂都來了,看著渾身是血不省人事的我哭成一團,亂了陣腳。
最後趕來的爸爸撥開人群,抱起已被人們斷定必死無疑的我,攔住路旁一輛大汽車,他用腿扛著我的身體,騰出手來從衣袋裡摸出一大把賣豆腐的零錢塞到司機手裡,然後不停地劃著十字,請求司機把我送到醫院搶救。
嫂子說,一生懦弱的爸爸,那個時候,顯出無比的堅強和力量!
在認真地清理傷口之後,醫生讓我轉院,並暗示哥哥們,我已沒有搶救價值,因為當時的我,幾乎量不到血壓,腦袋被撞得像個癟葫蘆。
爸爸扯碎了大哥絕望之間為我買來的喪衣,指著自己的眼睛,伸出大拇指,比劃著自己的太陽穴,又伸出兩個手指指著我,再伸出大拇指,搖搖手,閉閉眼,那意思是說:『你們不要哭,我都沒哭,你們更不要哭,你妹妹不會死的,她才20多歲,她一定行的,我們一定能救活她!』
醫生仍然表示無能為力,他讓大哥對爸爸「說」:『這姑娘沒救了,即使要救,也要花好多好多的錢,就算花了好多錢,也不一定能行。』
爸爸一下子跪在地上,又馬上站起來,指指我,高高揚揚手,再做著種地、喂豬、割草、推磨桿的姿勢,然後掏出已經掏空的衣袋兒,再伸出兩只手反反正正地比劃著,那意思是說:『求求你們了,救救我女兒,我女兒有出息,了不起,你們一定要救她。我會掙錢交醫藥費的,我會餵豬、種地、做豆腐,我有錢,我現在就有四千塊錢?!?br/>醫生握住他的手,搖搖頭,表示這四千塊錢是遠遠不夠的。
爸爸急了,他指指哥哥嫂子,緊緊握起拳頭,表示:『我還有他們,我們一起努力,我們能做到?!?br/>見醫生不語,他又指指屋頂,低頭跺跺腳,把雙手合起放在頭右側,閉上眼,表示:『我有房子,可以賣,我可以睡在地上,就算是傾家盪產,我也要我女兒活過來。』
又指指醫生的心口,把雙手放平,表示:『醫生,請您放心,我們不會賴帳的。錢,我們會想辦法。』
大哥把爸爸的手語哭著翻譯給醫生,不等譯完,看慣了生生死死的醫生已是淚流滿面。
他那疾速的手勢,深切而準確的表達,誰見了都會淚下!
醫生又說:『即使作了手術,也不一定能救好,萬一下不來手術臺.....』
爸爸肯定地一拍衣袋,再平比一下胸口,意思是說:『你們盡力搶救,即使不行,錢一樣不少給,我沒有怨言。』
偉大的父愛,不僅支撐著我的生命,也支撐起醫生搶救我的信心和決心。
我被推上手術臺。
爸爸守在手術室外,他不安地在走廊裡來回走動,竟然磨穿了鞋底!
他沒有掉一滴眼淚,卻在守候的十幾個小時間起了滿嘴大泡!
他不停地混亂地做出拜佛、祈求天主的動作,懇求上蒼給女兒生命!
天也動容!
我活了下來。
但半個月的時間裡,我昏迷著,對爸爸的愛沒有任何感應。
面對已成「植物人」的我,人們都已失去信心。
只有爸爸,他守在我的床邊,堅定地等我醒來!
他粗糙的手小心地為我按摩著,他不會發音的嗓子一個勁兒地對著我哇啦哇啦地呼喚著,他是在叫:『雲丫頭,你醒醒,雲丫頭,爸爸在等你喝新出的豆漿!』
為了讓醫生護士們對我好,他趁哥哥換他陪床的空檔,做了一大盤熱騰騰的水豆腐,幾乎送遍了外科所有醫護人員,盡管醫院有規定不準收病人的東西,但面對如此質樸而真誠的表達和請求,他們輕輕接過去。
爸爸便滿足了,便更有信心了。
他對他們比劃著說:『你們是大好人,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治好我的女兒!』
這期間,為了籌齊醫療費,爸爸走遍他賣過豆腐的每一個村子,他用他半生的忠厚和善良贏得了足以讓他的女兒穿過生死線的支持,鄉親們紛紛拿出錢來,而父親也毫不馬虎,用記豆腐帳的鉛筆歪歪扭扭卻認認真真地記下來:張三柱,20元;李剛,100元;王大嫂,65元......
半個月後的一個清晨,我終於睜開眼睛,我看到一個瘦得脫了形的老頭,他張大嘴巴,因為看到我醒來而驚喜地哇啦哇啦大聲叫著,滿頭白髮很快被激動的汗水濡濕。
那時,我父親已有35歲。他曾在石料場子幹活被機器絞斷了左手,又因家窮,一直沒娶媳婦。奶奶見那女子還有幾份姿色,就動了心思,決定收下她給我父親做媳婦,等她給我 家“續上香火”後,再把她攆走。父親雖老大不情願,但看著家裡這番光景,咬咬牙還是答應了。結果,父親一分未花,就當了新郎。
娘生下我的時候,奶奶抱著我,癟著沒剩幾顆牙的嘴,欣喜地說:“這瘋婆娘,還給我生了個帶把的孫子?!敝皇俏乙簧聛恚棠叹桶盐冶ё吡?,而且從不讓娘親近。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給,給我……”奶奶沒理她。我那麼小,像個肉嘟嘟,萬一娘失手把我掉在地上怎麼辦?畢竟,娘是個瘋子。每當娘有抱我的請求時,奶奶總瞪起眼睛訓她:“你別想抱孩子,我不會給你的。要是我發現你偷抱了他,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要把你攆走。”奶奶說這話時,沒有半點兒含糊的意思。娘聽懂了,滿臉的惶恐,每次只是遠遠地看著我。儘管娘的奶脹得厲害,可我沒能吃到娘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把我喂大的。奶奶說娘的奶水裡有“神經病”,要是傳染給我就麻煩了。
那時,我家依然在貧困的泥潭裡掙扎。特別是添了娘和我後,家裡常常揭不開鍋。奶奶決定把娘攆走,因爲娘不但在家吃“閒飯”,時不時還惹是生非。
一天,奶奶煮了一大鍋飯,親手給娘添了一大碗,說:“媳婦兒,這個家太窮了,婆婆對不起你。你吃完這碗飯,就去找個富點兒的人家過日子,以後也不準來了”“啊?”娘剛扒了一大團飯在口裡,聽了奶奶下的“逐客令”顯得非常吃驚,一團飯就在嘴裡凝滯了。娘望著奶奶懷中的我,口齒不清地哀叫:“不,不要……”奶奶猛地沉下臉,拿出威嚴的家長作風厲聲吼到:“你這個瘋婆娘,犟什麼犟,犟下去沒你的好果子吃。你本來就是到處流浪的,我收留了你兩年了,你還要怎麼樣?吃完飯就走,聽到沒有?”說完奶奶從門後拿出一柄鋤,像餘太君的龍頭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咚”地發出一聲響。娘嚇了一大跳,怯怯地看著婆婆,又慢慢低下頭去看面前的飯碗,有淚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飯上。在逼視下,娘突然有個很奇怪的舉動,她將碗中的飯分了一大半給另一隻空碗,然後可憐巴巴地看著奶奶。
奶奶呆了,原來,娘是向奶奶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飯,只求別趕她走。心彷彿被人狠狠揪了幾把,奶奶也是女人,她的強硬態度也是裝出來的。奶奶別過頭,生生地將熱淚憋了回去,然後重新板起了臉說:“快吃快吃,吃了快走。在我家你會餓死的。”娘似乎絕望了,連那半碗飯也沒吃,踉踉蹌蹌地出了門,卻長時間站在門前不走。奶奶硬著心腸說:“你走,你走,不要回頭。天底下富裕人家多著呢!”娘反而走攏過來,一雙手伸向婆婆懷裡,原來,娘想抱抱我。
奶奶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襁褓中的我遞給了娘。娘第一次將我摟在懷裡,咧開嘴笑了,笑得春風滿面。奶奶卻如臨大敵,兩手在我身下接著,生怕娘的瘋勁一上來,將我像扔垃圾一樣丟掉。娘抱我的時間不足三分鐘,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將我奪了過去,然後轉身進屋關上了門。
當我懵懵懂懂地曉事時,我才發現,除了我,別的小夥伴都有娘。我找父親要,找奶奶要,他們說,你娘死了??尚♀钒閰s告訴我:“你娘是瘋子,被你奶奶趕走了?!蔽冶阏夷棠坛镀?,要她還我娘,還罵她是“狼外婆”,甚至將她端給我的飯菜潑了一地。那時我還沒有“瘋”的概念,只知道非常想念她,她長什麼樣?還活著嗎?沒想到,在我六歲那年,離家5年的娘居然回來了。
那天,幾個小夥伴飛也似地跑來報信:“小樹,快去看,你娘回來了,你的瘋娘回來了。”我喜得屁顛屁顛的,撒腿就往外跑,父親奶奶隨著我也追了出來。這是我有記憶後第一次看到娘。她還是破衣爛衫,頭髮上還有些枯黃的碎草末,天知道是在那個草堆裡過的夜。娘不敢進家門,卻面對著我家,坐在村前稻場的石磙上,手裏還拿著個髒兮兮的氣球。當我和一羣小夥伴站在她面前時,她急切地從我們中間搜尋她的兒子。娘終於盯住我,死死地盯住我,裂著嘴叫我:“小樹……球……球”她站起來,不停地揚著手中的氣球,討好地往我懷裡塞。我卻一個勁兒地往後退。我大失所望,沒想到我日思夜想的娘居然是這樣一副形象。一個小夥伴在一旁起鬨說:“小樹,你現在知道瘋子是什麼樣了吧?就是你娘這樣的?!?br/>我氣憤地對小夥伴說:“她是你娘!你娘才是瘋子,你娘才是這個樣子。”我扭頭就跑了。這個瘋娘我不要了。奶奶和父親卻把娘領進了門。當年,奶奶攆走娘後,她的良心受到了拷問,隨著一天天衰老,她的心再也硬不起來,所以主動留下了娘,而我老大不樂意,因爲娘丟了我的面子。
我從沒給娘好臉色看,從沒跟她主動說過話,更沒有喊她一聲“娘”,我們之間的交流是以我“吼”爲主,娘是絕不敢頂嘴的。
家裡不能白養著娘,奶奶決定訓練娘做些雜活。下地勞動時,奶奶就帶著娘出去“觀摩”,說不聽話就要捱打。
過了些日子,奶奶以爲娘已被自己訓練得差不多了,就叫娘單獨出去割豬草。沒想到,娘只用了半小時就割了兩筐“豬草”。奶奶一看,又急又慌,娘割的是人家田裡正生漿拔穗的稻穀。奶奶氣急敗壞地罵她:“瘋婆娘穀草不分……”奶奶正想著如何善後時,稻田的主人找來了,竟說是奶奶故意教唆的。奶奶火冒三丈,當著人家的面拿出根棒一下敲在娘的後腰上,說:“打死你這個瘋婆娘,你給老娘滾遠些……”
娘雖瘋,疼還是知道的,她一跳一跳地躲著棒槌,口裡不停地發出“別、別……”的哀嚎。最後,人家看不過眼,主動說“算了,我們不追究了。以後把她看嚴點就是……”這場風波平息後,娘歪在地上抽泣著。我鄙夷地對她說:“草和稻子都分不清,你真是個豬。”話音剛落,我的後腦勺捱了一巴掌,是奶奶打的。奶奶瞪著眼罵我:“小兔崽子,你怎麼說話的?再這麼著,她也是你娘??!”我不屑地嘴一撇:“我沒有這樣的傻瘋娘!”
“嗬,你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次也淮蚰?!”奶奶又舉起巴掌,這時只見娘像彈簧一樣從地上跳起,橫在我和奶奶中間,娘指著自己的頭,“打我、打我”地叫著。
我懂了,娘是叫奶奶打她,別打我。奶奶舉在半空中的手頹然垂下,嘴裡喃喃地說道:“這個瘋婆娘,心裡也知道疼愛自己的孩子?。 蔽疑蠈W不久,父親被鄰村一位養魚專業戶請去守魚池,每月能賺50元。娘仍然在奶奶的帶領下出門幹活,主要是打豬草,她沒再惹什麼大的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