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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葉羅麗世界當(dāng)團(tuán)寵吧
我在葉羅麗世界當(dāng)團(tuán)寵吧
好煩啊。
封銀沙壓下心底的煩躁,抿緊嘴巴,今天是周末,他想快點(diǎn)去見媽媽。
圍住他的人中,為首的是一個紅發(fā)男,身形高瘦,穿著柳釘外套,正摸著左耳的黑色耳釘。
紅發(fā)男見白發(fā)少年抬頭,把嘴里的煙拿下,流里流氣地嗤笑說:“封銀沙,你在這裝什么裝?”
一旁的小弟附和道。
“早上大哥問你要答案還敢不借?真是活膩了。”
“知不知道?大哥就是學(xué)校的天,校長的爸爸!你居然還敢挑釁大哥?”
“就是!大哥上廁所不擦屁股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還有還有,大哥初中還被校花甩過!聽說還舔狗一樣追著上去求原諒呢!”
畫風(fēng)越來越奇怪。
大哥∶......
大哥額角青勁爆起,咬牙切齒地踹了那兩小弟一腳∶“你他媽說什么屁話!給老子閉嘴!”
然后回頭還警告其他小弟∶“要是讓我在學(xué)校里聽到這些話,你們就,”
大哥微笑∶“全都去洗廁所。”
小弟們瑟瑟發(fā)抖,連忙表決心∶“大哥放心,我們什么都沒聽到!”
大哥滿意地看了一眼,猛地想起還有一個人,轉(zhuǎn)過頭看向封銀沙。
“你也不準(zhǔn)說出去!聽到?jīng)]有?”
封銀沙∶......意思就是說是真的咯。
封銀沙不語,他帶著墨鏡,神色不明,墨鏡之下,卻是道不清的冷淡和嘲弄。
大哥被他這副作態(tài)氣得火冒三丈,道:“呵,我看你還能倔到什么時候。”
說完,他看了眼小弟們,示意:“去,給我打!”
小弟們:“是,大哥!”
收到指令后,他們立刻向墻邊的封銀沙逼近,怒勢兇兇。
看到這情形,封銀沙沒辦法再無動于衷,他身體繃緊,死死盯著那群人,握著的拳頭發(fā)出咯咯咯的聲音。
小弟們相視看了眼,異口同聲道:“上!”
看著烏泱泱的一大群人,封銀沙心下一沉,緊皺眉頭準(zhǔn)備反抗。
很快,一大群人就沖到封銀沙面前,開始對他的進(jìn)行攻擊。
學(xué)生之間的斗毆沒有多大技巧,無非就是像堆麻子似的一擁而上,毫無章法地朝目標(biāo)出拳。
封銀沙自學(xué)過一些散打。
如果對方只是四五個人他還可以輕松制服,把那些人引來打一頓就不會再來找事了。
可這次他失策了,對方居然來了數(shù)十個人。
不過這些人明顯也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xùn),不想鬧大事情,也就沒有帶什么武器,但只是拳腳肉搏也疼得不輕。
一開始封銀沙還游刃有余,但敵不過人數(shù)優(yōu)勢,漸漸吃力。
很快,封銀沙就力竭敗下陣來。石頭大的拳重重打在他臉上,伴隨著火辣的痛感,他吐出一口濁氣,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背靠著墻坐在地上。
封銀沙低著頭,嘴角溢出血絲,感覺渾身骨頭像是被搗碎似的。
他雙手無力地垂下,閉上眼睛,自嘲地笑了笑。
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等他們打完再去見媽媽吧……
媽媽看到他這身傷,會不會關(guān)心一下他呢?
他有些期待地想。
那些人的毆打還在繼續(xù)。
他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了,力竭跌坐在地上,不再掙扎。
一旁紅發(fā)男看到封銀沙力竭無法反抗后,抬手讓小弟停手,接著慢悠悠地走了過去。
他一把摘下封銀沙臉上的墨鏡,看了一眼又覺得這個墨鏡難看,隨手扔到一邊的垃圾堆里。
“啪嗒。”墨鏡掉落在地。
大哥抓起著封銀沙的頭發(fā),語氣惡劣道∶
“真是可憐,記著了,以后要你做什么你就做,還有別一副清高的樣子,看著就厭煩。”
“你這樣的怪物,有什么資格有正常的生活?你這樣的人啊,就該一輩子活在陰影里。”
封銀沙緘默,這些習(xí)以為常的嘲笑他早已習(xí)慣,不過說幾句,說完就好了。
可現(xiàn)在他的墨鏡被拿下了,他瞪大雙眼,眼底閃過一絲驚慌。
不行!這個不能丟!
封銀沙即使剛剛在打斗時也盡力護(hù)住墨鏡不被打落,而矮子也是抓住這一點(diǎn)才有機(jī)會繞道他后面的,可見這個墨鏡的重要性。
他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掙開被制住的手臂,踉蹌地站起來,咬著牙朝垃圾堆那跑去。
他慌忙地尋找著墨鏡。垃圾堆里積許多廢棄雜物、癟掉的易拉罐、裝著剩飯剩菜的塑料袋,因為放了很久,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惡臭味。
封銀沙冒著冷汗,全身都在顫抖,漸漸散去的云是他面臨黑暗的、倒計時的鐘。
他身上干凈的衣服,在臟亂的垃圾堆中顯得格格不入。
小弟們沒反應(yīng)過來,愣在了原地,他們沒想到這個平常如此冷靜的人,會因為一個墨鏡如此慌亂。
陽光從云縫照射下來,直直映射到封銀沙的眼中,神情是肉眼可見的慌亂。
“不——”
封銀沙白色的瞳孔猛地收縮,他的眼睛頓時傳來劇痛,如被一把淬了毒的刀子,刀刃反復(fù)刺入、割裂,劇毒腐蝕他的眼睛,痛苦不堪。
如果剛剛的毆打他還可以輕描淡寫地說忍忍就過去了,那現(xiàn)在,封銀沙就是意志被全瞬間擊潰,生不如死。
他哆嗦著身體,臉色蒼白,一下掙開被制住的手臂,緊緊蓋著眼睛,手背青筋凸起,牙齒都在打顫。
封銀沙現(xiàn)在腦子就像漿糊一樣,什么都聽不到,什么都顧不得。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恐懼和無助瘋長,充斥著他每一個細(xì)胞,而他無能為力,無人可依。
紅發(fā)男被封銀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很快又回過神,本想怒罵他幾句。
“喂!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滴嘟——滴嘟——”
還沒開口,不遠(yuǎn)處就傳來警笛聲。
大哥虎軀一震,腦子里只有幾個字∶警察來了!
他罵了一句臟話,不再看封銀沙,回頭對著小弟喝道∶“嗤,走,警察來了!”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率先跑出死胡同。
小弟們面面廝覷,又很快回過神來,快速跟了上去。
“老大,等等我們!”
人都走后,杏疏才從他們逃跑方向的另一邊走出來,后面是幾個姍姍來遲的警察叔叔。
杏疏指了指那些人逃跑的方向∶“警察叔叔,他們往那邊跑了。”
然后她又從外套口袋里掏出相機(jī),遞了過去。
字正腔圓道∶“這是那幾個人欺負(fù)人的證據(jù),你們一定要抓住他們,為民除害!”
乍一看還真像一個新時代三好學(xué)生,如果不是做出的事有點(diǎn)詭異的話。
警察叔叔們齊齊看向杏疏遞過來的相機(jī),他們的眼角抽了抽,深沉地盯著照相機(jī),全都啞口無言:
這小姑娘還隨身攜帶相機(jī)?
難道是新潮流?人家是用相機(jī)記錄美好生活,這姑娘是用相機(jī)記錄違法時刻。
還有這么大一個相機(jī)她到底是怎么從這么小的口袋掏出來的啊喂?!
警察叔叔們不理解,非常不理解!
想是這么想,他們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個個都一臉淡定的不說話。
其中一個體格健碩,面容俊朗的警察叔叔慈愛地對杏疏說∶“小妹妹做得好,我們會抓住那些那些霸凌者的。”
杏疏點(diǎn)頭,表示了解。
然后那個警察叔叔接過杏疏提供的相機(jī),轉(zhuǎn)頭又叫另外兩個同事開車去追那幾個落荒而逃的人。
那兩個警察也不含糊,麻溜地坐上車就去追了。
看到警察叔叔動作這么迅速,杏疏很滿意,不愧是警察叔叔,安全感滿滿的!
本來她是這么想的,但當(dāng)她看到在那不省人事的封銀沙,而這時隔壁的警察叔叔還在用對講機(jī)跟總部匯報情況,完全沒有要打120的意思……
杏疏∶......行吧,我收回那句話,起碼對現(xiàn)在這個白毛受害者不是安全感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