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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隊她不解風情吧
姜隊她不解風情吧
也祝新書大爆!!!!
因為是你,余生就只剩下甜。——姜宴
天光大亮的時候,渾然不覺時間流逝,房間里窗簾緊閉,隔絕了屋外的喧囂,晦暗中男人仍安睡著。
昨夜睡得混沌,神思模糊不堪,隱約感到唇邊落下的柔軟,下意識地以為那是夢境,直到頸間落下的呼吸愈加粗重,陸彧才掀動眼皮醒來。
撐開眼簾的瞬間,迫近頭頂的是女人雪白的脖頸,清醒片刻待到視野清明,臉頰邊有微涼的潮意蔓延,呼吸再度被身上的女人封住,他才后知后覺地伸手撫上了女人的腰臀,一言不發地迎合起來。
不知道姜宴趁著他熟睡的時候究竟偷偷吻了多久,聽到自耳邊落定的低喘聲,男人才意識到方才那些根本不是夢境。
在他們將近兩個多月的婚姻生活里,陸彧還從未見過姜宴如此急切的模樣,此刻女人雙腿跨坐在他身上,正以一種極其危險的姿勢狠狠地廝磨著他的唇齒。
本就旺盛的欲火被輕易勾起,他又怎肯放過這樣一頭一早便送上門來的小羊羔,只任憑姜宴放肆吻了一會兒,男人便耐心盡失地反客為主。
很快將這份甜美的早餐吞吃入腹,頭一次沒給什么前戲,徑直闖入的瞬間,陸彧俯首看清了姜宴不知何時變得通紅的眼尾。
沒有人比他更為了解姜宴哭過的模樣,垂眼盯著那雙已是滿目含春的鹿眸,他圈在她腰間的雙臂驟然收緊,扯著嘶啞的嗓音問道:“怎么了?”
眼中情動的痕跡太為明顯,姜宴抬頭和面前的人四目相對,最終卻什么都沒能說出來。
之后再無只言片語,窗外依稀有海浪聲傳來,他們一次又一次地擁有著彼此,樂此不疲地再無心去顧及其他。
而就在這樣一個平靜的早晨,陸彧第一次從姜宴聽到了那三個字。
這句莫名的告白險些讓他徹底恍了神,而當他再度望向女人那雙赤紅的眼睛,冥冥之中竟從那里頭讀出了幾分難以言喻的虔誠。
他扯了扯唇,像是徹底喪失了理智,沖撞的動作愈發粗魯,湊到姜宴耳邊低低地應了一句:“知道了。”
早在從前很多個不加節制的夜里,姜宴便領略到了陸彧的貪婪,但事實證明她再一次低估了這個男人折磨人的功力。
過去她和陸彧鮮少會說起“愛”這個字眼,或許是因為太過肉麻,誰也未曾開過口,而她也從未想過那個率先破例地會是她。
不知道被男人在耳邊誘哄著究竟重復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她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她才聽到男人幾盡耳語的聲線——
“我愛你。”
***
瘋狂過后,姜宴從床上驚醒,羞恥地發現外頭已經是夜幕降臨的時候。
想起他們明天一早就要返程,她先前想象的場景倒真是應了驗。
這一覺睡地太過舒服,以至于今晨的甜蜜回憶都變得模糊起來。
片刻的怔忪過后,姜宴翻身下床,轉了一圈才發現陸彧并不在房間。
以為男人是在樓下,回去換上衣服她便出了房間。
在一樓并未尋到陸彧的身影,她一邊發信息一邊邁著步子,路過前臺時被老板娘叫住,女人告訴她外邊的海灘上正在舉辦篝火晚會,讓她有興趣可以去瞧瞧。
條件反射地向外頭瞧去,果真看到了不遠處有燈火閃現,她簡單道了聲謝便出了門。
倒真如女人所說,等她慢慢走上海灘,才發現不少人正圍著篝火嬉笑交談,不知是不是恰巧有什么活動,周遭看起來也像是被人精心布置過的模樣。
手機里并未收到陸彧的回復,姜宴本無心去獨自加入,卻在正要走近的時候,驀地看到了篝火另一頭兩抹扭打在一起的身影。
方才還一派和諧的氣氛乍然消失,不少人聞聲紛紛圍過去,聽到耳邊傳來的幾句叫罵聲,姜宴沒怎么多想就沖了過去。
心底的職業病作祟,姜宴扒開人群一步步地靠近,一邊開口勸阻一邊想要將兩人拉開。
奈何兩個男人充耳不聞,看起來頗有種上綱上線的姿態,擔心態勢會愈演愈烈,姜宴一邊鼓動旁邊的路人幫忙一邊抬手想要捉住其中一人的肩膀。
尋到那弱勢的一方,她正要將人從對方的糾纏里解救下來,手里的人卻不知怎的,忽然停止方才廝打的陡然動作安靜下來,面帶微笑地從懷里想要掏出什么。
下意識地以為是兇器,姜宴正欲出手防備,垂下視線時卻發現被遞到眼前的是一只開得嬌艷的紅玫瑰。
沒等她反應過來,眼前原本氣勢沖沖的陌生男人忽地開口溫聲道了一句:“姜小姐,新婚快樂。”
姜宴受寵若驚地接到手里,還未等她開口道謝,之前聚在周圍的路人便紛紛涌了上來。
一枝又一枝的紅玫瑰被塞入手中,漸漸堆了個滿懷,姜宴嘴里不斷重復地道謝。
最后一束花,最后一句祝福,是熟悉的嗓音。
她驚喜地抬頭,發現站在面前的是是民宿里的老板娘,女人將最后一枝玫瑰塞到了正中央,聲音一如既往地溫柔。
“姜小姐,新婚快樂。”她說。
姜宴牽了牽唇角,由衷地說了句“謝謝。”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眾人悉數散去,她低頭瞧著懷里的玫瑰花,眸底被不遠處跳動的火焰渲染成橘黃。
輕柔的海風襲來,將散在肩頭的發絲吹散,姜宴無聲抬起頭,一直藏匿在眾人身后的男人正緩緩地朝她走來。
腳下的步伐不急不緩,姜宴盯著那道挺拔的身影,明明勾唇笑著,淚水卻自眼角涌出。
她不記得自己曾往行李箱里塞過西裝,但此刻在她面前單膝下跪的男人儼然是西裝革履的模樣。
陸彧抬眼看著面前眼眶濕潤的女人,將手里準備已久的絲絨盒子緩緩掀開,躺在里頭的鉆戒頃刻間熠熠閃耀。
他眼角帶笑,俊俏臉龐浸潤在暖光中,啟唇的嗓音和夜色一樣低沉。
“姜宴,你愿意嫁給我嗎?”
“以后,你護國,我護你。”
——完——
已經分不清是何時光景,頭頂籠罩下的光芒幽冷,兩人落入床畔的剎那,周遭的一片寂靜之下就只剩下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陸彧強勢地攻略著姜宴的唇瓣,繼昨晚纏綿的一夜,他像是掌握了女人的敏感點,不費吹灰之力便聽到了耳畔傳來孱弱的嬌喘聲。
有氣無力的低吟,更像是不知不覺間的蠱惑。
在他游刃有余地挑弄下,姜宴眼底很快泛起潮意,白皙的小臉上染著殷紅一片,如同無聲宣示著他方才所犯下的罪行。
從靜城到容城,一路輾轉而歸,本該因為奔波滿身疲憊,但陸彧胸膛處燃起的火儼然是敗不下來的。
他一邊低頭親著姜宴,一邊抬手探進了女人的胸衣,伏在姜宴耳畔發出的聲響性感地動人心弦。
“昨天只顧著你開心,今天也該讓老子爽一回了。”他用拇指輕輕摩挲過姜宴泛著光澤的唇瓣,黝黑的雙眸里已經充斥著說不出的情動。
面對著陸彧如此直白的說法,姜宴平躺在床上,還在因為方才的吻小口地喘息時,跨坐在身上的男人忽而身后掀開了床頭柜。
即使再為遲鈍,她也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為什么會出現在她的房間里。
等到陸彧重新身后將她的腰肢攬入懷中,姜宴臉上的赧意有增無減,問出的語氣不穩:“你什么時候買的?”
從機場回來的一路,他們明明一直到在一起,難道是趁她睡覺的時候偷偷去的?
陸彧已經干凈利落地撕開了手上的包裝,聽到姜宴口中的問題,男人勾唇一笑,“咱們領證那天。”
話音落地,姜宴怔了怔,重新回想起那晚的場景,心頭復而浮上幾分愧疚。
她欠他的,實在太多了。
察覺到姜宴此刻失神的表情,陸彧瞇了瞇眼睛,直勾勾地望著身下的人,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忽而被姜宴伸手勾住了脖子。
柔軟的櫻唇主動貼上,在男人還無暇反應的時候,姜宴已經緊貼上來,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近在咫尺。
自從他們在一起之后,姜宴主動的次數并不多,這回卻是如此大膽地輕咬上他的下唇。
之前每次接吻的時候都是他在掌控著節奏,如今被女人毫無技巧地掀住嘴唇,動作生硬地蹭上來,一股濃濃的欲火頓時在他的心底燎原般灼燒起來。
呆愣數秒,在姜宴生澀的動作下,陸彧無聲斂下眉睫,直接伸手重新將姜宴緊緊箍緊在懷中。
剎那間,身子猛地騰空,天地轉換的瞬間,女人烏黑的發散落在陸彧的頸間,摩擦而過的位置生出幾分癢意。
彼此的鼻息交纏地徹底,直到呼吸變得薄弱,陸彧才緩緩收回攬在女人腰間的手臂。
如今他們的姿勢變換過來,姜宴軟著身子趴在他的胸前,吐出的每一絲氣息都帶著嬌柔意味。
看著女人不知何時泛紅的眼角,陸彧發現每次只要他吻地重了些,姜宴總會不由自主地泛起淚光,男人有些無奈地發出一聲悶笑,極盡溫柔地吻上了女人輕顫的眉眼。
他抬手撫上姜宴耳邊的幾縷碎發,“記住,你在我這里永遠都不用說這三個字。”
她不用去說對不起,因為僅僅是她的一抹微笑,一個輕吻,他便會徹底地沒了立場。
姜宴愣愣地睜眼瞧著身下的男人,瞬間感覺心臟的所有空缺都被填地滿滿的。
原來真的會有這么一個人,可以不計后果,不計回報地愛著你。
耐不住眼底的誘惑,兩人又擁在一起吻了許久,像是再也忍不下去了,陸彧心急地脫下褲子,正欲握上姜宴的腳踝時,忽而又聽到姜宴發出微啞的嗓音。
“關燈。”她說。
陸彧并未停下,徑直握著姜宴的腳踝拉到自己的腰間,正要俯身吻下去時,卻又被姜宴避開,女人一臉執著地看著他,“關燈。”
“求你,關燈……”
望著女人小聲哀求的模樣,陸彧眼神怔了怔,隨后微微嘆了口氣。
他自以為他昨天已經足夠溫柔,全程下來應該沒給姜宴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況且他們親也親了,摸也摸了,真不知道她還在害羞個什么勁。
奈何終究是狠不下心來,最終陸彧還是口嫌體直地伸手摁向了床頭的開關。
四周歸于沉寂與黑暗之中,明明不過才是昨晚發生的事情,姜宴卻覺得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在女人的嗚咽聲中,陸彧輕輕吻上女人的手掌,扯著嘶啞的聲線命令道:“叫我。”
姜宴已經被他折磨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女人顫栗起雙唇,破碎的字眼自齒間流出:“六……”
還沒等她說完,陸彧便直接打斷道:“叫我的名字。”
“陸……彧。”
“陸彧。”
“陸彧。”
……
***
翌日便是周一,即使戰況再為激烈,姜宴仍舊沒有忘記早起趕去上班。
從睡夢中醒來時,姜宴轉眼瞄向身旁,發現一旁的陸彧正睡得香甜。
男人正平躺在她的身側,隱約發出的呼吸聲平穩。
回頭從枕邊抄起手機看了眼時間,為了不吵醒陸彧,姜宴躡手躡腳地翻身下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有了經驗的緣故,這一次早起醒來沒有難熬的酸痛感,反而渾身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
時間還尚且來得及,姜宴走到衣柜前挑了衣服走進浴室洗澡。
雖然昨天他們都有些過了火,但好在陸彧這次并沒留下什么印子,女人站在鏡子前看了看,頓時松了口氣。
早晨的熱水供應地總是不及時,姜宴緩沖了很久才覺得溫度升起來,意識到沒剩下什么時間,她直接簡單沖洗了一遍便關掉了頭頂的花灑。
未能流干的水珠正附著在女人纖細的腰肢上,幾縷不知何時已經變長的頭發黏在頸間,姜宴只身站在濕漉漉的水氣之中,拿著手里的毛巾輕輕擦拭著身子,目光驀地停留在腰間的刀疤上,站在原地呆滯了良久才恢復動作。
真丑,她想。
大大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我喜歡姜宴那種豁達,她與男生們哥們式的相處是讓我特別驚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