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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于泥沼之中吧
救他于泥沼之中吧
他們兩人喝下的量其實差不多,但是黎寒松顯然醉地比他厲害多了。
尚留一絲意識的他,將黎寒松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間,想要將他帶到他公寓的客房內。
但是他使了幾遍力氣之后,都發現黎寒松的身子怎么都搬不動。
他還以為他是太久不鍛煉,力氣變小了。
但緊接著就看到黎寒松的一只手還死死地拽著桌子。
徐子義簡直服了,他就說,他的力氣不應該連一個喝醉的人都搬不動的。
將黎寒松那只緊緊攥住桌子的手扒開之后,徐子義才順利地將黎寒松帶到客房處。
剛準備脫身離開。
他就發現自己的雙手突然被人鉗住了。
一抬頭就對上了黎寒松那有些泛著醉意的眼眸。
“你...”
徐子義還沒將話講完,就被黎寒松那帶著醉意的聲音打斷。
“做什么?你還要再壓我一次嗎?
你想得美!”
徐子義哪知道黎寒松想到那一層去了,立馬辯解道:
“我只是...唔...”
但是他的這句話依舊在沒有說完的情況下被黎寒松堵住。
只不過,這次用的,是唇。
徐子義本來還有些醉意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掙扎著想要從黎寒松的鉗制中脫出。
但不知道黎寒松這廝為什么力氣會那么大,他根本無法推開他。
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黎寒松的吻。
兩人因為都喝了帶冰塊的紅酒,所以唇齒之間充斥著的,都是一股濃濃地紅酒香。
黎寒松更是過分地將舌頭探入了他口中,像是在品嘗著什么佳釀一般。
徐子義也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什么,居然在這個吻下有些暈乎乎的。
眼看著,他和黎寒松就要以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他卻毫無阻止的能力。
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這一切。
這一夜,兩人在沉淪與放縱中度過。
*
翌日。
黎寒松揉了揉還有些酸痛的頭顱,睜開了還有些朦朧的睡眼。
一睜眸,他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
他身上的衣服怎么不見了,以及他后背為什么會有一種刺痛的感覺?
剛想看看自己這是在哪兒,就被目光掃到的,正在酣睡的徐子義給驚到。
看著徐子義那被咬破的嘴角,黎寒松這才回憶起了,他昨晚究竟做了些什么。
想起昨夜對著徐子義發狠地進攻,黎寒松又是抖了抖身子。
這可怎么辦,他真不是有意的。
昨夜他喝多了之后,看著徐子義的臉就想起了當時被壓的悲慘經歷。
身為黎家大少的他,當然會覺得憋屈的緊,所以昨天在酒意的驅使下,才會對著徐子義做了那種事。
但他沒記錯的話,后半夜的時候,徐子義是反被動為主動了的。
說起來,他們兩個也是半斤八兩。
黎寒松雖然心里是這么想著的,但面上不免有些發虛。
這該怎么辦,他們兩個現在可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
日后可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那種,他待會兒在徐子義醒來之后要怎么解釋呢?
正想著,就感覺身旁躺著的人似乎動了動身子。
完了,黎寒松大腦一片空白地看著徐子義睜開了眼睛。
幾乎是在瞬間的功夫,徐子義就把目光移到了黎寒松身上。
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后,竟然離奇地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黎寒松看著徐子義這副樣子覺得有些害怕,徐子義要是說些什么他還好受一些,但是他醒來之后居然一個字都不說。
搞得他罪惡感滿滿,也只能由他先開口問道:
“你對昨晚的事情,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徐子義在套上了上衣之后,才緩緩開口答道: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說什么也只是徒勞,而且,我也不算太虧,我在后半夜的時候,也壓回去了。
咱倆就當扯平吧。”
黎寒松沒想到徐子義會做出這樣的回答。
試探性地開口問道:
“你...不反感和同性做那種事情嗎?”
“是,也不是。好了,你也趕緊起床吧,今天又不是周六日。”
說完之后徐子義又將褲子穿上走向了衛生間。
只留得黎寒松一個人在床上有些凌亂。
徐子義說的那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了半天他也想不通,也只能先穿起衣服了。
*
衛生間內,徐子義透著浴室玻璃看著還有些一臉懵圈的黎寒松,那被咬傷的嘴角也是微微扯了扯。
還不知道,誰是誰的掌中之物呢。
他對于自己的性取向其實沒有那么明晰,在和黎寒松因為意外而有了那么一次之后。
他才發現,其實,他對于同性,并不是那么難接受。
再加上這段時間以來,他又受到了黎寒松的多加照拂,很自然而然地,就對他產生了好感。
昨夜的事情,只能說,是順水推舟地完成。
至于黎寒松對他抱著什么想法,他也是清楚的。
自從聶辭進了公司之后,黎寒松總是有意無意地在他和聶辭面前晃悠。
在他領銜主演的電影出了問題之后他又能第一時間注意到。
盡管他是他名義上的老板,但按理說,也是沒必要做到這個份上的。
在娛樂圈這么些年,察言觀色的功夫他還是學了不少。
他可以很肯定的說,黎寒松,對他,也有著好感。
只是,黎寒松本人似乎對于這樣的想法不太明確,那也就只能讓他循循善誘著,讓黎寒松明白,他究竟對自己抱有著怎樣的想法。
*
聶辭今天早早地到了公司。
以往的這個時候,他是能夠看見徐子義的身影的。
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徐子義竟然意外地沒有早到。
在他都已經將劇本上的詞過了好幾遍之后,才看到結伴而行前來公司的徐子義與黎寒松二人。
兩人之間看著,關系似乎親密了不少。
聶辭見此微瞇起了眼睛,這可不是一個好的跡象。
剛想起身去和徐子義打聲招呼,聶辭就眼尖地看到徐子義的脖子上圍了一個薄薄的男式絲帶。
他的嘴角處似乎還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