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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教授是個護妻狂魔書評詳情
仇辭點了一份三明治和咖啡,找了個窗邊的座位入座。
連著下了好幾天的暴雪,外面的馬路上還有工人在清理道路上的積雪,嘴里似乎在抱怨著這糟糕天氣。
“我討厭下雪天。”
“為什么今天又是我們。”
仇辭看著他們的唇形猜測著他們的話,他也很討厭下雪天。
他來這里已經流浪了七年,原以為會熬不過今年的暴雪,但薄丞遠救了他。
一想到薄丞遠,他的嘴角就微微上揚,手里的咖啡是甜的,三明治是熱的,薄丞遠給他的生活,是他這七年想都不敢想的。
“辭哥。”
“辭哥。”
窗外拍打的聲音將仇辭從出神里拽了回來,門外的一位流浪漢趴在窗戶上,看著他手里的三明治流口水。
眼角處有一條長長的疤很顯眼,仇辭一眼認出來是阿狗,是他在老南街唯一能喊出名字的朋友。
“請你不要影響我們的客人用餐。”面包店的工作人員在驅趕阿狗,仇辭立馬起身,并打包了不少吃的,去找了他。
公園的長椅上,阿狗狼吞虎咽地咽食著這些面包和牛奶,好像一個月沒吃過東西。
“辭哥,我和煙叔還擔心你是不是出事了,沒想到你還活著。”阿狗嘴里還塞著面包,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仇辭立馬開了一瓶牛奶遞了過去。
“慢點吃,這次沒人和你搶。”仇辭輕笑道,抬起手將阿狗頭上的碎葉子撿了下來。
“和那群黑鬼搶慣了。”阿鬼輕笑道。
仇辭明白和那群黑鬼搶東西有多難,他背后的兩顆子彈就是因為和那幾個黑鬼搶東西被打的。
“你這身衣服穿的真好看。”阿狗看向仇辭,一身干干凈凈的模樣,和以前那副破衫天差地別,“剛剛你坐在那里我都不敢認,怕認錯人被打。”
“你最近幾天去哪里了?是不是找到親生父母了?”
仇辭半聲不吭,一時他也不知道怎么和阿狗形容他這幾天的遭遇,但他肯定一件事,“我爸媽都死了。”
阿狗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對不起,辭哥。”
“沒事,以前也沒和你提過我家里。”仇辭回道,“我最近認識了一個朋友,你父母信息給我,我可以讓他幫你找找。”
“真的嗎?”說著阿狗放下手里的三明治,脫了十件褲子,才從最里面那條翻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照片遞給了仇辭,“這是他們的照片。”
“好。”仇辭接過那張照片,踹進了口袋。
那天他陪阿狗在公園坐到了五點,薄丞遠這個時間快回家了,仇辭也起了身,和阿狗告別回了那個公寓。
那天薄丞遠回來的比往常早,回到家找了一圈沒看到仇辭,想打電話聯系人的時候才想起他根本沒電話。
他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里無聊的國際新聞,淺睡了一會兒。
仇辭的開門聲吵醒了他,他立馬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剛剛靠近仇辭就聞到了一股剛撿回來時的味道,“去洗個澡。”
“嗯。”仇辭從他的臉上看出了不滿,進衛浴全身上下沖了一個小時才出的衛生間。
“今天去哪里了?”薄丞遠將他身上那件浴袍脫了,抱進了臥室問道。
“見了個朋友。”仇辭沒想隱瞞薄丞遠,而且他還有事求薄丞遠。
“我們先去跨年。”薄丞遠挑了一件紅色的毛衣,這是他特意為他挑的新年衣服。
“你能答應我一個新年愿望么?”仇辭咬了咬唇,他明白這個時候拒絕薄丞遠討不到半點好,還不如趁著他還有愧疚時討一點好處。
“好。”薄丞遠答應的干脆,連問都不問仇辭愿望是什么。
...
市中心的商圈廣場上擠滿了烏泱泱的人群,薄丞遠和仇辭就擠在人群中,還有五分鐘就要迎來新的一年了,所有人都對新的一年滿懷期待。
“薄丞遠,你有什么新年愿望么?”仇辭視線從來沒有離開過薄丞遠,他眼睛生的極其好看,眼頭深邃眼尾微微上揚,淺棕色的瞳仁中好似閃著星碎的光。
“那就希望我家阿仇新的一年快快樂樂。”薄丞遠嘴角微微勾起,殊不知08年他隨口許下的新年愿望,讓仇辭記了整整十三年,但這些都是后話。
....
廣場上的新年倒計時很快蓋過了這個插曲,眾人在一秒一秒的倒數中迎來了09年。
“Felice anno nuovo.”
“Bonne année !”
“Happy New Year.”
你可以聽到各國語言,但仇辭只記得薄丞遠在他耳邊的那句“新年快樂,阿仇。”
.....
新年醒來的第一天,仇辭起床的時候看見薄丞遠正在收拾行李,像是要出一趟遠門。
“你要去哪里?”仇辭拽著薄丞遠衣袖,一股害怕油然而生。
“我要去接個人,等把那個人接到一個地方,我就回這里陪你今年的除夕。”薄丞遠輕揉了揉仇辭的腦袋溫柔道。
“你不可以騙我。”仇辭眼角微微泛紅。
“我不騙你。”薄丞遠含笑道,收拾好最后一件行李,蓋上行李箱后和仇辭抱了一會兒,“等我,阿仇,我會回來陪你過新年。”
仇辭將頭埋在薄丞遠肩窩里點了點頭。
來接薄丞遠的車早早停在公寓樓下,仇辭目送薄丞遠離開后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一天...
十天....
二十天...
三十天...
四十二天的時候,仇辭在國際新聞上看見了一條飛機失事的新聞,從洛城飛往美國加州的一趟飛機....
受害者名單中有一個叫薄丞舟的,長相和薄丞遠一模一樣。
仇辭的心臟在那一瞬間好像停止了跳動,不知道為什么內心沒來由的恐懼,仇辭掏出手機,想給薄丞遠打個電話,確認平安。
手機里的未接來電躺在通訊錄中。
薄丞遠給他打了電話。
仇辭立馬回撥過去,隨之而來的是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那時候的仇辭,僅僅以為是一次關機...
他無數次撥打那個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
那個錯過的電話,竟成了他這一生的遺憾。
仇辭跟在薄丞遠進了一個包廂,從他和那位餐廳經理交談中仇辭大概了解了薄丞遠是個酒吧老板,這個餐廳是他一個月前就訂好的,肯定不會是為仇辭訂的。
等到那位餐廳經理離開后,仇辭才問道:“本來你是打算帶誰來吃的?”
“前男友,昨天剛分。”薄丞遠沒有半分要隱瞞的意思,昨天他就和他前男友在仇辭看到的那家餐廳里面用餐。
“為什么分?”
“玩膩了。”薄丞遠提的,他枕邊的人沒有超過兩個月的。
“所以我也有可能是下一個?”仇辭挑眉道。
薄丞遠薄唇勾起,似笑非笑道:“那要看你能讓我新鮮多久。”
“薄丞遠,帶我回家可是會被我纏上的。”仇辭像只惡鬼,露出他的獠牙威脅道。
薄丞遠伸手抓了抓他的狼尾,像是在安撫這只惡鬼,眼神輕柔地看向仇辭,“阿仇,坐我腿上。”
仇辭還沒意會他那句話的意思,起身走到了薄丞遠面前。
“坐上來抱著我的脖子。”薄丞遠像是在教小孩怎么做。
“你想干嘛?”
“這里是餐廳!”仇辭這輩子也沒在這種場所脫過褲子。
“這里上菜很慢,半個小時夠了。”
......
醫院走廊里的消毒水味道有幾分刺鼻,薄丞遠從口袋里摸出煙盒,剛噙到嘴邊就放了下來,忘了這里是醫院。
病房的門被人從里面拉開,“阿遠,這次有點玩過火了。”說話的是給仇辭處理傷口的醫生,也是薄丞遠的朋友陸勘。
“殘了?”薄丞遠眉眼上挑,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
陸勘身子一怔,看見薄丞遠這幅冥頑不羈的模樣有幾分恨鐵不成鋼,“你是想爛在俄亥俄州嗎?”
薄丞遠沒搭理,往病房里看了一眼,“要住院么?”
“拿點藥回去,按時涂,最近一周別碰了。”陸勘說完轉身就走了,連半句寒暄的話都不想多講。
薄丞遠去樓下拿了藥,回病房的時候仇辭已經醒了,正起身要去拿床頭的那杯水喝,只是下半身的傷口讓他起身有些費力,夠了很久也沒夠到。
薄丞遠放下手頭的藥,胯大著步子走到了仇辭身邊,幫他拿起了那杯水,放到仇辭嘴邊想喂他喝來著,但是仇辭薄唇緊閉,一點也不想接受薄丞遠的幫助。
“還在生氣?”薄丞遠扯了扯唇角問道。
“你把我弄進醫院了,還指望我能給你幾分好臉色?”
薄丞遠被仇辭這句話逗笑了幾分,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以前也沒這么愛推脫責任。
“穿好衣服,我帶你去過圣誕節。”薄丞舟將仇辭那條褲子遞了過去。
仇辭這才注意到自己下半身沒穿褲子的,接過那條褲子穿了起來。
“去哪里過圣誕節?”
“酒吧去過么?”薄丞遠牽著仇辭的手,進了電梯。
“你是酒吧老板?”仇辭想起中午吃飯時閑聽來的消息。
“嗯。”
“那我們現在去的是你的酒吧么?”
“嗯。”
“那我能喝十杯牛奶不付錢么?”
薄丞遠不知道這個小流浪漢以前的生活窮成什么樣,聽到這句話時只覺得有幾分好笑,“阿仇,酒吧一般不售賣牛奶。”
“那你的酒吧真破。”
薄丞遠揚了揚眉眼,修長的五指插進那細碎的狼尾中,輕揉了揉,“下次我讓調酒師在酒水臺備一些鮮奶。”
薄丞遠的酒吧落在俄亥俄州市中心的位置,RedRose是它的名字,紅玫瑰。
酒吧里的燈光異常昏暗,仇辭有夜盲癥,那樣的環境下等同于半瞎,只能一只手死死地拽著薄丞遠尋求一點點安全感。
從進酒吧就不停地有人和薄丞遠打招呼,大多數人都稱呼他薄先生,大多數都是沒見過薄丞遠發瘋的模樣才會喚他這聲尊稱。
薄丞遠牽著他進了一個包廂,包廂里坐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每個人腿上都抱著一兩個體型嬌小的分不清男女的玩物。
“阿遠。”
這個人的聲音吸引住了仇辭的注意力,這是他聽到關于這個人的第二個稱呼。
薄丞遠牽著仇辭走了過去,落坐在肖瀚的身旁,“圣誕節不陪你那個未婚妻?”
“娶回家當個擺設的東西,玩過了沒意思。”肖瀚的眼睛就沒從薄丞遠身旁的仇辭離開過,估計是怕仇辭聽了不高興,故意壓低聲音問的:“新朋友長的挺好看的?哪里找的?”
薄丞遠看出肖瀚的心思,“他不能送給你玩。”
“以前都行,這次有什么不一樣?”不是肖瀚有毛病,硬要玩薄丞遠的人,而是薄丞遠的眼光真的毒辣,每次帶出來的那張小臉放到娛樂圈都是望塵莫及。
“他不一樣。”薄丞遠碰了杯酒回道。
.....
包廂里不少人圍著薄丞遠敬酒,仇辭悄悄從他身邊溜出包廂去了酒水臺,調酒師認得這位是老板帶來的,沒敢怠慢。
“需要喝點什么?”
“RedRose。”整張英文酒水單,仇辭只認識第一個單詞,還是薄丞遠剛剛進門時教他的發音。
五分鐘后,一杯血紅的RedRose遞到了仇辭面前,調酒師特意提醒了一句,“這杯酒有點烈,需要慢慢飲。”
仇辭只喝過垃圾堆里撿的低濃度劣質啤酒,也不知道酒會烈到燒嗓子,喝了一口的仇辭臉擠成一團,“好難喝。”
調酒師聽見他話樂了一聲,“這是我們老板為自己調的酒,他喜歡喝烈一點的酒。”
聽調酒師說是薄丞遠愛喝的,仇辭試著在啄了一口,味蕾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刺激,他一點一點的飲完那杯酒,不到十分鐘人就醉的不省人事,趴在酒水臺上腿都站不穩。
此時坐在他旁邊的一位老外遞過來了一杯蜂蜜水,“晚上有空么?”
仇辭微微抬起頭,漏出一只眼睛打量著眼前這個金發男人,眉眼深邃,碧藍色的瞳孔,一看就是美國人,在他西裝口袋里的錢包一定有不少現金,要不是他醉了,他會將他身上的錢偷的一干二凈。
“沒空。”仇辭揮揮手,繼續埋下頭沉睡,他有點醉的不省人事,他想去找薄丞遠,他想回那個公寓睡覺,可是那條腿像是灌了千斤鉛,他抬都抬不起。
此時有個人過來幫他抬了抬那只千斤重的腳,他連忙道了聲謝謝。
那個老外扶著仇辭往一樓的廁所去,將仇辭丟進了一個隔間,下一秒他那間廁所門就被人砸開了,一位華裔站在一群人最前面,他從那位華裔淺棕色的瞳孔中看出了一絲殺意。
“處理干凈點。”薄丞遠脫下身上那件西裝外套,包裹著仇辭將人打橫抱出了衛生間,臨走前看著身后的那位老外冷眉道。
他向來不能容忍別人碰他的東西。
除非是死人。
這種研討會上所有的外科主任醫師會收集他們自己負責的每一個案例的相關...